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
“太子,您还记得在下吗?”贾廖挡住太子的去路,问。
“你是……太子妃的那个医官,贾什么来着?”太子说。
“在下贾廖。”
“对对对,去年在辽国,是你跟我去的前线吧?马大夫年纪大了,去不了,是你自荐上前的?”太子说钤。
“太子爷好记性。”贾廖说。
“恩,你那个时候伺候的不错!”太子打完招呼,便准备继续前行,美人还在房里等着他呢,今晚是小邓子从都城最大的花楼请来了头牌姑娘,珍珍姑娘,今晚一定要共度良宵洽。
“太子可是今晚要与那珍珍姑娘相会?”贾廖继续上前一步挡住。
“怎么?你是太子妃派来阻止我的?”太子有些不高兴,太子妃的手也越来越长了。
“自然不是,小的是来给太子爷送上良药的!”贾廖说。
“良药?本太子又没有得病,要什么药?”太子奇怪的说。
“太子,如此良辰美景,您难道不想金枪不倒?”贾廖凑上前,贴在太子的耳朵边说。
“不倒……难道是……”太子犹豫的说。
“没错”。贾廖会意一笑,露出一口黄牙。然后,将一个殷红色的小瓶送上,在太子耳边说:“提前一刻钟服用,保证太子大战2个时辰!”
太子接过药,揣在兜里,继续急着往珍珍所在的房间赶去。
“美人,想死我了!”太子急不可耐的上前。
“太子爷,你都好久没去看人家了!”珍珍半是娇嗔,半是撒娇的说。
“我的身份,老去花楼不好。这不今夜就把你接过来了吗,来吧,美人……”说着太子一把把珍珍抱到床上,上下其手起来。
“爷……”珍珍娇喘阵阵,满帐暧昧。
可是,太子不过三两下功夫,就败下阵来。这两天,好像这房事有点频繁。
“爷,你难道……”珍珍有些不乐意了。
“别小看你爷,我去喝点水,马上再来一次。”太子跳下床,从兜里掏出刚才贾廖给的药,嫣红的瓶子里,只有小小的一颗红丹。
太子闭上眼,一下子把药吞进肚子里,只觉顿时五脏六腑都燃烧起来,而丹田一股热火,再也压不下去,只想赶紧灭火。
“美人,这一次,必要让你求饶。”太子一步奔到床上。
“啊……”珍珍一声嘤咛,小小的床帐热浪满溢。
这一夜,一直到东方破晓,太子才收手。
珍珍,则不知道晕过去几次。
“太子爷,该上早朝了。”小邓子在门口叫着,咱们这位爷,昨晚可是够给力啊,他这个小太监在门外,都听得面红耳赤的。
“嗯”太子迷迷糊糊的起来,满脑子浆糊。
“把美人送回去,别让太子妃看见……对了,今晚,再接过来。”太子半睡半醒的说。
“是!”
早朝。
最近萧国四周都不太太平。
大月国的事儿还没完,北边的匈奴又闹僵起来,匈奴与大苑的战斗,却发生在萧国的北边界外一点,战火很容易就烧到萧国。
“众爱卿意下如何?对这匈奴,怎么看?”皇帝问。
太子困的迷迷瞪瞪,站在第一排直打瞌睡。
皇帝看着太子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太子,你怎么看?”
“什么?嗯?”太子听见父皇叫自己的名字,忙强打起精神,父皇问的啥?
“问匈奴怎么看!”离着太子不远的太子妃的父亲余成理小声对太子说。
“哦,胸,胸,这个孩儿在行!”太子来精神了。
“哦,你且说说。”皇帝说。
“胸吗,有大有小,有软有硬,大的如苹果,小的如绵桃。这上好的胸,饱满丰韵,弹性十足,用手摸上去,真如……”太子说的兴致勃勃,满脑子都是昨晚珍珍姑娘的大白馍!
噗!满殿的大臣使劲憋住笑,一张张老脸都涨红了。
“你们笑什么!我还没说完呢,这摸上去真如……”太子奇怪的看看这些老家伙,不会是太久没碰女人了吧?
“住嘴!你这个孽障!”哐当一声,一个银茶杯从皇座上飞下来,正砸到太子的头上。
“啊哟,父皇,明明是你让我说的!”太子不满的捂着头。
“我让你说匈奴!匈奴!”
啊,还有一个奴字啊,我就听了前面一半……
皇上气的再也坐不住,满朝的大臣也乐开了花,这早朝是上不下去了。“退朝,退朝!”皇帝气的直接退了朝,但是不忘说:“让三皇子来我书房议事。”
唉,这江山交给太子,能行吗?
“大哥,你的美胸论,实在是高明,四弟佩服佩服!”萧成俊上来打趣道。“去去去,你小毛孩子,懂什么!”太子烦气的说,连老四都敢嘲笑自己了。
“大哥真是阅胸无数,娓娓道来啊!”老五萧逸轩也笑岔了气,这个笑话一定要讲给如诗听,她一定会笑的。
“你们两个乳臭未干的家伙,是不知道个中滋味!”太子说,昨晚珍珍姑娘的,那就叫极品。
太子府
天一亮,如画和如月就来到太子府。
“民女求见贾廖师爷,烦请小哥通报。”如画拿出一锭银子,从门洞里塞进去。这个时候,不能小气。
“你是何人?”看门的小哥掂量着银子问。
“民女是颜府姚夫人的女儿,有要事找贾师爷。”如画客气的说。
“好,你等着,我去通传。”
如画如月被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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