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闷。”
“好闷。”
勒天充耳不闻,他今天很有兴致的带着嘉沙和阿依莲出来钓鱼,可是坐在这里才十分钟,她们就抱怨几次了。
三根长长的钓杆延伸到小河中央,嘉沙用手托腮,一看就是快睡着的样子,阿依莲干脆趴在了钓杆上,反正以她的体型,这根钓杆都能做好几张床了。
勒天瞄了一眼两人,说道:“钓鱼是修身养性的好方法,你们的性子真的该磨练了。”
“连修炼都不让,就这么干等着?谁知道鱼儿要什么时候才上钩啊,明明抓鱼是很简单的事情,到你这儿却变的那么复杂,我不行了,我先睡一下。”阿依莲说完就合上了眼。
勒天再看看嘉沙,她的头早就一点一点的了,只是偶尔还微睁开眼,看看鱼杆有没有动,真是给足了勒天面子。
勒天叹了口气,多好的天气啊!月亮当空,天上无云,蓝色的草地随着轻风摇曳,还真是……别扭!
这该死的灵界压根就没有太阳,不分日夜就这么一轮圆月在执勤,计算天数都必须用沙漏,这么久以来,勒天的眼睛已经习惯了这种昏暗的光线,可是他的心却永远都不习惯没有太阳的日子。
在郊外的小河边钓鱼,坐在躺椅上喝着清茶,再享受一下阳光的温暖,多么美好的午后小憩。
可一旦没有阳光,就什么情调都不见了。
不理那两个比他还没情调的女人,勒天认真的钓鱼。但下一秒他就淡定不下去了。
“嗷……”勒天惨叫着被一股大力砸倒在地reads;。
“看来你这霉运还没到头啊,竟然被一个人砸骨折了。”乐乐摇头叹息道。
勒天疼的说不出话,只能小心翼翼的用双手保护着断掉的鼻骨,任泪水恣意横流。
“这次着陆还算安稳,没撞到墙,真幸运。”
一个身影从地上爬了起来,晃了晃头,眯着眼,努力打量着四周。
“唔……嗯……”勒天再努力他也只能咬着牙发出唔唔的声音。
“谁?在哪?”那人慢慢的飞了起来,自言自语的道:“刚才好像听到一声惨叫。”
“你、砸、到、我、了!”勒天强忍疼痛,一字一字的喊了出来。
“咦真的吗?”那人飞近勒天。
勒天的手被扯开一点,他模糊的看到一个小人凑了过来。
“还行,只是折了,我帮你正一下,上点药养几天就没事了。”那人说着就动了手。
另一声更壮烈的惨嚎响起,勒天顿时觉得自己要疯了,他脆弱的鼻子,这下肯定破相了。
“好了,还不谢谢我?”那人的声音里充满了得意。
“你……你做梦!就是你把我砸伤的,我还没找你算帐呢。 ”过了好半晌,勒天才恶狠狠的发出沙哑的声音。
“找我算帐?你要找我算帐?哈哈哈……你、太逗了,这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那人笑得前仰后合。
勒天都快气炸了,这是什么人啊?神经病吗?伤了人一点歉意都没有,还笑个不停。
“你有什么了不起吗?难道你不是人?还是说你实力强就可以任意的伤害别人?你被人伤害过吗?你知道那种感觉吗?已所不欲勿施于人,你、懂、吗?”勒天抓狂,痛骂了起来reads;。
“呃……发这么大脾气啊,还喷了我一身的口水,你真不讲卫生。”那人捏着鼻子后退。
夏虫不可语冰!
不气!不气!这人的频率明显与自己相差的太大。
勒天深呼吸着安慰自己。
“嘉沙,阿依莲?醒醒,嘿!”
“别叫她们,是我让她们睡的。”
“你谁啊?你来干嘛的?快让她们醒过来。”勒天将阿依莲保护在了手里,然后自己挡在了嘉沙的前面。
“我叫希,你这是干嘛?觉得我会伤害她们?”希眯着眼睛,盯着勒天。
“你不会吗?你刚刚才伤害完我。”比眼睛大?谁怕谁!
“阿依莲是我女儿!”希吼道。
“你骗谁啊?她姓阿,你姓希,而且你看看自己的长像,有三十岁吗?还真好意思说!”勒天比他吼的更大声。
“你真脏!又喷我口水!”希加大音量,吼了回去:“我不姓希,她不姓阿,你个白痴。”
勒天一愣,挠挠头,他忘了这里不是华夏。
“那你姓啥?”
“我姓埃迪,她也姓埃迪。”
“什么啊明明长的东方人样子,却非叫个洋名。”勒天一脸嫌弃的嘟囔着。
“你小子叽哩咕噜说什么呢?放开我女儿,男女授受不亲,懂吗?”希又飞到了勒天的眼前,用手指着他。
“这里也有这个说法?不行,你说是她父亲就是她父亲了,叫醒她,她要这么说,我就将她交给你。”勒天将手挪到了背后。
希的眉毛立了起来:“小子,以你的实力我一根手指就能捏死了,快将我女儿交出来reads;。”
“想要她?除非我死。”勒天倔劲上来了。
两人对峙着,大眼瞪着小眼。
勒天的眼睛都瞪酸了,开始不自觉的流泪,但他还死死的坚持着。
希其实是没有焦距的,他根本就看不清勒天长得什么样,只是离得这么近,勒天的眼泪他倒是看到了。
虽然两人在对峙,但希对勒天却升起一丝好感,这小子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儿还挺豁出去的,为人不错。
“行了,算你赢,我叫醒她。”希妥协了,这在他的人生中是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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