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黄桃和林天桦叫过来,告诉他们,我写的没毛病,能演出来,让林天桦粗暴点!”
蒋牧之把付晚晚上下打量,只觉得她有点和以前不同,但具体什么不同,他也说不上来,明明长相没变,说话也没变。
“好嘞!”蒋牧之答道。
剧组终于再度开始拍摄,但由于中间停了三天,大家的状态都不是很好。
不止黄桃和林天桦不停地笑场,连蒋牧之也不在状态。
付晚晚气急了,数次强调:“天桦要粗暴点,黄桃越是勾引你,你就要越粗暴,因为你不甘心。你想啊,你是商界奇才,二十岁就接管家族企业,怎么能接受得了一个蠢笨的手下,夺走了你的初.夜?——你可以和她做.爱,你以为这只是ròu_tǐ的满足,但你不甘心爱上她!”
林天桦态度极好地听着。
黄桃看着付晚晚,却是皱了皱眉,她也觉得付晚晚好像变了。
明明只有三天的时间而已。
她好像,比以前更理解感情了。毕竟以前她是一个那么冷面冷心的人,要她和你说这么多人物解读,还是感情上的解读,是绝无可能的事。
拍到晚上八点,这条还是没过。黄桃和林天桦,对这场戏本来已经有畏惧心理;再加上今天的失败,两人都更加焦虑。
最后一条没过之后,蒋牧之说:“算了吧,晚晚,今天大家状态都不行,明天再说。”
付晚晚只好听他的,谁让他是导演呢,导演最大。
她和黄桃一起坐车回剧组酒店,车上黄桃说这三天她也没少看“爱情动作片”,可一夜.情勾引人她会演,因为她自己经历过,现在这个戏她不会演,需不需要也去经历一次?
付晚晚,作为此事的过来人,很是郑重地告诉黄桃:“千万不要!”
黄桃看着付晚晚脖子上的隐约的青紫痕迹,陷入了沉思。
回到酒店,付晚晚刷卡进房间,打开门,却愣住了,表情像是白日里见到鬼一般:“你怎么在这?!”
只见陆长安一身家居服,出现在付晚晚面前,他为付晚晚准备好了拖鞋,如同每一个等待伴侣回家的人一样。
“我是不是走错房间了?”付晚晚这么说着,还特意退出去看了看房间号,没错。
“这就是你的房间,房间号都记不住吗?我竟然娶了个小迷糊。”陆长安笑道。
付晚晚摇摇头:“非也非也,不是我迷糊,我是怕有些人迷糊,忘记了徐慧馨徐小姐的房间,是在楼上。”
陆长安,对付晚晚的发散性思维、丰富的想象力,颇为无奈。
付晚晚换鞋进来,陆长安说:“螃蟹我买回来了,新鲜的,已经叫酒店做了,要不要吃点?”
付晚晚现在对螃蟹一点兴趣都没有,她只是想要知道黄桃同林天桦为什么演不出她想要的感觉。
她自去洗澡,陆长安却拉住她的胳膊,笑道:“一起。”
付晚晚,深刻地觉得陆长安的脸变大了,没办法形容的那种大。
他以前伪装一下,也算是个谦谦君子,现在撕下伪善的面皮,露出一张笑着的流.氓脸,偏偏付晚晚还没办法拒绝。
谁让她主动去找的人家呢?
谁让人家不乐意她还说要找别人呢?
付晚晚,现在有种自己作的妖就要自己受的感觉,她自认为吃了个哑巴亏,无处说理。
陆长安是个已经决定好的架势,他不轻易要求付晚晚什么,但一旦要求,付晚晚也无法拒绝——这是他们三年来保持平衡的利器。
付晚晚想说我现在不想洗了,但又一想,算了,更亲密的事都干过了,洗个澡算个什么?
遂大义凛然地和陆长安进了浴室。
出来的时候,付晚晚满面通红,不知是热得还是臊的,陆长安带着一贯的笑,只是这笑中,多了一点满足的意味赫。
付晚晚回房睡觉,陆长安也跟了进去。——付晚晚回想起前段时间陆长安来,只能睡在沙发上,现在却能堂而皇之地进自己卧室,真是天地之别。
唉,陆长安要是总那么听话就好了。付晚晚开始怀念起之前的陆长安来。
现在陆长安都已经把家“搬回”了付晚晚的别墅,三天里和付晚晚同吃同睡,付晚晚已经无力把陆长安驱逐出自己的空间了。
付晚晚和陆长安,躺在床上,盖着羽绒被,聊天。
“陆长安,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这么……”付晚晚本想说“不要脸”,但又不是十分好意思,毕竟她自己对陆长安做的事,也算不得“要脸”。
因此只是说:“这么流氓!”
“啊哟,我又成流氓了?”陆长安咂咂嘴,“是谁整天说我是淫.魔的?既然是淫.魔,那流氓一点也没什么嘛。”
付晚晚深觉她现在功力大退——有可能是拍摄总拍不好的缘故,导致心烦意乱,不然怎么连陆长安都说不过了?
俗话说君子动口不动手,但付晚晚不觉得自己是君子,当然,也不觉得陆长安是。
她毫无顾忌地伸腿,踹了陆长安一脚,然后转身,装睡。
陆长安被这么不疼不痒地踢了一脚,不但没生气,反而无比幸福。
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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