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撤回来。做坏事的忐忑心情,本能地回头看闹钟。他发现梁意珂的生物钟快达到变态的精准度。只要没发生上次的噩梦情况,她一定会在靠近五点准时醒来。
不瞧不知道,一瞧吓一跳。还差六分钟就到五点。陆信诚立刻重新躺好,闭上眼睛假模假样地装睡。耳朵却竖起,专心地倾听枕边人的动静。
在陆信诚默默数到268时,他听到梁意珂翻身起床的声音。于是陆信诚微眯眼睛,留条缝偷窥她的背影。
梁意珂弓着背坐起床边,黑色长发乱乱地散落,她捂着嘴小声地打了个哈欠,穿上拖鞋下床,再慢吞吞地走向窗台,打开玻璃窗,让清新的空气流入,带走室内封闭一夜的污浊。凉凉的空气扑面,整个人也跟着舒畅起来。梁意珂惬意地伸个大大的懒腰。转身看到床上依然熟睡的陆信诚,突然眼睛一亮,惊喜地发现一样东西——男人独有的青青的胡渣。分明记得夜里还没有的。梁意珂很感叹,好强大的生长能力。
假睡的陆信诚余光瞄到梁意珂目光灼热又“深情”看向他,不由得心摇神荡,遐思万千起来。难道她也想搞偷袭?
显然陆先生注定幻想落空。梁意珂仔细端详新发型一会后,兴致减退,移开视线,走向衣橱拿干净的换身衣服。该干嘛,干嘛去了。
陆信诚目送梁意珂离开房间,盯着吊灯,失望地长舒一口气。尔后牵起嘴角,捧腹大笑出声。他也变成了恋爱中的傻瓜,时刻体会那种患得患失,游离甜蜜与痛苦,要人命的跌宕心情。却又满足到每个细小毛孔的新奇体验。
梁意珂听阿姨讲陆母平时习惯七点半起床。陆家的早餐时间也一直固定在八点。不过自从她入住进来后,陆母的起身时间都提早了一个小时。连锁的变化,于是早餐的时间也跟着变成七点。
梁意珂不需要再操心早饭,有阿姨全权掌勺。她就出门漫步锻炼身体,顺便欣赏附近的风光。环境绿化工作肯定费了相当多的心血。树木花草全是之前未见过的品种,漂亮得近乎奢侈,感觉随便采一些搭配下就能放在花店内出售。
一般用来装点路面的花草无外乎,三色堇,绣球花、矮茶花,紫薇等等,这里全见不着,绽放四处静悄悄,每栋别墅都各自距离很远,周围连司空见惯的汽车轮胎压过马路的声音都听不见。
“你想做cǎi_huā大盗?”陆信诚的调侃声音飘入耳朵。
梁意珂讶异地回头,“你跟来做什么?”
陆信诚说,“我是来晨练的。老远就看到你站在花坛边,一副蠢蠢欲试的样子。所以过来好心提醒你,这边每处都有摄像头的,还是二十四小时监控。”
惊!梁意珂忙问,到处张望,“真的吗?哪里?”
陆信诚随手一指半埋在土里的长条形彩灯棒,“它的顶部。”
梁意珂定睛一看,还真的有个摄像头。忽然玩心大起,朝摄像头扮个鬼脸。
陆信诚万分同情监控室内的保安们,长臂一伸直接掳走她,“走吧,带你去个地方。”
梁意珂好奇,“哪里?”
“果园。”陆信诚慎重起见又加了句,“不能摘!”
梁意珂顿时兴致乏乏,“那去做什么?”她刚畅想新鲜葡萄的滋味该多美妙。
陆信诚看着她,神秘兮兮地低声道,“但是能偷。”
“哈?”梁意珂表示怀疑,“诓我的吧?”
陆信诚垮下脸,一脸难过的神情,“居然质疑我的诚实度。”
这是撒娇式的埋怨么?梁意珂黑线,“我认为你还没睡醒。”
“?”
果园的拥有者姓吴名昌兴,人称“黑白无常。”今年已六十三,前年从s城的检察一线工作退休。这位老先生很特别,从前是闻名的工作狂。许多人还忧心他能否适应退休生活,却不料他老人家双手一拍,毫不留恋地离开官场,连背后垂帘参政的都不愿意帮衬。专职搞起了果园,大有纵情于山水田园的志向。
梁意珂听完陆信诚的话,扯扯他的衣摆,“那个我们还是回去吧。光是听,我就觉得他是好官。偷他家的东西,我怕遭到天谴。”
陆信诚遂改变方案,“老头的果园是不用农药的。所以还是需要人手拔草捉虫的。”
梁意珂崩溃,她瞪大眼睛望向陆信诚,不敢相信地吼道,“有没有搞错,我是孕妇欸。”
陆信诚无奈地摊手,“所以我提议偷就好。”
“。。。”梁意珂当下无比确定陆信诚就是故意装傻,觉得逗她好玩。
陆信诚见梁意珂的脸颊又变成气鼓鼓的河豚状,不再欺负她,说道,“s城名主持月心是常老头的闺女。”
梁意珂呆住。月心也是f大毕业的,因主持一档大胆针砭时弊的新闻评论节目而一举成名。
“常老头家女婿是市台副台长。”陆信诚认真地说,“多认识些人对未来很有帮助。”
闹了半天原来陆信诚是在帮她铺路。梁意珂好久后才找回声音,嘟囔道,“我才不想变成自己讨厌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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