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怪物!”
“怎么看起来比我们还要高!”
看到身高膨胀到两米三四的李玄,鞑子骑兵们陷入了难以形容的惊恐之中。
骑兵之所以远比步兵强大,依靠的便是马匹冲锋的力量,坐在马上骑兵们俯视补兵,拥有着难以形容的优越感!
可是前面突然窜出来的那个男人,竟然比骑着马的他们还要高,这简直闻所未闻!
“怕什么,我们这么多人,上骑枪!”为首的六品兰翎长眼看身边众骑士开始骚乱,口中大叫道:“那厮是想要用那个石球来截断我们的路,你们看他已经逃走了,快去杀了那厮!”
看到李玄消失在原处,这自然被鞑子骑兵们当成了逃遁,当时便有**骑持枪冲了上去。
李玄站在石球后方,双手按在石球表面,身体微趴,大腿和小腿猛烈膨胀起来,一条条青筋鼓胀如蛇,脚底板处的青砖地面瞬间迸裂,蛛网般的纹路密密麻麻的向四方延伸。
比普通人高了近倍的石球开始滚动,轰隆隆的声响犹如刚刚启动的火车,一种无形的振波开始扩散。
噼啪……咔嚓……
当巨大的石球开始滚动,一股碾压一切,无可抵挡的威势便立刻笼罩向所有面对石球的鞑子骑兵。
地面在呻吟,一些体积小质量轻的碎石直接被碾成了粉末,稍微大一些的石块则被碾飞出去,石块破空甚至贯穿嵌入了石墙。
轰隆隆的滚雷声响回荡于整个街道之中,似乎引起了周围所有房屋地面的共鸣,化作一道道震动波同时袭向前面所有人的身体和心灵。
这一瞬间,鞑子骑兵们的世界彷佛停止了,就好像隧道中的野猫第一次看到了呼啸而来的火车,不明所以的呆立在隧道上,看着机车头上释放的强烈光芒,鞑子骑兵也是用同样的表情看着那呼啸而来的石球。
震惊、恐惧、难以置信、各种情绪刚刚在他们眼中闪过,第一个鞑子骑兵已经撞在了呼啸而来的石球上。
血肉和坚石高速碰撞的声音有点类似于放在罐子里点燃的鞭炮,一声沉闷的巨响之后,马匹已经被瞬间弹飞出去,他背上的骑士受限于马镫没有被甩飞,直接头朝地栽在地上,脚踝已经扭曲了三百六十度。
落马的骑兵还没来得及闷哼一声,沉重的石球便从他的脑袋上碾过,刹那间爆开一片红白之花。
在石球背后猛力推动的李玄仅仅能够感觉到一丝碰撞的力道,他现在推的越来越轻松了,因为惯性石球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了。
看着前方同伴连同座下大马被撞飞或者碾压,剩余的鞑子骑兵立刻炸窝了,他们座下的马匹受惊乱窜狂跳,他们吓得尖叫试图控制马匹,结果便是导致了越发的混乱。
甚至还有鞑子骑兵急不择路,赫然掉转马头向向后逃窜,结果冲入藤牌兵队之中,将其也搅的大乱。
刚才前面有骑兵们阻挡,后面的藤牌兵们完全看不到前方景象,此时骑兵大乱,他们视野中终于出现了那个呼啸而来的石球。
几乎每个人的脑袋里都突然炸开一个霹雳,随后大部分人丢了藤牌,好像没头苍蝇般的的四处乱撞,眼中已经是不辨颜色,不辨面孔,不分兄弟老少,只想着躲开后面那个巨大石球!
站在藤牌兵中间的贺鸣脸色惨白,这一刻他真正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误;那个新人完全不是和自己一样的废柴新人,而是类似于飞将陈安那种第一次任务便能够觉醒三四个天赋专长的怪物!
贺鸣紧紧咬着嘴唇,鲜血从唇角滴落,他取出怀里的位面旅行卡,随后猛的捏碎;经历了三次任务,他至少学会了忍耐和放弃。
混论之中没有人注意到,贺鸣整个人突然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在滚滚而来碾压一切的巨型石球面前,人类就好像挡在保龄球前面的虫子,终究只有碾死这一条道路,整个长宁街化作了血肉磨坊,血腥气伴随着鞑子兵的哀嚎的直冲云霄。
一路碾杀了上百人后,巨型石球停在了一顶轿子前面。
长宁街宽近三丈,石球碾压过的空间最多只有三分之一;事实上除了碾压造成的死亡,还有一半是鞑子兵们相互踩踏冲撞造成的。
那些机灵逃到道路两边的清兵双腿发软,全身大汗淋漓,眼看着李玄一步步的走到银顶软轿前,却哪里还有一点反抗的力量!
吼……
当凶虎扑出来开始吃肉,马令人他们跳出来准备拼命时,清兵们更是丢下兵器拼命的逃跑起来。
这种巨大的反差让马令人他们这批天地会众陷入了呆滞中,明明他们还有上百人的生力军啊!
李玄越过石球,来到银顶小轿前,无视轿子后面战战兢兢的那些兵卒,大手直接将轿顶掀开露出里面一个浑身颤抖的中年人来。
“袁成栋?”李玄探出大手,好像鹰擒麻雀般将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从轿子里提了出来,然后松开手任凭这厮摔在地上。
“喂,你们,这是不是袁成栋!”见中年人吓的屁滚尿流就是不说话,李玄向轿子后面的上百名侍卫大喝道。
轿子后面的弓箭手弓腰缩背,连连点头,拿着长弓的手都在颤抖个不停。
“贵祖父那句:金钱鼠尾,乃新朝之雅政;峨冠博带,实亡国之陋规,真是让人记忆深刻呢!”李玄一脚踩下去,顿时将袁成栋的右脚踩成了血肉模糊的扁肉,让这个试图逃跑的家伙顿时哀嚎着在地上打起滚来。
“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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