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定逸师太带着一群尼姑来到茶棚之中向华山派众人询问令狐冲下落。语气甚是不善,劳德诺无奈只得上前一步答道“启禀师叔,令狐师兄不在这儿。弟子等一直在此相候,他尚未到来。”
定逸师太目光在茶棚之中一扫,确实没有发现令狐冲,又盯着劳德诺看一眼见他神色不像在撒谎,也就没再询问,反而将眼睛移到了岳灵珊的身上道“你是灵珊么?怎地装扮成这副怪相吓人?”
岳灵珊听罢嫣然一笑(易容成那副模样嫣然一笑,吓死人的可能性大一点吧。就算吓不死,晚上回家也要做噩梦。)道“有恶人要和我为难,只好装扮了避他一避。”
定逸听了一声冷哼别过脸去不再看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吓的不敢看了。)又道“你华山派的门规越来越松了,你爹爹老是纵容弟子,在外面胡闹,此间事情一了,我亲自上华山来评这个理。”
岳灵珊心中一惊,急道“师叔,你可千万别去。大师哥最近挨了爹爹三十下棍子,打得他路也走不动。你去跟爹爹一说,他又得挨六十棍,那不打死了他么?”
“这畜生打死得愈早愈好。灵珊,你也来当面跟我撒谎!甚么令狐冲路也走不动?他走不动路,怎地会将我的小徒儿掳了去?”只听定逸师太眼睛一瞪,怒喝道。她此言一出,华山群弟子尽皆失色。
岳灵珊急得几乎哭了出来,忙道:“师叔,不会的!大师哥再胆大妄为,也决计不敢冒犯贵派的师姊。定是有人造谣,在师叔面前挑拨。”
定逸大声道:“你还要赖?仪光,泰山派的人跟你说甚么来?”一个中年尼姑走上一步,说道:“泰山派的师兄们说,天松道长在衡阳城中,亲眼见到令狐冲师兄,和仪琳师妹一起在一家酒楼上饮酒。那酒楼叫做么回雁楼。仪琳师妹显然是受了令狐冲师兄的挟持,不敢不饮,神情……神情甚是苦恼。跟他二人在一起饮酒的,还有那个……那个……无恶不作的田……田伯光。”定逸早已知道此事,此刻第二次听到,仍是一般的暴怒,伸掌在桌上重重拍落,两只馄饨碗跳将起来,呛啷啷数声,在地下跌得粉碎。
华山群弟子个个神色十分尴尬。岳灵珊只急得泪水在眼眶中滚来滚去,颤声道:“他们定是撒谎,又不然……又不然,是天松师叔看错了人。”
定逸大声道:“泰山派天松道人是甚么人,怎会看错了人?又怎会胡说八道?令狐冲这畜生,居然去和田伯光这等恶徒为伍,堕落得还成甚么样子?你们师父就算护犊不理,我可不能轻饶。这万里独行田伯光贻害江湖,老尼非为天下除此大害不可。只是我得到讯息赶去时,田伯光和令狐冲却已挟制了仪琳去啦!我……我……到处找他们不到……”她说到后来,声音已甚为嘶哑,连连顿足,叹道:“唉,仪琳这孩子,仪琳这孩子!”
“他们说的仪琳和令狐冲该不会就是,我们在回燕楼中遇到的那几个人吧。”无情听得她们大声叫喊,那尼姑,神情更是难过,不由得对颜寻问道。
“地点、姓名都没有叫错吗,那自然就是喽。”颜寻吃了口混沌,也不在意,反正都知道是场误会,令狐冲也没原著上的那么重,该死在回燕楼的两个人也没死。
“小丫头你们刚才说什么!”无情二人谈话,本就没有避这众人,定逸更是实力高深自然听得到,遂冲着无情二人大声问道。
“敢问这位可是恒山派的定逸师太。”颜寻起身抱拳道。
“正是”定逸师太答道“你是何人。”
“在下颜寻,不过是一介江湖后辈而已,入不得师太法眼”颜寻道
“小子我问你,刚才你们谈论,可是曾在回燕楼之中见过我那徒儿,还有那恶贼令狐冲。”定逸师太紧握着拳头。向前走了两步,似是在说若是颜寻敢说没见过,就要他好看一样。
“那个叫令狐冲,我的确不怎么喜欢他,但也算不上恶贼吧”无情想了想道。
“回禀师太,在下与舍妹的确在回燕楼中见过贵派仪琳,还有华山派的令狐冲,与田伯光”颜寻见定逸师太脸上难看,刚忙接下无情的话说道,谁知自己还没有说完就被定逸打断了,只见定逸师太,用手指着华山派众人大声怒骂道“你们还有何话可说,定是那令狐冲与田伯光那两个恶贼,掳走了我的徒儿,你们华山派出此败类,我定要找那岳不群理论个清楚!”这一通怒骂之吼得华山派众弟子心头怦怦乱跳。就连颜寻与无情等愣在那里好久没回过神来,直道这定逸师太好火爆的脾气。
劳德诺道:“师叔,只怕令狐师兄和田伯光也只是邂逅相遇,并无交结。令狐师兄这几日喝得醺醺大醉,神智迷糊,醉人干事,作不得准……”定逸怒道:“酒醉三分醒,这么大一个人,连是非好歹也不分么?”
劳德诺道:“是,是!只不知令狐师兄到了何处,师侄等急盼找到他,责以大义,先来向师叔磕头谢罪,再行禀告我师父,重重责罚。”
定逸怒道:“我来替你们管师兄的吗?”突然伸手,抓住了岳灵珊的手腕。喝道:“你们华山派掳了我仪琳去。我也掳你们华山派一个女弟子作抵。你们把我仪琳放出来还我,我便也放了灵珊!”一转身,拉了她便走。直道这时,颜寻与无情才反应过来,刚喊了句“师太且慢动手。”
劳德诺与梁发已经冲上前去,欲要将岳灵珊抢回来。但又哪里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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