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年面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但这一次,她却发不起怒,只是语气不善道,“是什么,拿给我。”
盈歌扁了扁唇,从包袱里掏出浅绿色的珠椟,递了过去。允年眉头未松,心中再是狠狠一紧,仿佛突然明白了那里头装着的是什么。
她的十指克制不住地发着颤,接过宝盒的时候,似乎又听见荻秋那一声微弱的‘我爱你’和自己心头愤怒而脱口的‘谢谢你的怜悯’。
它是干净的,荻秋是被污染过的。它配得上你,荻秋配不上你了。
允年右手有些不稳地揭开那椟盖,她的嘴张了张,方才压抑下去的悲伤,这一刻又倾覆而出。这股灼热的温度从心头一直往上烧,烧到了她的侧脸和耳根。就如刀伤一般滚烫。
洁白的真珠,只有掌中大小。温润柔美,光泽低调。一如自己的多年来从未改变过心意的那梦中情人,温婉多情,善良可人,纯洁天真。她感觉滚烫的呼吸变成了刀子,一刀一刀地凌迟着她的心口,叫那血肉模糊的伤口一而再再而三的开裂疼痛,她痛苦地闭了闭眼睛,这次干燥的眼睑,再也流不出任何眼泪了。
‘你的心上人是谁?你把神珠送给谁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永远心里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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