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必须得与人消灾。”
陆信诚听到传来的声音,偏头看向她们,眼中露出一丝诧异。梁意珂一眼就看出他的疑惑,告诉他,“这位是叶护士,这段时间专门负责照顾你。”
“陆先生,你好。”打完招呼,叶护士拿出文件夹,“这趟我是来了解些基本情况。以便于我制定康复计划。”
陆信诚说,“我会全力配合。”
叶护士倒雷厉风行,效率极高。花了不到五分钟便全部搞定。她合上病例记录本,在临走前朝陆信诚眨眨眼,暧昧地提示,“女朋友再漂亮也得忍住哦。”
梁意珂不好意思地装作没听明白。
而陆信诚则淡定地纠正她,得意地说,“她是我老婆。”
叶护士眉头一挑,得出个结论,“果然媒体的报道不能全信。”咕哝完这句,带上门离开。
陆信诚看着梁意珂,“你坐那么远做什么?”尔后忽然捉弄她的兴趣上来,故意邪气地问,“难道你在担心我想对你做坏事?”
“谁怕谁?”梁意珂拉了张低矮的小椅子,高度刚好能让她舒服地趴在床沿边。她目不转睛地望着陆信诚的脸庞,视线交融,没有人说话。头发落在洁白的床铺上,黑白分明,最极端的对比。梁意珂拿起一撮长发,用发梢戳他的脸颊,“现在你连个六岁的小朋友读打不过。”
陆信诚把她调皮的手按住,“等会让司机载你回去,我在这边没事。做妈妈的人不可以劳累,在家里好好休息。”
“不要,”梁意珂拒绝的口气坚决,“别想支开我。我哪里都不去,就要在这里陪着你!”
陆信诚便没再劝她,他何尝不是,希望她陪在身边。在那个快递员抽出刀子冲向他的第一个瞬间,他想到的便是梁意珂。只有一个念头,便是他不可以有事。唯有强大意念的支撑,他才可能快速反应,躲开致命位置。当时状况有多凶险,只有三个人知晓。他自己,唐初奕与前台同事。
梁意珂手指扒拉他的头发,试图梳理通顺。乱糟糟的陆信诚实在不像陆信诚。平常的他讲究得要死。她忽然想起来,惊声叫起来,“完蛋了,爸妈还不知道你受伤!”
陆信诚为止住她的狂躁,暗示道,“我还没娇气到去请特护。”
“啊?”梁意珂懵了会,后知后觉地问道,“是唐初奕告诉他们的?”也是,唐初奕那样的人做事一定是滴水不漏。
陆信诚默认,“再过两三个小时,爸妈他们也该回来了。所以我让你回去好好休息。他们会来接班。”
梁意珂摇摇头,嘟着嘴,不满地说道,“你为什么一定要我走?我知道怀孕是需要休息。可你有没有想过,我回家后肯定会休息得更差!还是你觉得我没心没肺?”
陆信诚手拭去她眼角的泪滴,宠溺又舍不得的心情在翻滚,最后动容地说,“傻瓜。那就辛苦你了,一起照顾我跟孩子。女战士!”
最后三个字让梁意珂破涕为笑,“我会的圆满完成任务。”
陆家父母心急如焚地赶回s城,在院长的带领下,来到病房。看到里面的状况,三人都不由地愣住。两个年轻人头挨着头睡着。陆信诚歪头正面躺在床上,身体微微倾斜。梁意珂则头枕着手臂,空余的手紧紧拽着陆信诚的衣袖,乖巧地伏在床边,睡得像安静的猫咪。远离世俗尘嚣,惟愿一世静好。这是三位历经风浪的大人此刻心中共同的感受。简单的睡姿却透露出无尽的情意。
陆母一路上没掉下的眼泪此刻终于忍不住。儿子身边已有位接替她继续爱护他的人。这个媳妇就像被人强行推销买下的物品。本来不满意,不情不愿地接纳,可时间一久,她的好全部慢慢展现出来,自己才由衷地觉得儿子的决定是多么正确。一段没有利益瓜葛的爱情是儿子最应该拥有的。尤其从最近的事情上看,小雪真的不是合适的对象。
睡得沉沉的梁意珂听到有人在耳边低语,呼唤她赶快醒来。声音很优雅很温柔,好像有些熟悉,有点像?陆母。睡梦中的梁意珂立刻醒来,这两字比任何清醒剂都奏效。
“嘘。”陆母示意她小声,别吵醒陆信诚。
梁意珂捂住嘴,扭头看向陆信诚。松口气,还好,他没醒。她小声地起身跟着陆母走到门外,站在过道上。刚睡醒的困顿被一阵晚风吹走。夕阳已西下,温度适宜。清爽的夜即将到来。
“累不累?”陆母问。
“不累,”梁意珂摇头。
陆母说,“我等一下让老陈送你回去。信诚就让我来照顾。”
梁意珂沉默下,闷闷地说道,“妈,我想留在这里。”
“?行,听你的,”陆母拉起梁意珂的手,“不过要先照顾好自己。回去好好吃晚饭。我让阿姨帮你准备了晚饭。回去你再整理一下需要的物件。之后再让老陈送你过来。”
句句在理,梁意珂猛点头,“那我这就回去。”她稍微顿了下,又问道,“妈,你要吃什么?我也一起带过来。信诚他只能吃流食,护士说她会来准备。”
“我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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