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不比谁都强?你要是早听我的话,指不定现在也成了村里第一富户了呢!”
说到富,现在连里正也不敢跟阮玉娇比,虽说阮玉娇手里就一亩地,但人家赚得快,这就是全村人都比不上的。阮金多听了老太太的话猛地一怔,第一次正视起这件事,阮玉娇还真是老太太独自教养大的,而阮玉娇成了村里最有出息的人!
他从小被奶奶宠得无法无天,更是觉得这个娘只是绣花给他赚银子花的人,从来没半点恭敬。如今想来,他奶奶宠他十几年,什么也没叫他学,他娘叫他学的时候,他奶奶还会骂他娘是故意让他挨累吃苦,所以他从小就跟奶奶更亲。可如今想来,他若早听亲娘的话,如今是不是就比阮玉娇还厉害了?
阮老太太看到他这副模样更是心烦,左右她也不乐意再管了,便挥挥手往外赶他们,“以后看好孩子,感觉领孩子回家去。”
阮金多和刘氏还要说什么,小壮先不耐烦了,催促道:“奶奶叫你们走,你们咋还不走?你们不听奶奶的话,等我长大了也不听你们的话,这都是跟你们学的!”
阮金多和刘氏同时愣住,想到他们在家偶尔提起老太太那不屑的语气,不由得有些心虚,忙对老太太扯出个僵硬的笑来,状似孝顺地说:“打扰娘休息了,那我们就回去了,娘你赶紧睡去吧,进屋吧。”
老太太也没跟他们客气,直接当着他们的面就把大门关上了,让阮金多和刘氏又是一阵不舒服。小壮也不理他们,直接就带头往家里走,两人怕孩子出事,只得跟上。一路上刘氏问这问那,但小壮可是从小就不惯着他们,当然不会好好回答,想说就说两句,不想说就说他们烦,最后阮金多只能叫刘氏闭嘴,省得惹儿子不高兴。
小壮一边留意他们的情绪,一边琢磨他们常挂在嘴边的男丁比女娃重要,最后得出个结论,只要他们这辈子只有他一个儿子,那他在他们面前绝对就是横着走的,根本不需要客气!想通了这一点,小壮应对起他们来更是如鱼得水,仿佛突然开了窍,对将来也有了很多设想。
回到阮家,他把几根糖葫芦和糖人分给了大柱他们,翻着白眼说道:“便宜你们了,不去看姐姐还有的吃。这是姐姐从镇上给你们带的,姐姐还记着你们呢,不像你们,几天不见面就不理姐姐了,哼,白眼狼!”
小壮说完也不等他们回话,直接就跑回屋里睡觉了。留下大柱、二柱气鼓鼓的,偏偏又反驳不了什么,拿着糖葫芦都没心情吃了,不知道自己听了娘的话,到底做得对不对。
人与人的缘分玄妙不已,分家之后,关系变复杂了,有的亲近、有的疏远,其实也是人之常情,虽然有时候会多想,会瞎琢磨,但最终也还是顺其自然了。
之后三日之内,判给阮玉娇的赔偿就被送来了。听说玉娘一家卖房子卖地,变得十分落魄,甚至连他们村里人都有些不能接受他们,日子过得很是艰难。王麻子一家也没什么钱,赔偿之后,他媳妇就卷了剩下的存款跑了,留下他老娘和幼子,相依为命凄凄惨惨的。
许青山得了消息之后还特地来看过阮玉娇,就怕她小姑娘一时心软,对那些凄苦之人心生愧疚。谁知阮玉娇见到他还乐呵呵的,拿出两套衣服说是新给他做的,还忙忙碌碌地做了好吃的菜给他吃,根本一点事都没有。
当时他忍不住好奇问了问,结果阮玉娇只是愣了一下就笑起来,回说:“我同情他们,谁同情我?如果这次不是坏人伏法,我恐怕会受尽屈辱、生不如死,我的一辈子毁了,就等于我两位奶奶也毁了,庄奶奶若是伤心难过,表哥你也会闷闷不乐。看,多可怕?所以这就有点你死我活的意思了,那我当然高兴自己能平安无事的好好活着了,表哥你说对不对?”
许青山事后想起,还是会觉得奇异。这样一个会救陌生婆婆,会关心异母弟弟的小姑娘,居然骨子里也有如此冷漠的一面。不过就是这样才好,对仇敌心软是最没用的情绪,那些人罪有应得,他们的家人是无辜也好、同伙也好,其实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把他们的事儿揽到自己身上才是有病。
就像他在战场上杀敌,也从来不会考虑对方的家人一样,谁让那些人侵犯他的国家呢?他只管守卫国家,其他的,跟他就是没关系。可他奇怪的是,他能有这种想法,是因为他在战场那种冷酷的地方磨炼出来的,对这些都看透了。可阮玉娇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姑娘,是经历过什么才会如此呢?
阮玉娇的态度让许青山好奇,但村里的其他人就不是这种感觉了,他们都突然觉得阮玉娇有点可怕。因为玉娘那些和阮玉娇作对的人都下场凄惨,显得阮玉娇很厉害,很不好惹,甚至肯定有锦绣坊掌柜的撑腰,在镇上很混得开。又因为阮玉娇表现出来的平淡,对那几人的家人毫无同情,使得村民们莫名就感觉到一股冷意,似乎只要惹到阮玉娇,她也决不会看在是同村的份上手下留情的。
阮玉娇再在村子里走动的时候,就发现大家都对她客气了很多,她从前偶尔会听到的闲话也全都没有了。她有些莫名其妙,不过这样的气氛还是挺不错的,至少不会遇到影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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