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文学你懂么!”我开始瞎掰。
陈圭哼了一声,一副鬼才信你的表情。手被我困住还不老实,在我怀里动了动,我立即捆紧,锁住。
“那好,你说说,这书讲了什么。”
我怼道“凭什么跟你说啊,你看过吗?啊?你别忘了,我现在可是初中文凭,你才只是个小学呢!我还是你的老师!你的知识都是我灌溉的,尊师重道懂不懂?!”
“那你懂不懂什么叫做为人师表以身作则?”
“我弄死你!”气急败坏的我把陈圭的手死命往外拖,手掌在我怀中滑动了一下,我连忙按住。
陈圭目光缓缓在我前胸浏览了一遍,然后抬头看我,“嗖”一下把手从我怀里抽走。好像我立刻就会把他按在地上不和谐一样。
“女流氓。”
他说着,转身头也不回走了。
我被骂了。同时陈圭走了。
隔了好一会儿,确定他不会回来了之后,我蹲在地上,缓缓地突出一口气。
不管怎么样,罪证还没有落实,我今后就算在他面前沽名钓誉地生活,也好过就地正法。
还是十分值得庆幸的。
这么一会儿,心里跟被200伏特的电熨斗走过一样,平整,舒坦。
开开心心站起身,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
比我高。
我抬头看了一眼,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
☆、玩笑
陈圭去而复返,而且悄无声息,步生莲花。我忘了,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一瘸一拐的残疾儿童了。
他咧开嘴,朝我快乐地笑了一下,朝气蓬勃,正经的帅,真是无话可说。
然后他飞快饶过我,伸出右手在书架上抽出一本小黄书。
我劈手就夺,可惜这次陈圭学聪明了。我一扑过去,他就往后一闪,我在扑,他再闪,一直被我逼到下一个书架,我一下用力贴住他,用了十分的力气不让他动弹。他轻轻推了我一下没推开,又加了点力气推我。
我抬头瞪着他,他的脸紧绷着,面上有显而易见的不适,高直的鼻梁与眉根眼窝处的阴影相融,有点深邃压抑的感觉,但他也还没张开,脸上的轮廓没有完全显出棱角,而且睫毛很长很黑,从根部开始根根分明,两颊的肌肉也仍是少年模样,皮肤细腻肤色均匀。
我不止一次赞过他的容貌,我相信,只要他不走下坡路走长残路线,顺其自然,青春期随便他怎么折腾,从一个男孩到男人,他也会越来越帅。
荷尔蒙的吸引力。
“你放开我,书还给你。”他突然在我耳边说。热气直直投进耳朵,像扔进了一颗火种。
我的耳朵一麻,整个人抖了下,半边脸都开始发烧;不管他不是故意朝着我的耳边说的,这样的动作也足够让一个猥琐的我不知所措。
我急忙退开了一步。
两个人分开站定,机智如他,猥琐如我。
静默了1分钟。
“你经常来看书,看的就是这些?”
我说慌:“没没,第一次,看见书皮挺显眼的,好奇,就看了。”
“别看这种乱七八糟的。”
我抬头:“你怎么知道乱七八糟,你看过?”
他瞪了我一眼,眼神颇不自然,急忙否认:“没有!”
过一会儿又补上:“叫你别看就别看。”
“喔。行。”
陈圭把手里的毛笔盒递到我面前:“这我不要,你自己留着吧。”
我脱口而出:“你留着吧,我妈挑了好久的,你不要也没法退货,而且我们这里除了你也没有练字的啊。”
他还是坚持:“我有笔,什么也不缺,这个我真的不能要。”
“为什么呀?我给你补课的时候你妈妈还给了我好多钱呢。我都已经花了。你就非要让我显得特别不是人,是不陈圭?”
“是。”陈圭忍笑:“杨欣桃笔你拿回去,我要是收了,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所以我一次也不能收。”
我不高兴:“我又不是贿赂你,你就不能收下笔然后好好的感谢一下我的友爱嘛!”
“不能,杨欣桃,我不能收你们家东西,真不能。我知道阿姨对我好,但我没帮什么忙。你把笔带回去,怎么跟阿姨交代你想好,但我不收。”
我想了想:“也行,那你把书给我。”
陈圭摇头,一本正经:“别想了,下次我要是再看到你看这种,你就先想好怎么跟阿姨解释吧。”
“哎你不要太过分了,”我大声道:“到时你一不开心,天天拿这事儿威胁我怎么办?”
陈圭神色正经,摇了摇手里的书,颇为阴险地:“也有可能,所以你不要惹我生气。”
“……。”
此事我颇为忌惮,事后我常常在陈圭身边晃悠,鞍前马后溜须拍马谨言慎行,争取给陈圭留一个已经痛改前非改过自新的我的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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