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将曲珍当外人了不成?”
他揶揄这句何桂花知道他用意,还不是上回曲珍给留了那些钱,但何桂花铺着床铺假装置若罔闻,口中喃喃“她一姑娘家在咱这住,你跟南邶都是男的,她怎好跟咱们睡一处。”
既这样说舅舅也觉得妥当,真是自己一个粗人不懂察言观色了,虽自己笨拙但也瞧得出曲珍是个爱干净的人,这姑娘本本分分不爱说话,让住在大通铺上的确不妥,只是那小屋子很久未用,墙壁被烧炕时候从炕缝间冒起的黑烟熏得一层油脂碾子,舅舅心疼曲珍,从不大打开的一个柜子里头又拿出一张准备开春做褥子的新布料,上了炕迈过那矮窗将那布料围在墙上钉好。
入夜就这样睡下,吴南邶是觉得挺好笑得,准备睡得时候给曲珍发了条微信:看得见摸不着的你猜是什么?
曲珍没回,不多时吴南邶也就睡着了。
曲珍盯着报纸糊的棚顶粘着一块惨白的月光出神,很多时候她都会想着不能就此放弃,女人迈出的一步往往要比男人艰难很多,因此一旦鼓足勇气,那些怜悯的自卑、不被垂爱的患得患失,有种的都是先被女人自己踩灭的。
她想过以这样一个身子,成全自己,就缠着吴南邶了,老藤绕树一般不撒开他了,自己不也就是身子有些欠缺的吗,又没问过吴南邶是否在乎,要是他不在乎呢?一切可不就是皆大欢喜了。
可是她脑海里一直有何桂花刚刚说想给吴南邶带孩子时慈祥的面庞,也有吴南邶不置可否讪然一笑得偏执。人常道女子就该多读读书开开眼界多涨些见识,但曲珍这是越读书越傻越古板,心重又反反复复得反思,最后一挺身坐了起来,仿佛笃定要做些什么似的,老实话,表壮不如里壮,曲珍就是个草包性格,徒有一副生人勿近的面孔却又袒露一副掏心掏肺的心肠,碰着磕着一点她那点心里诟病的地方她便想不开,但今晚她是豁出去了。
曲珍轻轻抽开插销,慢慢推开隔绝在两座炕间的窗子,一阵咔哒咔哒声响刮过耳脉,古老又笨重的大钟挂在墙上,黑漆漆得若是不仔细看只得是个影子,还以为是墙上开了个硕大的钥匙孔。
曲珍轻轻迈过那窗台,踩在炕上悄无声息得走到吴南邶身畔,那钟摆规律的声响却也是听着减弱了似的,最后竟停了。
多么陈旧古板的东西都会遵循自己的规律,但是这机械的玩意儿就如同周遭每一个形形色.色的人,怎有不坏的时候,若是按部就班按着这规律活一辈子,能自给自足便罢,可是连钟表都有坏掉的一日,何况是情绪使然毫无章法的人呢。
曲珍拉开吴南邶的被子窝进里面,死死抱着他。
很久,久到曲珍认为吴南邶睡得太死并未觉察到她的靠近,夜里静悄悄的只有何桂花与舅舅细微的鼾声,吴南邶却翻了个身抱住她。
曲珍轻笑,搪着手臂支起半个身子,拉过他的手,嘴唇贴着他的耳垂说“我想你了。”
吴南邶一激灵,但并没过分表态,曲珍有些委屈,手慢慢攀上他的小腹顺进他的睡裤里,吴南邶深深吸了口气。
曲珍轻轻嘬了下他的唇“去我那屋吧。”
俩人到了曲珍的屋子,反手挂上插销拉上窗帘,吴南邶已经开始脱衣服,顺带推倒曲珍已经等不及,他还从未遇见过如此主动的曲珍,可是曲珍却不急,反将他推在墙上一把顺下那睡裤。
浅浅的湿湿的唇贴过去,鼓动着那温热粗壮的物件,一寸寸滑入口中。
吴南邶大声叹了口气又深深吸了回去,手攥上墙壁上贴着的布料,再一使劲,呱嗒一声,那些脆弱的钉子禁不住他这样蹂*躏,应声被这布料连带着扯了下来。
“别吵醒他们。”曲珍抬头说,口中挂着一丝丝粘弦“射在嘴里吧。”
吴南邶只觉得屁股沟一夹紧,想忍着,咬牙切齿得忍着,她却又含过来玩弄,吃到了头发她停顿半晌用一根手指头轻轻拨开,然后复又舔回去。
吴南邶受不了了,扳开她的脸一股子浇在也不知道哪得暗处。
他发了狠,定不饶过这样拿他开涮的曲珍,裹着那炕上的布料卷在一处就跪了下来,扯了半天也不得章法,摸到她圆润的屁股就一并抬高了去,脱不下来就狠狠扒开,刚刚软了的又被激得硬得不像话,胀得发疼,毫无前戏怼了进去。
曲珍闷哼一声,手胡乱把炕上的枕头糊到地上,那是荞麦皮子塞得软枕,到地上沙得一声响。
曲珍捂住嘴,身下的他已经开始活动,但她只得噎住喉咙里的声音观察窗那头的动静。
不知是哪家顽皮的孩子这么晚了放了个二踢脚,哐得一声响震得窗户也跟着颤,曲珍推住吴南邶不让他动,他也的确是不动了,听着炕那边的声音。
不多时,还是听到浅浅的鼾声,曲珍粗喘着仰躺在炕上,吴南邶将她的睡衣推到脖颈处,俯身含住。
曲珍攥着拳头扳着炕沿承受一bō_bō的撞击,很快得吴南邶缴枪投降。
她挺着硬绷绷被填满的小腹弓起腰眼,久久战栗之后轻笑出声,吴南邶也不知怎的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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