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远摇摇头，“荻秋，有一事我当让你知晓。”
“少尊主请说。”
“你……可曾听说过凤凰失伴的惨境。”嵇远眼中有些不忍，似乎他看见了不大好的东西。
荻秋再次听闻相似的对话，想起之前在神寂岭宝蓉丫头的缄默不言，自己也曾幻想过有多凄惨，可没有深思下去。毕竟，允年此刻正生龙活虎地在自己身边。她心中有了动摇。“少尊主，我……”
“你若善待自己，希雁就不会做那等蠢事。”
荻秋双手有些紧张地交握在一起，“当年，她究竟做了什么？”
“她用结界封闭了清寒殿，然后……”嵇远停了停。
荻秋脑中有幻想，面色变得相当难看。心下五味陈杂，自己眼中一向稚气未脱、想要一直护她平安的女孩，那个脾气倔强，听不进任何人劝告的高傲公主，能做出什么样的事——一定全都是任性的事。
“大火烧了六天半，她不肯出来。灵犀一直在里面惨叫，那凄厉的声响就在神寂岭的上空哀绝的吓人，让我到现在也忘却不掉。”
“幼稚！”
“是，她是幼稚。荻秋，已经不需要去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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