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家,只是被蒙在鼓里的冤大头。
“今日实在不巧,家师有要事抽不得空,不如高二爷先将聘礼收回,等家师得空,自会派人到高府亲来请高二爷。”向晚弯身微行了个礼。
聘礼怎么能收回,高二爷一急,向晚赶在他开口前,又加一句:“婚事既是我娘亲答应下来的,断没有折兰府收聘礼的理,所以这些东西,还是要麻烦高二爷先带回去了。”
说完又是一礼,便示意老管家送客了。
只是既然是有人在背后搞怪,事情当然不会就此罢休。
向家与高家的亲事,正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在玉陵城里迅速传了开来。分明还留有余地的事,当事人也都心知肚明,流言一传,却成了铁板上钉的事。而且向夫人竟然厚着脸皮收下纷沓而来的贺礼,帮着证明这场婚事的可靠性。
少主交待这段时间,一切事情由向小姐说了算。老管家是个明眼人,对于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传闻,虽很想问问处理意见,但每每看到向晚平静而淡然的神色,便又咽了下去。
而向晚对此却是坐视不理。于她来说,这七天委实太过重要,与折兰勾玉闭关七天的结果比起来,这些个婚嫁传言不过是过眼云烟。而且,即便她现在抓出了幕后黑手,仅凭她的身份,也是不够份量作出处理的。
七天很短,七天又很长。
第一天陆羽雪的意欲硬闯主院,第三天高二爷的上门下聘,第四天,管家来报,说是玉陵城忽然之间涌进了很多领城的乞丐荒民。
“理由呢?”
老管家毕恭毕敬的汇报:“外界传闻玉陵城土肥人美,加之城主英明仁慈,近几年从学堂之事反应出的拉近贫富、贱贵距离的举措,让人向往。今年不少地方闹灾,此前也有荒民三三两两的到玉陵来,不过不如此次多而集中。”
向晚略一沉吟,吩咐道:“麻烦管家派人仔细查明他们的身份,密切注意他们的动向。若有必要,既是荒民,索性将他们集中安排,切不可大意了去。”
忽然有大批荒民涌入,只怕不简单。她能做的,只是不掉以轻心,然后便等折兰勾玉出关定夺处理了。
“是。”
“还有……”向晚有些犹豫。
老管家却是诚恳:“小姐有事就请直说。”
向晚犹豫了一下,终是开口:“师父闭关前,是不是对您有所特别吩咐?他还是瞒着金陵的老爷与夫人么?”
“小姐不必担心,少主说,如今表小姐在府上,她身体抱恙,不方便出行,所以今年春节该是在玉陵过,老爷与夫人过些天才会来,那时候他该出关了。”
向晚点头,若是如此,便又好些。不过离新年也没多少日子了,金陵的折兰老爷与夫人,很快便会到玉陵来,今年,她是避无可避,也不想再避了。
在折兰勾玉出关前,另一个人又意料之外的出现了。
“大人怎么来了?”向晚对着微生澈施施然一礼,示意侍卫退开些。
微生澈来折兰府无数次,没想到这一次竟然在主院被侍卫拦下,而且这些侍卫都知他身份。
“这是何故?”他如勾的双眼打量向晚,眼里分明有丝锐利闪过。此前不过听闻折兰勾玉的学生昏迷,他到了这里,看到向晚安然,却发现折兰勾玉的主院成了禁地。
“没什么,师父新近得到一本武学秘籍,正在闭关练功。”向晚淡淡一句,浅浅一弯身,“大人来得不巧,不如先在府上住上几日,等过几天师父出关,到时第一时间通知大人。”
微生澈侧目看向晚,细长的眼睛微眯,冷冷道:“我比你早认识他整整十二年。”
言外之意,他比她更了解折兰勾玉。向晚盈盈一笑,她这不也是随便找的理由么,总也不能实话实说,只得强撑一句:“师父确实闭关七日,想必大人也知道,若闭关被扰,后果甚是严重。”
“你以为拦得了我?”
向晚笑,挑了挑眉,却是毫不示弱:“师父嘱我闭关期间不许任何人来打扰,我自是拦不下大人,但师命在前,若折兰府都护不了师父一个闭关时的清静,那玉陵岂不成了险地?”
微生澈倒意外的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微眯着眼又打量了向晚一眼,忽而走近,修长白净的手指在她的眉尖轻轻一点,又迅速抽离,清清冷冷的声音响起:“眉顺而润,他终究对你动了心。”
向晚抬眼看他,眉微蹙。这一句话,她确实没听懂。
微生澈自不会解释,说完转身便走。
第五卷第十章
晚饭时向晚问了管家,才知微生澈出了折兰府,该是去了杏香处。
此前微生澈替杏香赎了身,并未带她一道回夜明,而是留她在玉陵,只不过置了屋业配了下人,让她生活无忧而已。
向晚与钟离一道吃完晚饭,又与他说了会话,补习了一些功课,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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