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也是不可估量的。
要知道,他能因金楠这个缘由在凡间走上好几回,完全是得了那人的默许,在他的掌控之内。
那个人是千万忤逆不得的,如若不然,也不会有今日的金楠,更不会酿下这一场不了了之的悲惨闹剧。纵使老道士有心,也只能喟然长叹:“好,我就冒险再给你三日。”
老道士拼力安抚了金楠体内那股不安分的力量,将金楠身上那令人寒心酸鼻的伤痕抹掉,又把自己将近一半的修为渡给金楠的真身,护她三日无恙:“你长期服用金楠果,足以抵御普通□□,但‘莫回’药力惊人,在你体内长驱直入,已深入骨髓。如果你没有遭受天罚,身体底子好的话,没准假以时日还能将毒素逐渐逼出体外,痊愈都不在话下。可你也知道你的身体,神仙难救。金楠,这真的是老朽最后一次帮你了。”
第69章孽缘一场
“金楠她,如何?”焉羽悠然满怀希冀地问道。
“老朽尽力了。”老道士出来看到忧虑成疾的焉羽悠然,摇头叹息,“她为你逆天而行,天地不容。三日后我来接她,去她该去的地方。”
逆天而行,天地不容。焉羽悠然倒退几步,靠杜梨的搀扶才稳住身子,不至于瘫倒。
老道士看了看焉羽悠然,又看了看夏悠妍,心里竟也突然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性来。一边往外走,一边自言自语道:“孽缘一场,不得善终。何苦,何苦呀!”
“孽缘吗?是啊,我和她同为女子,还是个育有儿女的有夫之妇,连感情都由不得自己,不是孽缘是什么?”
“娘娘,金楠,金楠她好像醒了,您……”木棉由内殿出来。
“当真?”
“娘娘快些进去吧,金楠她一醒来就在找您。”木棉一出来就听到焉羽悠然在伤怀,侧身让路,还顺道截住了夏悠妍的步伐。
“姑姑!为什么我就不能进去看看她?只一眼,我只看一眼好不好?”
“金楠最想见的是谁,公主心里很清楚,为何还要自欺欺人?你母后对金楠的情意你也看到了,金楠时日不多,就让她们二人多些独处的时间吧。她要想见你,自然会见的。”
“姑姑,眼下都什么情形了,你以为我还能如何?”
焉羽悠然几乎要喜极而泣落下眼泪,实际上她也确实落泪了。她小心翼翼地走近,生怕木棉说的金楠醒过来是在骗她。
金楠十分艰难地翻了个身,偏着脑袋看向门帘处,涩着声音轻唤:“阿羽,是你吗?”
我不想叫你姐姐,阿羽,我以后唤你阿羽行吗?只有我一个这么唤你,你也只是我一个人的阿羽。阿羽,你还会是我的阿羽吗?我的阿羽终究不肯要我……
从前的那些蜜语甜言和百念皆灰的诀别词一遍遍回荡在焉羽悠然的耳边,她仰面,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可眼泪这种东西和情爱一样不受控制。她的色厉内荏,一直以来都只为金楠一个人展现。罢了,又不是没在她面前哭过软弱过,怕什么呢,她也不会笑话。
“是我,你终于醒了。”焉羽悠然刚一坐下,金楠就急急地靠了过来,一脸享受地埋首在她怀中。
“夏正逸为难你和妍儿没?”
“一醒来就想着你的妍儿,她此时就在殿外,我去叫她进来?”
“不要,我只要你,只要我的阿羽。”金楠憋屈地在焉羽悠然怀中蹭了蹭,有气无力地环住心爱之人的腰肢,“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要欺负我么?”
“金楠,只要你好好的,我便再也不弃你,日日陪着你。”滚烫的泪水掉落到金楠的脖颈间。
焉羽悠然的泪水灼伤了金楠的身心,她想应的,可她哪里还有应的资本?三天,她向老道士借来的最后三天,已是上天对她莫大的开恩。忽略掉由热转凉的眼泪,金楠抬起脸来,本想撒撒娇让焉羽悠然亲吻自己的脸,可在对上那双含情脉脉的明眸时,她又贪心地主动凑了上去。
在这段你退我进、你避我追的感情里,主动的那个,不从来都是自己吗?娇嗔道:“阿羽你低头好不好,我亲不到。”
带着宠溺的柔情,焉羽悠然正欲低头送上自己的红唇,金楠却蓦地伸手抚上她的颈间,那里有还未散去的掐痕以及簪子的刺痕。金楠泪眼朦胧:“他还是伤了你,他竟然敢伤你。”
焉羽悠然听着金楠的哭腔,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渴望,挑起她的下巴一吻封唇。
周围很安静,可两人的心跳声和呼吸声很凌乱。虽然焉羽悠然没有了往日的清冷和自持,但也还没到忘乎所以的时候。她想极尽温柔地爱护金楠,因为金楠是她的心她的情,而自己又何止是金楠的心和情,自己是她的全部啊。
从焉羽悠然看到马车上那个毫无生气可言的金楠起,她就感觉得到金楠的生命失去了鲜活的气息。
金楠,究竟是我伤你太深,还是你对我太绝望,所以才选择了这样不留一丝活下去的余地的极端方式来助我掌权?金楠,你回来了是不是?你还愿意给我最后一次机会是不是?你的阿羽不会再让你失望。
“唔,阿羽,我快喘不过气了。”一觉起来,焉羽悠然的热情将金楠彻底融化,浑身本就虚乏得厉害,再被焉羽悠然的深吻给刺激,这体力还真跟不上了。
“金楠,别留我一个人。”焉羽悠然抱着金楠诉出衷肠。
“别哭,我不是好好的在这儿吗?即使,我有什么不测,我的心也会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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