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恋说完从司轲迪的身边走过,往门外跑去,一个人最受不了的不是别人的欺骗,而是那个人用他的好让你上了当,让你丢了心,让你喜欢上了他。
许恪言面色痛苦,他今天受了伤才知道当一个人受伤的时候,最想要得到的是保护,受伤后出面的人应该是医生。
他从司青曼的猖狂里看到了自己包容她的可笑,他也突然清醒的意识到,他维护司青曼,但遵从内心的话,不是喜欢她。
可是纪恋却跟他决裂了,在他认识到这两个人之中她才是最重要的时候。
司轲迪见纪恋跑出去,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许恪言,咬了咬牙忍住没打他,因为找纪恋要紧。
纪恋没跑远而是坐上了车,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流,看到司轲迪出现在车子外面,她急切的抽了几张纸擦了擦眼泪。
“怎么还哭上了,哥哥等他好了就收拾他,你看他把我两个妹妹弄的。”司轲迪想到这不自觉的握紧拳头,要不是看在许恪言伤成那样,今天他都不会放过他。
“没事,我只是感冒了流鼻涕。”纪恋清了清嗓子回道,她从小被司青曼欺负惯了,早已经不为所动,她伤心的是跟许恪言的结束。
“流鼻涕怎么还眼睛红红的?那,给你药。”司轲迪直直地盯着纪恋,把手上的药递给她,明明是看穿了,却又装作相信她是感冒了。
“你不去找一下青曼吗?你不担心她吗?”纪恋抬起头来接过药后,找了一句可以让哥哥离开的话。
“不担心,她那种性格谁能欺负得了她,她的车就在前面,人也不会跑太远,药买到了,我们回家了。”司轲迪发动引擎,车子调了头就朝着香滨别墅行驶。
为了让纪恋能平复心情,他在车上选播了一首轻缓的歌曲,闭口不提在医院的事情。
此时,车窗外已是灯火通明,她的脑袋靠在车窗玻璃上,眼睛也只对某处远远的聚焦。
司轲迪像是在无视这个妹妹,却从后视镜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打量着她,他心里其实更难受和自责。
没一会儿,车子开到了家门口,司轲迪对着后座的车窗敲了两下,纪恋才抬起头来,打开车门,走下车。
“你有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的?要不我陪你走走?”司轲迪看到纪恋这样脸上写满焦急。
相比司轲迪的焦急,纪恋的声音倒有些平淡,甚至索然无味,“不用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真的不用吗?废话也能跟我说几句的。”他这么问不外乎想从纪恋的身上套些话,让她有个发泄愤怒和伤心的出口。
“我现在,暂时还……”纪恋连一句回复都不想说。
“那好吧,你一会儿想说了再叫我,别想太多,时刻记得还有哥哥呢。”司轲迪突然变得小心翼翼起来,纪恋在听他这话时已经走到了大门口。
司轲迪发还撂在车上便跑进了屋。
“哟,这不是纪恋吗?怎么耷拉个脸啊?谁惹你了?”白济美在大厅碰到纪恋进来阴阳怪气的问了一句。
纪恋不理会她,继续走上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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