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用,以后……。
我打开衣柜,我妈还在后喋喋不休,哎呀你快出去呀,刚才陈圭跟我说车子快来了,你还换什么衣服充大尾巴狼呀,又不是没见过,赶紧出去,别让人家等急了。
于是我穿着早上去爬山那件大棉袄出门了。
我妈说慢着,顺便把垃圾也提出去倒了。
走到大门口的时候,我就看见陈圭和罗文艺站在门口说着什么。
陈圭穿了条运动裤,上面是灰色的高领毛衣加黑色羽绒服,羽绒服的领子拉得很高,没戴帽子,我走过去看到他短发下的耳朵冻得红彤彤的。
他一看到我走出来,就莫名其妙地笑了一下,我确定他是在笑我,但我不确定他是在笑我的头发还是衣服。
不过现在我倒是有些庆幸自己没有打扮一番再出来了,怎么说呢,你看看罗文艺,昵子斗篷,短裙短靴,两条大长腿衬得她这身格外洋气。
我现在这样和她站在一起顶多是个反衬,可是至少我还没有打扮过呀,要是我精心打扮一番后往她旁边一杵,还是像个村姑,那岂不是更尴尬。
罗文艺有一搭没一搭跟对着陈圭讲话,我杵在他们旁边跟个硬邦邦木头桩子似的一言不发。
过一会儿,天色更暗一点的时候,小雷哥开着车过来了,刚好停在我身边。
副驾驶座的玻璃窗缓缓下降,范毅探出头,满面春风地向我左手边说了一句嗨。
我看清楚了,他这句嗨是冲着罗文艺去的,跟我和陈圭是没有关系的。
范毅喜欢罗文艺已经到了为她肯插朋友两刀的地步,为了在她面前多刷点存在感,我和陈圭都被他下过套。偏偏他自己还拽的跟个什么似地,当着我和陈圭的面儿绝不肯承认自己对罗文艺有什么特别的。
我有时候真看不惯范毅那副打死不认的态度,说搞那么多花花肠子谁不知道你喜欢罗文艺,就你这整天上嘴唇碰下嘴唇说风就是雨的,我要是罗文艺,你就算在我面前翻筋斗云我也看不上。
☆、旱泳
范毅已经坐在副驾驶座上了,我们剩下三个依次坐进的车厢后座。
路途遥远,我摸出口袋里的mp3,塞上耳机听歌,车子拐了几个弯之后左耳耳机线掉到了沙发上,我随手摸了一模,没摸到。
我扩大搜索范围。
耳机没找到,摸到了别的。
我后知后觉地在陈圭手背上来回抚摸了两下之后,陈圭把手抽了回去。
天地良心,他把手抽回去之前我只是觉得有点凹凸不平。
为了缓解一下尴尬,以及传达我并不是存心要摸他的信息,我夸张地扩大了搜索的动作,说我耳机呢,我耳机呢。
范毅嘲讽我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拉一下耳机线不行吗。
我一弯腰,另一个耳机也掉了。
我刚要掏出p3,顺着插口把耳机拉回来,头上就被轻轻打了一下。在我以为是幻觉的时候,又打了一下。
抬头看了一眼,陈圭正捏着我的耳机线,甩着耳机头。
车厢里比较黑,我弯着腰就看见了陈圭的下巴一个轮廓,他正在跟罗文艺讲话,。
我拉住耳机头用了一下劲,没拉动。
我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其实这一眼只是一个习惯性的动作,我知道车厢里很黑什么也看不见。
然后我又扯了一下 ,他就松开了。
那顿饭吃得十分尴尬,我觉得还好陈圭把范毅也叫来了,我是闲杂人等一号,他是二号。除此之外,我是吃货一号,他是二号。尴尬的气氛并没有影响到我们的食欲。
期间我饮水过量去了一趟厕所,出了厕所后我忘记自己该怎么走回去了。
七拐八拐之后我遇到了罗文艺以及范毅。他们挨着酒店长廊的窗户交头接耳说着什么。
也许我应该偷听一下他们交谈的内容,我想。
可是我脑海中刚冒出这种想法,他们就看见我了。
范毅沟沟手指:“过来。”
“好嘞,”我跑过去:“咋了?”
“哼!”范毅十分有气势地命令说:“桃子,等下把陈圭带去一楼底下的水族馆。”
“保证完成任务。”我说,
他显然有些惊讶:“你怎么不问我们原因?”
“好吧,为什么?”
范毅得意地拍了拍我的肩膀:“陈圭不是请吃饭嘛,好歹是生日,文艺给他弄了个礼物。”
“啥礼物?”
“你别管了。我怕你大嘴巴,”范毅故作神秘。
“我帮你们参谋参谋。”
罗文艺犹豫了一下:“我叫水族馆里的几个潜水员穿上了尼莫和马琳还有多莉造型的潜水服。”
“啊?陈圭喜欢《海底总动员》?”
“不知道,”罗文艺想了想:“可他不是每次电影上映都会去看嘛。”
“喔,让潜水员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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