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到这,心里开始犯了嘀咕。这没有保护措施,在年久失修的栈道上行进,稍有差池就会出事,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但是在当时的场面下,我也不好表现出我的担心。我看向云叔,他正在低头沉思。
阿来咽了口唾沫,接着说道:“咱们只能握着绳子,慢慢地走。我听那个夹子沟的车老板子说,在民国的时候,那条栈道其实还是有人在走的。栈道的上面也有一条大锁链,可以把绳子的一端拴在那上面,另一端缠在自己的腰上,以防意外。可后来经常有人说那里闹鬼,传的还很邪乎,大家走的就少了。上面的铁链也脱落的差不多了。就一直废弃到现在。”
云叔听到这儿,淡淡地说道:“我们只能互相牵着一条登山绳,然后人与人之间留出够大的缝隙。
如果有人不慎失足,其他人还能把他给拉上来。这一点其实倒也没什么担心的,现在唯一不确定的就是,不知道那条栈道能不能承受得住我们这么多的负重。如果超出了那上面的负荷,那可就不好玩了。”
大家听了云叔的话,都表示装备要尽量从简,把一些不必要的东西统统放在阿来的家里。我分拣出了许多用不上的东西,减轻了不少的重量。
这样一来,负荷的问题应该不会太大。至于那上面闹鬼的传说,我一个唯物主义者是不太相信的。
而云叔他们更是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他们活了这么多年,有一大半的时间都是在出生入死,这种鬼神的事情,对他们而言可能早就麻木了。这世上到底有没有鬼,谁也不知道,这些东西都是人们口口相传,自己吓自己罢了。
阿来看见我们带的微型手枪,笑了笑说:“这东西在山里还没有我的猎枪好使呢。”说完他就把他家里的猎枪给拿了出来。
那是一支五连发的猎枪。种枪可比那84式微型给劲儿多了。这种猎枪在解放前,存世的数量还是比较大的。
东北大多数的农户家里都会有个一两把这样的猎枪,当地人管这个叫土炮。打一些野味什么的,都很好用。只是有效的射程只有四十米,一旦超出了范围,准确度会大幅度下降。不过跟我们的84式比起来,威力明显要高好几个层次。
我们整理好装备,之后又谈了谈相关的事宜,就各自睡了。第二天凌晨五点,我就被华子给喊醒了,简单的准备之后。我们就跟着阿来去了那个车老板子的家里,那个车老板姓王,以前是大兴安岭里走垛的垛爷,就是以前的时候运山货走马帮的向导。
老王见我们来了,笑呵呵地把我们给迎了进去。我们跟他说,我们是北京来的考古队,要在长白山附近进行一些勘探工作。然后请他带我们去夹子沟。阿来在我们到之前已经把这些情况跟他说了。可眼下这老头儿一听我们要走栈道过去,是死活不同意。一顿软磨硬泡之后,我们又给他加了一倍的价钱才把他说服。
他套了马车,跟我说进山之后一切都要听他的。我们哪里敢不从,就连连表态,都听他的。先把他哄住,到了地方之后,就由不得他了。
在老王头儿的家里,我们停留的时间不长。没过十分钟,我们就开始向山里进发。这一路的山路确实很不好走,坑坑洼洼的。而且我们又这么多人,这么多的装备,所以行进的十分缓慢。一直到傍晚我们才找到阿来所说的那个栈道的入口。
那条栈道修在一条峭壁之上,成阶梯状向上延伸,最高的地方离地面差不多有八百多米,峡谷的中间是条急流。按照这个地界来说,这应该是松花江的源头,也就是长白天池上流下来的湖水,因为特殊的地理环境,而形成的急流。
那栈道远远地看去,虽说比不上华山的凶险,但是也很陡峭。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是在急流的出口处,也正好是栈道的入口。
根据阿来的描述,这一段栈道,差不多有十公里左右。按照我们的实际情况,要想安全通过怎么也要半天时间。现在太阳眼看着就要下山了,我们决定在这露宿一宿,明天早上再上山。
我们在河道的旁边扎了帐篷,点了篝火,晚饭也只是吃了一些压缩干粮。现在这个地方还不算深山老林,夜里应该不会有野兽出没,所以不用安排人守夜。
我在考古队的时候,虽然也有过野外过夜的经历,但是此刻我却忧心忡忡的,怎么也睡不着。说不上是因为紧张,还是担心。心里总有一种莫名的焦虑。我坐在帐篷外透气,看见小秋燕也靠着一颗树出神。
这几天她一直话都不多,跟我们也没什么交流。我点了一颗烟,就朝着她走了过去。她好像发现了我,转过头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
我伸了个懒腰,怯生生地问她:“你,还没睡啊?”她没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瞅着我,看得我心里一阵阵的发毛。
“这地方很邪性,你没觉出来吗?”
我不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我说道:“邪性?我,我没觉得什么,这眼下青山绿水的,哪有什么邪性啊?”
她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就进了帐篷了。临走的时候,还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道:“你自己小心。”
她的这一系列的举动,让我摸不着头脑。她所说的邪性,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难道真像老吴头儿跟阿来说的那样,这地方闹鬼?我想到这,不由地打了个冷战,后背一阵发麻。我四下里瞧瞧,并没有看出哪里不对,可不知道是她的诱
喜欢圣陵仙境请大家收藏:(m.66dshu.com),66读书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