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睡觉。
一大早,梁意珂的生物钟便醒了。郭芷蔷还在睡。做早饭,吃早饭。待到差不多七点时出门,慢悠悠走到小区门口。站在路边,正犹豫是打车还是到对面乘公车时,一辆车徐徐停在面前。梁意珂瞪大眼睛对视司机,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司机陆信诚脸上挂着清爽的笑容,向她招招手,“上车。”
梁意珂愣了会,回神道,“哦等等,你怎么来了?”
“今天你不是要去产检吗?”陆信诚理所当然地说道,“我今天休假,有时间便主动过来给你当免费车夫。”
梁意珂蹙眉,这个答案未免太牵强。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梁意珂婉拒,“我一个人可以的,那个你休假就好好休息。”
“快点上车吧。”陆信诚盯着她,“反正今天我一定要护送你到医院。与其再浪费钱财,还是跟我走吧。”
又是个牵强的理由。不过,看他坚持的态度,梁意珂思考了会,勉勉强强地坐上副驾驶,扭头看向陆信诚,“今天太阳该从西边出来了。你不是习惯七点后才起床的吗?”夜生活丰富多彩的人,经常都是后半夜才到家。但看他精神抖擞,神采奕奕,不像是缺觉的状况。
陆信诚淡笑,“我现在早睡早起,非常注重养生。”
“才怪,”梁意珂努努嘴角,表示不相信。她仔细端详陆信诚,迟疑地问,“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这次回来就明显得发觉,陆信诚给人的感觉有点类似向霆轩,眉眼柔和带笑,不是之前惹人眼的讥诮笑容,变得亲和力十足。待人的态度也变得谦逊体贴。本来冷清的一个人猛然间变得如春风拂面般的暖和。梁意珂坚信,世间所有的改变都不会是无理由,凭空发生的。一定有改变它们的导火索存在。
陆信诚听不明白,反问,“为什么这么问?”
“第六感啊。”开完玩笑,她顿了一会,梁意珂头靠着椅背,轻声道,“要是我能够帮上忙的话,我会的。”
软声浅语的一句话,让陆信诚悸动不已,心脏扑通扑通,剧烈地跳动,发出振聋发聩的声响。身体某处的坚冰缴械投降慢慢融化成柔软的小溪。被关心的狂喜。陆信诚同时也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地自容,在他犯下如此多的过错后,梁意珂却还是真诚待他。
遇见这样的梁意珂,就算是重新来过一百万次,他的心肯定还是义无反顾地沦陷。
陆信诚隐藏好激荡的心绪,平淡地说,“没发生任何事。”
“嗯。那就好。”梁意珂不再多想。想破脑袋也猜不出陆信诚的意图。与其白费脑力,还不如安静耐心等待答案到达。该知道的永远跑不掉。
到医院后,梁意珂坚决不让陆信诚跟着。陆信诚就算再不愿意也只能顺从她的决定。
梁意珂做完一系列的常规检查再加上陈医生的听诊,总共花了两个多钟头。走到停车区,发现陆信诚坐在车内专心致志地看着本杂志。梁意珂敲敲车窗,陆信诚抬起头看她,降下车窗,空调的冷气飘了出来。
陆信诚张口就问,“医生怎么说?”
“全在上面。”梁意珂把产检报告递过去,“各种检查,每次都要做好充足的心理准备才敢过来。”
陆信诚认真地看着报告单,听到她的抱怨,好笑地问,“真有那么可怕吗?说得跟赴刑场一样。”
“站着说话不腰疼。”坐上车的梁意珂听到他的话,非常不满。
陆信诚研究完,递给梁意珂,问道,“等会去哪?”
梁意珂闭目养神,找个舒适的角度躺着,嘴巴动动,回答他的问题。“想去学校附近看看房子?”
干脆的回答,似乎默认他的陪同。陆信诚挑眉,怕会错意,特意再确认一遍,“需要我一起去吗?”
梁意珂点点头,“要的。”
“还以为你又要拒绝?”
梁意珂半掀开眼皮,懒洋洋的说,“累!听完陈医生碎碎念的一堆话之后,我一天的能量都耗尽了。”
陆信诚望着她的神态犹如午后慵懒的猫咪,不禁轻笑,“那你睡会,到了我再叫你。”
f大附近适宜梁意珂居住的小区只有一处。那里以前是f大分配教师的公房。环境优雅,最关键的是安全,住户大多都是f大的师生。陆信诚昨晚找到五处满意的出租房。
车子缓缓停下,梁意珂缓缓睁开眼,望着熟悉的建筑物。学校旁边的隐荷园住宅区。“到啦?”
陆信诚看着她,目光岿然不动,似乎有事情要说。
梁意珂被他弄得非常不自然,“。”
“实际上,我有看过这里全部的出租信息。想不想听听最终筛选下的结果?”
梁意珂思量一下,选择保守的态度。“我的要求是三到五层楼间,向阳,单人住。环境安静,租金也要合适。”
陆信诚听完,“跟我猜得差不多。”
“真的假的?”梁意珂见他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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