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叔公正在为难。
如九看看如画手上病病恹恹的白儿,问蝶羽:“那个耳坠和白儿的牛乳当时可是放在一张桌子上?”
蝶羽回忆了一下,说:“好像是,我当时见如诗小姐来,便顺手先把牛乳放在桌子上了。”
如九说:“如此,我知道耳坠的下落了。”
阿叔公看着如九,说:“哦?在哪?”
如九手一指如画,说:“就在她手上!”
如画还以为如九能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如此一听,先是憋不住,笑了,轻蔑的说:“呆子!”
阿叔公见如九一副坚决的样子,好言相劝到:“小九,你维护你五姐,可总要说话着调,这种混话,就不要乱讲了。”
姚氏也说:“唉,这呆病,一辈子是好不了了,难怪被三皇子退回来!”
如九不理他们,只指着如画手上的白猫问蝶羽:“我且问你,是不是白儿自从那日耳坠丢了以后,便不吃不喝,开始无精打采?”
蝶羽努力的回忆了一下,点一点头说,“好像还真是!”
如九便对阿叔公说:“阿叔公,那耳坠,在白儿的肚子里!必是那日白儿打翻了牛乳,牛乳撒了,白儿顺着牛乳舔舐,不小心把耳坠也吃到了腹中!”
如画抚摸着自己手中的白猫,翻着白眼说:“没想到你竟然想出这个法子!诬陷到白儿身上,反正白儿也是口不能言,便由着你胡说。”
如九上前,对如画说:“你难道想眼睁睁看着你的白儿死?耳坠在它肚子里,已经有几日了,再不想办法弄出来,必死无疑!”
如画一愣,白儿奄奄一息的样子,确实可怜。
“难道你有办法?”如画怀疑的问。
“没错”,如九上前抚摸白猫的腹部,果然在肚中摸到了一个硬块。因为银是惰性元素,在胃中运动极慢,也不容易发生化学反应,而其大小超过了贲门口的大小,也进入不了肠道,所以一直停留在胃部。“我能想办法让它吐出来!”
如九便对阿叔公说:“阿叔公,如九想让您当个见证,若是我让这白猫吐出如画的耳坠,请阿叔在上,要求如画和主母向我五姐道歉!”
“好,要是错怪了五丫头,道个歉也是应当的。”阿叔公说。
“好,翠羽,你去找一些瓜蒂、藜芦来,蝶羽,去拿一些牛乳。”如九说。
然后先给白猫灌胃了大量的牛乳,然后用瓜蒂、藜芦压出的汁液喂到白猫嘴里,然后不断帮助白猫按摩胃部。
因为好几天没吃东西,突然食入大量的牛乳,胃部无法消化,开始痉挛,而在药物的刺激下,白猫开始呕吐,伴随着大量牛乳、没有消化的食物,一对耳坠纠缠在一起,从白猫的嘴里吐了出来。
镶银的坠子,水绿色的翡翠,正是如画丢失的那一副!
白猫吐完,肚中舒爽,喵~的一声欢叫,跳到蝶羽的怀里。
如九用树枝挑出那对耳坠,递到如画眼前,说:“六姐,接着呀!还不给五姐道歉?!”
如画的脸涨的跟紫茄子一般,姚氏忙上来圆场:“是错怪五丫头了,如画也是一时心急,哎呦,晚宴就快开始了,大家伙赶紧去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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