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跟这种肆意妄为,不顾其他人死活的公子哥纠缠不清,她直接删掉短信,权当没见到。
扰人之人,眼不见为净。
翌日早晨,梁意珂走到客厅意外发现陆信诚坐在沙发上看财经周刊。
“外面才五点多一些。你起这么早做什么?”梁意珂奇怪地问他。
陆信诚放下周刊,看着她,“我妈妈想中午跟你吃顿饭。”
梁意珂直白地露出惊讶的神情。
“可以把它看做是我妈示好的一种隐晦的方式。”
梁意珂没他乐观,“总觉得太快了。”
陆信诚苦笑,看来应该把她扔到炮火前线一次。陆信诚问她,“那你觉得需要多长时间?”
她有点显得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感觉。梁意珂忙撇清,“我不是那个意思。”赶紧转开话题,“就为这件事的话,你用不着起这么早吧?”
“不是,有个七点的早会。”陆信诚没说的是,他顺便也想看看她每天到底是几点钟起身。说不清理由,就是想知道。由心底想多了解她。因而特意定闹钟,在四点半醒来。
“哦,”梁意珂指着厨房,“今早做排骨汤丝瓜面条怎么样?”
陆信诚说,“听上去很诱人。”
梁意珂朝他一本正经地说,“别太大期待,会有压力。”
陆信诚莞尔。
第二次见面。
梁意珂没像见林宛雪那次特意精心打扮,而是选择稍微低调点的及膝连衣裙。她与陆信诚在门外集合。入座时,陆母已坐在位置上,面色淡然,没欣喜也没怒气。
陆信诚先开口问,“妈,点菜了吗?”
寂静一会,陆母回答,“马上就上菜。”她回答陆信诚的问题,而眼神却一直看着梁意珂,隔着桌案,视线仿佛能穿透障碍直到她的小腹。陆母问,“多大了?”
“差两天八周。”梁意珂的直觉,陆母问的是孩子而不是她。
“好好休养,怀孩子的人是不能大意的。”陆母说这句时,脸色毫无表情。完全看不出她是在关心。
“是。”梁意珂乖乖地应承。陆母的态度是否改变,或者改变多少,她对此并不十分在意。她唯一的要求便是能维持起码的平和。只要陆母不是有心刁难就足够。从不指望陆母会诚心待她。她也承受不起。
冷冷清清的一顿饭完毕,一丝不苟地遵循食不语的古训。两人送陆母出门上车。陆母在坐上后车座时,对梁意珂说,“有需要就打电话给我。”
目送车辆离开。陆信诚叹口长气,“我家长这边总算落下帷幕了。”他说完,见梁意珂没反应,回头一看,她傻傻地愣在那里。陆信诚轻声问,“你在想什么?”
梁意珂眼眶被水汽淹没,幽幽地回答,“我对不起的名单上也多了两位。”
第30章 风波——再起。 ...
见过陆母之后,陆信诚回去上班。梁意珂打车回去,刚用钥匙打开门,就听到包里传来的手机铃声。
忙拿出手机,来电显示是陌生号码。不过,跟昨晚那条短息的末尾数字不同。梁意珂直接按掉,走到玄关换上拖鞋。刚走两步,手机又响起,还是那个号码,似乎大有不接就不依不饶持续打下去的决心。梁意珂接起来,“喂,你好。”
“好久不见。”一道男声。
梁意珂凭简单的四个字问候就识别出对方的真面目。向皓拥有一副稍微粗犷的声线。听他说话的感觉跟他本人一样不怀好意,像时时被他算计似的。梁意珂冷冰冰地说,“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是吗?”向皓停顿一下,“可我不这么认为。伦敦那销/魂一夜,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我可是立下汗马功劳的。”
梁意珂极痛恨他轻贱的态度。怎么会有这种无耻之徒,伤害了别人还认为是莫大的恩赐。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反问道,“难道你还想我感激你吗?”
“来自小山村的女人有几个有你这么好运?你确实该谢谢我。”向皓依旧是高人一等,趾高气扬的语调。
梁意珂不自觉冷笑一声,“谢谢你在我酒里下mí_yào,还是谢谢你把我送到陆信诚的床上换取一千万?没想到堂堂副市长的儿子竟然连寡廉鲜耻四字都不识。”梁意珂嘲弄地说,“不是我感谢你,而是反过来你得感谢我。是我胆小怕事,没告你们这帮太子们合谋强/j?要不然,你们整个向家都抬不起你们那尊贵的头颅。”
向皓呆住,没想到她知道如此之多的内幕。一时哑然。
“不论你跟陆信诚之间究竟有多少深仇血恨,我全都不想知道。请你以后别再骚扰我。”梁意珂说,“说不准哪天我神经受刺激,去找了杂志小报倾诉事实的话,你可别后悔我没提醒过你。”狠绝地挂线。有来有往,威胁这种事谁不会?以为她还会傻傻被侮辱,毫不反击吗?恶心的垃圾。
那头向皓吃瘪,不敢置信地望着被挂断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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