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闻言,广通顿时大惊失色,于是,赶紧朝着李小海问道:
“你刚才说,你认识铁钟?”
“没错,我不但认识他,还与他有些交情,怎么?听你的话音,你俩也认识?”
此时,李小海坐在出租车的后座上,一脸玩味的朝着广通反问道。
李小海现在之所以想向广通挑明,他与铁钟之间的关系,那是因为,李小海觉得时机已经成熟。
并且,眼下在东河市区内隐藏着的那只厉鬼,李小海确实没有精力再去管,尽管他之前已经答应了铁钟,但,如果让这师徒二人相见,然后共同去对付那只厉鬼,岂不是两全其美。
而当听完李小海的话后,广通的脸上则是露出了十分复杂的表情。
有惊讶,有喜悦,还有几分的愧疚之色。
沉默了好大一会儿后,广通才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
“哎,我俩有好几年没见了,你可知道他现在在哪?”
闻言,李小海摇了摇头,回答道:
“我现在还不确定,他究竟在不在东河市,不过,我有他的电话。”
说着,李小海便从兜里掏出了手机。
“先别打,容我再想想。”
见李小海掏出了手机,广通满脸犹豫的说道,显然,他还没有做好与徒弟铁钟见面的心理准备。
李小海见状,便只好又收起了手机。
而此时在李小海的心里,则是感到十分的纳闷:广通这厮,究竟与铁钟有着怎样的误解?师徒之间竟然好几年都不联系。
尼玛,广通这家伙还真是个有故事的方丈啊!
不但与小学女同学之间,有着千丝万缕,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就连跟自己的徒弟之间,似乎也存在着什么芥蒂。
一时间,李小海觉得广通就像是个谜一般,摸不清,也看不透。
半个小时后。
李小海与广通乘坐出租车,来到了位于东河市区的长途客运站。
下了车,李小海再次朝广通问道:
“你确定不跟铁钟见个面?错过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闻言,广通沉吟了片刻,而后,才一咬牙,说道:
“那行,你把他的手机号码给我吧,我就不陪你回qs县了。”
于是,李小海便把铁钟的手机号码给了广通。
虽然这事并没有跟铁钟说,有点先斩后奏的味道,但,不管怎样,广通总归是铁钟的师父,他们师徒二人迟早也要见面的。
在东河市长途车站与广通分道扬镳后,李小海便随即买了张直达qs县城的车票,踏上了返回的路程。
……
而此时,在东河市区的一栋豪华别墅内。
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此刻正一脸痛苦的躺在席梦思床上。
在他的旁边,则是站着一个面相与他十分相似的年轻人,以及两名戴着墨镜的黑衣保镖。
“爸,你刚才不是说,是一个小丫头把你给踢伤的吗,但,为何对那个陌生的年轻人如此之恨?”
开口说话的,正是与李小海有过一面之缘的冯凯。
冯凯在接到父亲被人打伤的消息后,便立马赶回了家中,并请来了私人医生。
他没有料到,一向在东河市呼风唤雨的老爹,竟然被一个小丫头给一脚踢晕了过去。
但,当得知父亲是因为擅自闯了苏璃的住所,结果才挨了打,冯凯便觉得父亲完全就是咎由自取了。
在东河市,谁不知道青城山苏璃的大名,父亲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直接跑道了苏璃住的地方。
这不是老鼠舔猫逼,没事找刺激嘛。
当然了,冯凯也只是在心里这般想道,他可不敢当面顶撞父亲。
毕竟,冯凯的日常花销,无论是泡妞的钱,还是跟朋友吃喝玩乐的费用,都全指望着他老爹冯大富呢。
“哼,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肯定是那个自称和你见过的年轻人搞的鬼!”
此刻,在冯大富的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李小海的身影,于是,便显得十分愤怒的接着说道:
“我最烦躲在背后幸灾乐祸的人了,哼,若是再让我碰见那小子,定然要他好看!哎呦…疼死老子了!”
冯大富此时咬牙切齿的大声怒吼道,却因用力过猛,而牵动了肚子的伤,疼得他一阵呲牙咧嘴。
“爸,你就先好好养伤,想收拾人还不简单,依爸您的影响力和魄力,那小子早晚得喝一壶。”
冯凯此时赶紧朝他老子冯大富拍了一记马屁。
“阿凯,你整天光顾着泡妞打架,我前些日子,交代你的关于农展会的事,你准备的如何了?”
此刻,冯大富话锋一转,朝着一旁站着的冯凯问道。
闻言,冯凯挠了挠头,有些不解的朝着冯大富说道:
“爸,我就想不明白了,咱家的主业搞的是房地产,跟那些农产品根本就搭不上边啊,干嘛非要在这届农展会上插一脚呢?”
“你懂个屁!”
听到儿子冯凯的回答后,冯大富气得不由得火冒三丈道:
“我看你小子整天就是精虫上脑,天天想的就是玩女人,你能不能长点脑子?
这届农展会,可以说是历届之最,无论是规模还是影响力,都比往年要声势浩大,
而这届农展会之所以能在东河市举办,我们鸿运集团也出了不少赞助费的,若是不借助本届农展会的机会,好好的宣传一下我们鸿运集团,那,那些赞助费岂不是白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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