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年是背对着洗手间门口,根本不知道苏夏唯出来了,还在继续说:“你个变态,赶紧把裤子穿上啊!”
“人家还受着伤呢,苏医生这么粗略,”颜汐之还抬手去勾苏夏年的脖子,撒娇的语气,“人家为了上药才过来,不脱了怎么上药?”
“你受伤的是胸!”苏夏年抬手啪地拍了一下颜汐之的手臂,示意她放开自己,一手还得撑在沙发扶手上,免得自己跌落到颜汐之身上,“脱裤子干嘛?下面又没伤着!”
“苏医生还没检查过人家下面,怎么知道没伤着?”颜汐之问得一本正经,好像真的在探讨病情,而苏夏年的想法已经不受控制,脑子里闪过一句诗:飞流直下三千尺。
以前……怎么……没觉得……这首诗那么黄暴啊?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我的天呐,这首诗,简直句句黄暴!一幅19禁的画卷缓缓展开,画面上,有美人,有光裸,有山峰,有沟壑,还有飞流,更有银河……
作者有话要说: 谁知道这首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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