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师留给了我三张银行卡,还有一个手机卡,道师走后我没有管这些东西,心思都在那几本书上。银行卡上午我才去查过,有一大笔钱,不知这手机卡道师为什么要留给我。我换上了那个卡,刚一开机,就有一个号码打了过来。
“请问是郭大师吗?”电话里那头传来一个很沧桑的声音。
我迟疑了一下,说:“他是我师父,前不久去世了,请问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没了声音,但并未挂断,我耐心的等着,终于声音又响起,说:“郭大师什么时候走的,小兄弟你能到我家来一下吗,出了点事”。
我犹豫了一会,想必是遇到那方面的难事了,然后问了地址,便出了门。
地址是龙首村,我离那里不算远,开车四十分钟就到了,问了路人,终于找到那个确切的地址。
我上了七楼,确认了地方,敲了敲门,随即就有人来开门,看到我一脸诧异惊讶,然后很礼貌的迎我进去。
里面有四个人,一男三女,加上给我开门的中年人,一共五个人,有一位老太太躺在轮椅上,很安静慈祥,但脸色很难看。我进去,最年长的那位老人立马请我坐下。
“先生,我孙女撞到了不好的东西,请先生帮忙看一看”老人直入正题道。
我点头,老人带着我走进一间卧室,房间里冰寒无比,仿佛是在冰窖一样,很暗。床上躺着一位女子,面容清秀,嘴唇发紫,我刚一靠近就皱起了眉头,这女子身上有一股尸臭味,难道死了不成?
我凑近,鼻息还有,并未死去,问床上的女子昏睡过去了多久。
老人叹了一口气,说已经一个多月,上次道师来看过,让他们把女子放在冰床上,不能见光,他还会再来,但是一个月多的时间都没有道师的消息,电话也打不通,人也找不着,急坏了这一家人。
“男的都回避一下,女的可以留下,把灯打开,找个烟灰缸来”我面无表情道。
很快,凡是男的都出去了,留下三个女的,一位中年妇人,还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
烟灰缸拿来,小女孩跟妇人都好奇的看着我,我掏出了一包烟,抽出一支,然后点着,从包里翻出一盏油灯跟柱香,香用烟火点着,放进了烟灰缸,油灯点亮,一股难闻的味道散发出来。
一旁的妇人跟女孩古怪的看着我,特别是我点烟的时候,嘴巴合不拢的盯着我,那小女孩好几次要出声,但被妇人给制止了。
“把灯关掉,把这张符纸贴到门上,然后你们出去”我道,躺床上的女子三魂不全,地魂不再身体内,需要招魂。
妇人跟小女孩不甘心的出去,门合上的时候我熄灭了灯,我换上一身道袍,手持铜镜,咒起:“天道轮回,阴阳有道,人有天魂,地魂,命魂三魂,我奉元始天尊之令招魂,命魂现,天魂引,地魂归位,急急如律令”。
咒音刚落,躺在床上的女子忽然睁开眼睛坐立起来,两眼无神,茫然对着我,我拿起一张黄纸,割破女子的手指,用她的血快速起符,然后大喝一声“魂来”,油灯忽然一闪,差点熄灭,我头上冷汗连连,地魂无法回归,似乎被什么给纠缠着。
“太一之门,生死相离,我奉上清八皇八老君之命,万畜莫当,地府指路,为招魂开道,地魂速归,急如律令”我再次大喝。
唰的一下,油灯忽然一灭,我喉咙一腥,吐了一口血,眉头蹙起,表情阴沉。
我一发狠,不甘心如此,割破食指,撒血于铜镜之上,喝道:“七门开,八祖在上,吾今日为三魂不全者招魂,地魂归位遇阻,吾不能接引,遂欲千里观地魂,上清祖师助我,地府莫挡,急如律令”
喝声刚落,我的地魂便出窍,落在一个阴冷的地方,出现了一副棺材,我刚想靠近,一团魂体便向我扑了过来,我心神一紧,地魂支撑不住,回归到了身体里。
我吐了一大口血,脸色苍白,开了灯,收拾了东西,将地上的血渍用一块随身携带的帕子擦掉,打开了门。
我脚步虚浮的走了出去,五个人盯着我,眼睛里满是担心,他们担心的是里面那女子,问我救回来了没。
我摇了摇头,妇人的眼泪哗啦一下就流了出来,小声的哭泣着跑到房间。
“先生,真的没办法了吗?”老人颤声道,脸色很难看,像是瞬间又老了很多岁。
“能救,但很麻烦”我出声道。
一旁的中年人眼睛一亮,立刻拿出一个信封,鼓鼓的,我摇头,道:“不是钱的问题,我有话问你们,希望你们老实回答”
中年人尴尬的把信封放在了桌上,说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房间里的那女子在回来之前去了哪里?是谁送回来的?”我问。
老人与中年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稍有犹豫,道:“先生果然神算,我这孙女是学考古的,在这之前去了湖南一座古墓,回来还好好的,第三天才出的问题”
我皱了皱眉,问有没有带什么东西回来,老人为难的看了我一眼,犹豫不决,旁边一直很安静的小女孩忽然开口道:“姐姐带回来了一个铃铛,很好看的”
“拿来我看看”我道。
老人与中年人瞪了一眼小女孩,然后起身去拿东西,不一会儿就拿来了一个盒子,盒子里是一个铜铃,我摸了摸,有九个孔,很沉,一摇就会发出响声,声音很脆,让人身体都不自主的一颤。
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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