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得罪了他怕是日后家务宁日。
本来安甯语也不想管闲事,实在是身下抱着她的女子十分用力,让她根本无法动弹又挣脱不掉。可能是安甯语的镇定触怒了张振,他马上将目标转移凶神恶煞的说,“哪来的臭小子,敢跟小爷作对,活腻了不成。想活命就快点滚,不然小心你狗命。”
眼看张振俯身去拉安甯语脚下的女子,上身的衣服在拉扯中被撕开当众坦胸露乳,经管如此她还是不肯松开安甯语,“公子,求你大发慈悲救救小女子。”嘶声裂肺的哭泣让周围的人将目光都投向这位面生如玉的公子,都憧憬着她能挺身而出。
人都是这样,遇事不敢出头却心怀好意,别人眼里称职伪善,谁在意?
站在原地安甯语实在受不了又走不掉,于是伸出手用力推开了面前的张振,之间将集中力放在女子身上的张振经不住这突如其来的一推,虽然力度不大还是踉踉跄跄的往后倒,最后跌落在路旁的雪堆里。
摆脱了张振的安甯语脱□上那件貂毛披风裹着衣不着体的凄凉女子身上,用单薄的身体抵御冰冷的寒风侵袭,还是让安甯语忍不住打了几个寒颤,想要尽快了解此事,对张振不屑的说,“她都说了不愿意,何苦强人所难?滚吧。”
事情岂会那么容易解决,周遭的路人眼看他罪有应得都大快人心,恼羞成怒的张振在随从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凶神恶煞的喊,“你们笑什么笑,信不信统统把你们捉进大牢里。”
此话一出,立马四周鸦雀无声,同时纷纷像安甯语投来了不安的眼神,担心这小伙怕事好日子到头了,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况且寡不敌众单凭安甯语一个斯文的小伙,怎么也没有能力应付接下来的事情。
果然,张振再一次将矛头指向了始作俑者安甯语破口大骂,“那里来的小畜生敢坏本小爷好事,来人,给我往死里打,谁先打死她赏银一百两。”在场的所有人的心都提到喉咙上,紧张的都屏住呼吸好像担心呼出来的气会让地上的雪融化似的。
比起那些人安甯语却十分的镇定,她从怀里掏出了一叠厚厚的银票用力往天上撒,里面每一张面值都早已超过一百两,“捡到谁归谁。”周围的人是蜂拥而上,连张振带来的那几个随从也只顾着捡钱懒得追早已消失在人海里的安甯语。要知道给张家打一辈子的工也挣不了那么多银两,谁会有空去管他们家少爷。
最后安甯语带着刚才救走的姑娘逃进一条阴暗的小巷,眼看后面没有人追上来安甯语才松开她的说,“你走吧,他们应该没有追上来。”
“公子大恩大德小女子不知如何报答才好。”那女子‘噗通’一声跪在冰冷的雪地上,早已泪水潸然。
“不用。”起初安甯语就从未想过要帮她,实在是脱不了身唯有带着她离开。正当安甯语以为一切都结束准备离开的时候,腿再一次被那女子紧抱着不放,“你现在安然无恙,干嘛还捉着我不放?”
“公子是好人,求公子大发慈悲在帮帮小女子。”原来被救的女子还有事相求。
“我不是好人,也不会在帮你。”说完趁着对方没注意挣脱了束缚匆匆离开。本以为一切会这样平息,却不知道故事才刚刚开始,背后酝酿着一个阴谋在慢慢的展开。
实在太冷安甯语也没有在外面多做逗留返回了客栈,姬舞也从醉湘楼回来了,眼看安甯语没带护卫,身上的披风又不见了,十分担心于是问,“语,你的护卫和披风呢?”
“我刚才想一人走走,把他们都遣回来了。”至于披风一事安甯语并没打算说,毕竟故事老长,她也不愿意让姬舞过多担心,眼看姬舞尚且为睡安甯语便问,“你呢?都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你没有回来,我睡不着。”姬舞也没有隐瞒,实在是没有安甯语的夜晚总是难眠。
“那我看着你睡,等你睡着了我在回去。”安甯语说出这样善解人意的话当场让姬舞惊喜不已。
其实安甯语之所以这么说事出有因,两人还没成亲并不能同房,但昨晚在郊外露营两人都有各自的帐篷,深夜时分守卫在姬舞外的护卫来报说帐中时而传出惊叫和哭声。挡下安甯语就亲身来到了姬舞的营帐中,竟发现床上的姬舞并没有醒来却不断的在冒冷汗,连身体还在发抖,紧咬着牙根还在试图喊,“别过来,别过来,求你,别过来…”神色十分惊慌恐惧,让人望而生怜。
试图想将人叫醒却发现任安甯语如何呼唤也徒劳,没有办法下安甯语紧握着她的手,轻拍她胸口安抚说,“没事,有我在,别怕。”
安甯语想起当初在乐淘居楼梯下发现的姬舞的画面,叫声也如此凄厉骇人,看来伤口并未抚平梦魇侵扰她的安宁。想到这里安甯语想离开吩咐外面的人端来热水,想让人替她擦洗一下早被冷汗浸湿的身体,殊不知姬舞紧握着安甯语的手不放开也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最后安甯语不得不放弃,抽出了一条手帕擦拭姬舞额头上的汗珠,才发现紧闭的双眼不断的涌出泪水,任她怎么擦亦在流。整夜未眠的安甯语就这样一直坐在床边,直到天亮前安甯语实在太困身子好几次前倾差点栽在地上。
历经了昨晚的事情后,安甯语对姬舞更多了几分关怀,并提出要在房中守护,等姬舞熟睡后方离开的要求。
简单的洗漱后姬舞上了床整个人埋在被窝里,屏住呼吸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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