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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你不知道我家的苦难啊!”大娘对着段无影又大哭“我们张家村有一个恶霸张一仁,家里祖上留下许多的田产,家境殷实。这几年因为大旱,周围的平民都没有收成,就到他那里借粮食。可是他就以“借一还十”的高利借贷。但平民为了活命,也只好向其借贷。因此,这几年其家境更加殷实,为了收贷,家中养了20多个恶奴,一些借贷的人家,因年成不好,不能及时还贷,张一仁就派恶奴上门。我们家因人口多,在三年前的那次大旱灾中,向张一仁家借了两石粮食,本打算秋收以后可以还清,谁知第二年又大旱,到年底只收了二十二石粮食。想到一家人还要过生活,所以只还了十八石。还欠张家二石粮。这样利上加利,到今年一共需要还四十石粮食。就是我们家不吃不用,一年才能打下三十石粮食。所以张一仁就上我家来抢人。”
那天,张一仁带着20个家奴气势汹汹来到了妇女家,对大娘说道:“大妹子,你家当家的呢?”
大娘见张一仁的样子吓得全身发抖“张大老爷!我家当家的不在家。你老有什么事,你先给我说,等我家当家的回来,我叫他到你府上去。”
张一仁看了看大娘家,只见大娘家的两个儿媳妇和一个女儿还有一点姿色,于是起了色心:“依你们家中这种情况,看来是还不起债了。就拿她们三个人抵债了!”说完张一仁就带领家奴将大娘的两个儿媳妇和一个女儿抓住了。
大娘一见情况不妙,立即跪在张一仁的面前求饶:“张大老爷,这不行啊!你就行行好,放过她们吧!欠你的债我们一定想办法还清的!”说着抱着了张一仁的左脚“张大老爷,你就行行好吧!”
张一仁狞笑着说道:“人我先带走,你家当家的回来后,叫他将债务结清后,来我家领人。”说完,抬起右脚对着大娘的胸前就是一脚,当场将妇女踢倒。然后押着大娘的两个儿媳妇和一个女儿就走。三个可怜的女人哭喊着。
当天晚上,当家的回来后,听说此事非常气愤,带着两个儿子到张一仁家去理论。张一仁不仅不放人,反而指挥家奴将当家的和两个儿子当场打成重伤。接回来的第二天,三个人因伤病加上气闷先后死去了。在乡邻们的帮忙下,才草草地将三个人埋葬了。
今天是三个人的头七。
段无影听到这里,早已经是气愤非常,心中产生了要严厉惩治张一仁的想法。
半夜三更。张一仁家。
高高的外墙下,一个黑布蒙面的黑衣人在游动。只见其来到外墙旁的一棵槐树下面,像一只灵巧的狸猫,飞快地爬上了树梢,然后在树梢上向张一仁院内望着。这个黑衣人就是段无影。
张一仁家是一个大宅门,其由大堂、中堂、后堂三座主房,旁边另有左右厢房,后院是杂院、马棚、猪圈等。
段无影将情况看仔细后,一个纵跃跳到墙头上,接着翻到院内,立即隐身于西厢房的走廊门柱后。
“吱”的一声,西厢房的门开了,从中走出一个小丫环,手上端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是两盏玉米莲子羹。
只见小丫环沿着走廊来到了中堂,敲击了一下门后,门内传来一声:“谁在外面?”丫环回答:“春香,老爷!”“什么事?”“我给你和夫人送宵夜玉米莲子羹来了。”“哦!进来。”于是丫环春香推开门走了进去。
尾随在丫环春香后的段无影,见丫环春香进了门后,立即欺身赶到门前,左耳贴在门页上。
“老爷,夫人,你们要的玉米莲子羹来了。”
“好的,放到桌上吧!”老爷说道。
“是!”丫环春香答应后将两盏玉米莲子羹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就后退着打开门走了出来,此时手上拿了一个空盘子。
当其走到走廊转角处时,从廊柱后伸出一只手捂住的她的嘴巴,将其拖到了屋角的一黑暗处。丫环春香只见捂住自己嘴巴的是一黑布蒙头的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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