个女人。
叶之凌见到她突然肯这么努力,虽然她一夜未归,偷车飙车,还是不忍心责备她。自从淋雨生了场病后,她所有的改变叶之凌都看在了眼里,这才是真正的叶之棋,再也不是那个整天装出一副流氓痞子、不求上进的叶之棋了,心里十分欣慰,要是现在爸妈在世,应该也能安心了。
经过一段日子,歆氏正式走出了毒品风波的阴影,这件事情,也逐渐被大家遗忘。赵柔,也被重新安排了部门,做了一名销售员。本来叶之棋还担心这家伙会羞涩于开口混不好这个职位,谁知道这个姑娘令人刮目相看,虽然不会侃侃而谈,但是说话却大方沉稳,给人安心的感觉,所以八月份的业绩很不错,还得到了经理的夸奖。
叶之棋每天都很享受这种安宁的生活,上班看看养眼的老板,偶尔争论两句,以前恶魔变态说话她不敢反驳,如今的恶魔答应在她面前不能有架子,于是现在敢说敢做,很是自在。工作上,别人新人日子清苦,而她有这个恶魔变态帮助指导下,做得又快又好,心里也舒坦。闲了还能跟赵柔聊聊天,一起吃饭一起逛逛街,日子如鱼得水,逍遥快活,早已乐不思蜀。
可是今天一通电话,让叶之棋平静如水的心里再次变得波澜起伏。等到一下班,便冷着脸独自赶往了一家高档西餐厅。
一进门,她一眼就看到了这辈子最不愿意见的一个人,而那个人也立马就看到了叶之棋,扶了扶脸上的墨镜,扭着水蛇腰便向她走来:“我们的小公主,怎么了,见到伯母来看你高兴得都走不动了吗?”
尖锐妖媚的声音令她耳膜发疼,叶之棋不想在这显眼的地方发火,白了一眼对面的赵倩新就找了个角落位置坐下了。
赵倩新也不恼,脸上微笑着坐在对面:“怎么,这么久没见,见到伯母都不知道问候一声么?”
叶之棋冷笑两声:“喊我来有什么事情就直说,我爷爷大伯都不在,你就不需要装什么名媛淑女了,虚的一套我们就省了吧。”
“要吃什么吗?”赵倩新很是闲暇地翻着菜单。
“不需要,我从没打算跟你一起吃饭!”
“真是没教养,军队的精神怎么就是没能改变你呢。”赵倩新斜眼睨着她,讥诮笑道:“也不怪你,父母去世早。”
叶之棋直接站了起来,胸中的怒意已经燃烧成火,但是这是在公共场合,以她现在的身份不能引人注意,万一暴露一切都完了,她也知道赵倩新敢这么说看准的也就是这点,最后她也只能忍住怒火压低声音道:“赵倩新,我告诉你,你说我可以,要是再敢扯到我的父母,你试试看,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
“棋爵有话好好说,伯母无心的,你别见怪,先坐下,来。”赵倩新站了起来准备扶叶之棋坐下,叶之棋厌恶非常,直接拍掉了她伸过来的手:“有话直说,我没时间跟你聊天。”
赵倩新笑意盈盈,淡定非常,实在令人捉摸不透心里想什么:“出去几个月,脾气倒是见长,听说你跟你们老板相处十分融洽,看来被歆浅宁那个女老板宠坏了呢。”赵倩新看到叶之棋愈发的火大,眼中的怒意溢于言表,于是赶紧话锋一转:“棋爵,伯母真的只是来看看你,跟你说说话,我们可以好好相处,都是一家人,理应互相关爱的,而且这次你爷爷让我带些话给你,说你让他很欣慰呢。”
叶之棋冷道:“你那谄媚的一套用在我大伯身上就行了,我很讨厌,而且我爷爷绝对不会让你来看我,不会让你带话,更是不会夸我,所以你没事就赶紧回家陪我大伯,这样还能多捞点好处,跟我,什么都不会捞到。”
正当叶之棋转身离开,就听赵倩新在背后细声笑着:“你说要是你们老板知道你是谁,会怎么样呢?”
叶之棋就知道她来没好事,当下朝赵倩新疾步走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手重重拍在桌上咬牙切齿道:“我的身份!你想威胁我吗!那好,那我就以南宫棋爵的身份告诉你,你要是胆敢对歆氏动一下,我一定要你好看。”
赵倩新见她真的急红了眼,也就不敢再往下多说什么了,南宫棋爵的性子她也是知道的,平时吊儿郎当做事懒撒,但要是真的惹到她,她真的会拼上一切,所以一般跟她说话,也就“点到为止”:“好了,我只是开完玩笑罢了,叫你急的。我只是想提醒你歆氏跟南宫家就跟死对头一样,别在外得了甜头忘了家。”赵倩新冷笑一声,拎起包戴上墨镜,接着话锋一变:“伯母见到你还这么有活力也就放心了呢,期待下次见面。”说完就故意撞开叶之棋,从她面前走了过去。
叶之棋的指节被握得发白,嘴唇咬地没有一丝血色,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直到回过神来,才气冲冲地离开,然后跟发了疯一样将山地车骑得飞快,惊得行人道上的人纷纷侧目避让,就像见了瘟神一样。
就这样骑了很久,最后大汗淋漓地停在一个湖边,山地车被胡乱扔在了一边。
叶之棋赌气般地将湖边的一个大碎石狠狠踢入湖水中,惹起的动静惊得坐在一旁闲话家常的老人们都在看疯子一样的看着她,指着她讨论了半天,然后就离开了,最后只剩了叶之棋一个人。
叶之棋抱着头蹲在湖边,她平静的新生活被赵倩新的出现而打破,封藏的记忆也全涌上脑际。
军队魔鬼般的训练——被荆棘划开新伤旧伤,与野狗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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