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起陆长安的细心来,说道:“你这么为女生着想的嘛!”
陆长安觉得这话好像是夸他,又好像是暗指他对不相干的女人多情。只是心里知道付晚晚应该不会是第二者。
到了晚间,付晚晚才去黄桃的房间。
黄桃一见到是付晚晚,立刻飞上来给了她一个熊抱,说道:“想死我啦!你跑去哪了?”
付晚晚把这两日的见闻说给黄桃听,还特别强调:“我发现一家路边摊的烤地瓜特别好吃,改天一定要请你吃!”
她不觉得请朋友吃路边小摊有什么不好,黄桃听着,也不觉得不妥,二人一拍即合,决定杀青之后去买它十个,放开肚皮吃。
付晚晚见黄桃虽然强自欢笑,但眼皮是肿的,眼下是青的,不由得一阵心疼,握着她的手问道:“我离开这几天,你很累吗?”
“我?不啊、不累。”黄桃摇头,说道,“陆先生停了剧组的工,我现在又没通告要赶,多自在快活!”
“哦,对了!”付晚晚像是想起了什么大事,一拍大腿,说道,“我上次设计,激发林天桦对你的愤怒,现在已经快要杀青了,我看他看你的眼神还是那么冷。我要找个时间和他说,这事都怪我,何你没关系。”
一提起这个,黄桃就有些受不了了,她把头搭在付晚晚的肩膀上,说道:“借你肩膀靠一靠——你不必去说了,我已经和他没任何关系了。”
她神情落寞,说出的话也是无比的落寞。
付晚晚一惊:“怎么会没有关系?你已经和他说明?”
“嗯。我之前想,他不会演戏,全凭一股愤怒在坚持,我不能和他说破,如果说破,恐怕这戏又要卡住了。”
付晚晚听她言语之中全是为了戏,心想,没想到黄桃这么敬业。
“最近要杀青了,我想以后我们也不一定要机会合作,索性在杀青之前说开,不管他怎么看,反正我确实是……确实是有一点喜欢他。”
说着,有又是欢喜,又是忧伤地“唉”了一声。
付晚晚听黄桃已经把话说得这么明白,想来已经确定自己的心意,不然她不会直言“喜欢”。
“就在你走的那天,咱们收工早,我就去找他,把我和蒋牧之还有你当时的谈话说给他听。他一开始不信,但我劝了几句,他也冷静思考了一会儿,有点相信了。说等你回来,要来问你。”
付晚晚听到这,喜不自胜:“那太好啦,说开就好,我这就找他去,说都是我逼的你。”
付晚晚慌忙要走,却被黄桃拽住了胳膊,说:“你别去!他现在谁的话都不信了。”
“怎么会?”
黄桃咬牙说道:“你走的那晚,陆先生发疯似的去找蒋牧之,蒋牧之吓坏了,不敢一个人睡,跑我房里来了。我本想让他睡客厅,谁知道话还没说上几句,我又听到了敲门声。”
付晚晚觉得陆长安真不地道,睡觉是一项多么高尚的事业,怎么可以随便打扰呢?
黄桃接着说:“我从看竟然是林天桦,当时慌了手脚,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本就怀疑我和蒋牧之,如今看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定更加生疑,之前的解释也都白费了。”
付晚晚听黄桃这么说,点点头,这个场景实在太容易叫人误会。
“我让蒋牧之躲到卫生间,没我叫他不许出来,这才给林天桦开了门。可林天桦那天,却非要用卫生间——”
黄桃说到这,忽然不说了。
付晚晚已经猜到几分,问道:“后来蒋牧之被发现了?”
“嗯。”黄桃说,“林天桦还打了蒋牧之一拳,唉,可怜的导演,现在右眼还是乌青的。”
付晚晚想黄桃心可真好,自己受了委屈,姻缘都要被拆散,却还有功夫关心蒋牧之的可怜不可怜。
一想到黄桃落到这般田地,都是当时自己出那个主意的缘故,心中便不是滋味,说道:“黄桃,我再去找林天桦说说,好不好?”
黄桃非常坚定地摇头:“他现在谁也不信,只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你去了也帮不了什么,那些话我早就和他说过了。”
心里却想,付晚晚行事鲁莽,在陆长安面前自然鲁莽也成了天真,可在别人面前却是未必。
万一林天桦把她当成自己的同伙,说了什么话得罪她,可就不好了。得罪付晚晚,可就是直接得罪陆长安,林天桦还要在娱乐圈里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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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晚晚回来后,电影照常拍摄,不出一周便全部杀青。
这部电影本来就没做前期宣传,拍摄期间也禁止探班,众人都以为杀青宴也不会有什么人关注。
蒋牧之、付晚晚、黄桃等人都是这么想的。
谁知杀青宴那天,来的记者把酒店围得密不透风,蒋牧之和付晚晚面面相觑,不知道谁招惹得到这群媒体。
蒋牧之,由于被林天桦给一拳打中了右眼,最近都是戴墨镜的,他拉着付晚晚的胳膊,问:“你找来的?”
付晚晚瞪他:“不是。”
“哎——说的不是你,是你家那位!”
付晚晚想,陆长安在剧组,顶多算个吉祥物老板,编剧的家属,他请这些媒体来干什么?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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