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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闭月觉得师傅抱恙多时未曾探望,实在愧为人子弟,於是就拉着萧逊前去。萧逊也因为不凡每天都在煎药几次,在厨房出出入入,很久也没不凡玩了,也想要看看,顺便聊聊日常。怎料二人在房门外就听到奇怪的声音。
「紫姬」不凡的声音像是闭气说出来,难受得不得了。
「嗯?」单单一个字听不出紫姬的情绪。
「你弄得我好紧。受不了了。」
萧逊闭月互相看了一眼,知道对方心里也想同一件事,脸都红了起来。
「不行!再忍耐一会。」声音中带点怒气。
「紫姬。要,要死了。」不凡发出绝望的嚎叫。
「好吧。」
「呼。呼呼呼。」房里剩下不凡粗重的喘息声。
门外的二人黏脚尖的无声无色离去。回房後,二人相对无言。良久以後,闭月才说句:「虽然知道师傅很强势,想不到」
萧逊接下去:「杨兄也太畏妻了吧。」
「他是疼老婆,你可万万比不上人家。」闭月嗔道。
萧逊赶紧搂着自己亲亲爱人的肩膀。「我对你的心意,难道还不明白吗?」
闭月挨向萧逊的肩膀。「嗯。不如我们也来一次。」
这次就是萧逊脸红了。「大白天,不要吧。」
「逊儿很像小媳妇喔。你看师傅和杨兄不也是一样?这次轮到我当攻啦。」就这样吻上萧逊,不让他有反对的机会。
事实上,他们都想错了。事源是这样的。
紫姬看不凡每天一大早就去煎药,心痛不已。不凡是很贪睡的人,偏偏就为了她,晚上又睡不好,又要早起。开朗不定性的她,每天又要蹲在炉前煎药,就是跟她聊天的时间也没有。
「紫姬姐姐,药好了。快趁热喝。」不凡高高兴兴的拿着药碗进来,额头还渗着汗。
「都说不要再叫我姐姐了。」
「喔。那我喂紫姬吃药。」坐在床边,拿起汤匙,吹了吹,一匙一匙的让紫姬喝下。
一开始紫姬很不习惯不凡这样服侍。只能说,从小到大除了侍候那些嫖客外,就没有接触过这种动作。在她心中,这是很委辱的事。她不想要不凡这样。後来慢慢也习惯了。不凡说以前她病,妈妈也是这样做。亲人爱人亦会想替对方这样做,是很幸福的事啊。可不是什麽丢脸的事。
看着不凡贴近的脸庞,暖意充斥着她的心房。她想要当不凡的妻子,但一直以来,就只有在床上她有做过妻子的事情。平时不论穿衣,做菜,倒茶,一切一切的杂务,什麽都是不凡做的。虽然不凡亦说过她们都是女子,不用分得太清楚,但根本就是夫妻两角的责任都是不凡一人做了。
「不凡,不如我替你做衣服。」
「咦?不用了。我有足够的衣服啊。再说紫姬精神不好,要多休息才是。」
「就是躺得太久,很闷。」
「那做些刺绣给自己吧。我不懂做刺绣,不会做给你。」不凡耍手拧头,就是不用做衣服给她啦。她经常弄脏,又弄得破破烂烂的。要是紫姬真的做了出来,她也不知道穿还是不穿好了。穿了自己也不舍得,不穿又肯定会捱骂,而且也浪费了紫姬一番心血。
「不准再说。转身!」紫姬气了。怎麽到这时候还在为她设想?就不让她为不凡做些事吗?从抽屉拿了软尺出来,就要量身。先从三围量起,再来身长,手长和脚长。到最後,紫姬一时玩心起来,就拿不凡的颈围开玩笑。用尺紧箍着不凡的脖子。当然不是玩真的。她可不舍得伤害不凡。只是不凡又傻傻不知道原来紫姬在戏弄她。此时正是萧逊闭月到来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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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停下几天,待积雪溶化,一行人再度起行。虽大雪停下,但雪溶化时更感寒冷,加上雪溶下的水在地面上结成一片薄薄的冰,令马更难前进。马车好几次滑出路上,惊险非常。人被困在车厢内甚为郁闷,就连喜爱冬天下雪的不凡亦被困得精神萎顿。
好不容易进入京城,大家自己想要到处走走。二王子把他们安置在平常接待外宾和使节的大馆里安顿,并留下一些侍卫作保护。大馆的管家姓熊,听说一直照顾着二王子,看着长大,人看起来很和蔼可亲,是一名慈祥的老人。平时都在二王子府第工作,这次是专门留在这里服侍他们的。管家还有一个助理,叫安先生。他才是一向留在这负责这大馆的人,礼节饮食打扫下人,全都是他管理。安先生对他们反而比较疏远,感觉上是那种默默工作的人。
之前跟紫姬晚上喝酒的几个侍卫走来问道:「杨兄弟,要不要去喝花酒?」这话自然不是跟不凡说,而是跟紫姬说的。
「花酒?」
「京城第一青楼,天中红。来到京城一定要开开眼界。」
「天中红。对呢,我也已经离开了差不多六年了。」紫姬喃喃道。
不凡看紫姬,自然知道是什麽事情。紫姬想要回去看一些旧姐妹吗?还是那里的回忆太痛苦,根本不想提起?什麽也好,先把这些满脑子都是污秽思想的男人打发走。
「我们不去了。也不想要扫几位大哥的兴。你们快去,不然红牌都被其他人叫走了。」
听到不凡回答,几个侍卫就兴致勃勃的出发,他们也不会在乎两位杨兄弟:「我早就说了他们两个就是非一般关系,对女人才没兴趣。」
「困在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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