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摇了头:「不,我们尚在凤南边界处,不过…越过莽山就会到达西曜国天山…」
西曜国…又是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我看了看彼此,这样严重的伤势是等不及救兵赶到的,何况也无法确定短时间内追兵会不会赶来要本小姐这颗珍贵的项上人头,自然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你还能走路吗?」我站了起来,扶他起身站好,往後看向他背,破烂的衣服上密密麻麻的伤口,有些r都翻了出来,虽然血已被河水冲乾净,但泡过水的伤口可得及时处理才行…熊熊想起自己也是伤痕累累,忍不住拍了自己一记脑袋,蓝天啊!你这照顾人的病是何时养起的阿?!
「以我们目前的伤势,要越过这莽山可能要花上许多天…」他猜出我的动向,稍作沉默後,又回打了一记。
我无所谓笑笑,朝他轻快说:「不管走上几天,本小姐都会走,我们的伤需及时处理,留在这里并不安全,你放心,我不会拖累你,而我相信你一定知道如何走出这山。」
他眼神定定地锁住我,脸上神情变幻莫测,最後轻吐一口气,嘴角笑了开来:「难怪楼主特别看重你…罢了,就依你说的。」
正想问他是否食神派来保护我的,他随即一呕大吐起来,我抚着他背,随着东阳渐起,我清楚瞧见那地上一滩乌黑黑的血…想必是重了淬了毒的暗器,慌张间,本小姐赶紧搜向袖口里的暗袋,那一盒小事物稳贴贴地躺在里头,喜不自胜地赶紧打开吊命那瓶药,倒出一粒鲜绿色的丹丸喂他吃下。
「这是上回去留香楼坐客,你家楼主送给我的不死丸,虽然不能把毒解了,但七日内保你无事,这一颗是回血,你也一并吞下,我们都失血严重,为保留体力还是先吃下再上路。」我倒出两粒鲜红色丹丸,一人一粒吃下後,过没多久,本小姐原本头重脚轻,气血虚浮的症状慢慢解除,见他已不再咳血,气色也渐渐从活行尸升级成一般病人,我们便在日头真正升起後朝着西曜国云山迈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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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奉上一篇~~(撒花~)
☆、紫守
两个伤兵一步一脚印踏在陌生的土地上,身旁尽是高耸入天新长枝枒的阔叶林,chu大的树干纵横交错没个方向,我们只好弯低身子迂回前行,本小姐的脚被黑衣人重划一刀,那血口子深及骨,忍着疼痛一跛一跛迈着,只求到达目的地後能立刻找到大夫医治,不然就算腿侥幸没废,也是个瘸子。
时近中午,走了半天路,身上已是汗流浃背,气喘如牛,胃正大唱空城计,但却没什麽食欲,我们找了个较隐蔽的地方坐下来歇息,紫衣人从怀里掏出刚沿路摘下可吃的果实,稍微用衣袖擦了下便递给了我,看着那一脸酸样不讨喜的绿色果子,本小姐为了下午的耐力行程,只好勉为其难咬了几口便作罢,那味道还真如它的长相。
逞着这偷来的休息时间,便同他问起名子。
他说:「紫守。」
「是楼主派你来的?」见我随手扔了那几乎全尸状态的绿果,他又递了一颗看起来比较可口一点的红色果子过来。
「不是。」他咬着手上的带着淡紫的果实,语调平静的回。
本小姐心底那一个疑惑啊!不是食神派的?那堂堂一个留香楼而且是紫楼的杀手干嘛没事跑来言府凑热闹,还救起人来?
咬着手上的红果,微酸带甜的滋味比刚才那鬼东西好得太多,将那没巴掌大的果子吃完後往前一扔,用袖口擦了擦嘴,转头望他,等他的答案。
见他将身上能吃的都吃完後,脸也没看向我,闭上眼,张开了嘴说:「你手上戴的缕香戒为世代楼主传交之物,而我…应该说世代紫守,是为保护看守拥有此戒之人,既楼主已将缕香戒交托与你,我便追随。」
看着右手上那枚古铜色漂亮戒环,想不到食神将这麽重要的东西给了我,那这留香楼下一届的接班人怎麽办啊?!没缕香戒还能当楼主吗?这岂不是就像皇帝手上的玉玺吗?
「所以你已经在言府很久了?」不会本小姐吃喝拉撒睡都看着吧?
「自楼主从东龙回来之後,我便寻到了你。」
「…」本小姐那一个郁闷啊!一个人默默跟在身边一个多月了,我却都还不晓得…连同言府的暗卫都没发现,可见他遁形功夫之深厚了得!
不再同他一般计较,为了在天黑前能赶到一个进度,我们继续撑着快烂掉的身体,慢慢地往高处前进,越往上坡越显吃力,遁形男用着我给他的短刀切下了一枝较细长且直的树枝让本小姐当成拐杖使用,因为不断出力,右腿伤处原本已凝结的伤口又汩汩流出鲜红血y来,要不是那血已渗透衣裤贴在腿上,我还不知道本人正严重失些当中,他厮下衣服里头白色内衬,将我大腿伤口做个简单包扎後,再继续这困难重重的莽山一游。
夜晚,遁形男在半山腰处找到了一处类似小洞x的地方充当客栈歇息一晚,为怕夜半有野兽出没,我们不敢起火,两人挤在小小的洞x里藉着月光吃着难吃的果子,虽然明白他贴心的给了红果,但这种情况下,总忍不住想起食神那双巧手和恣意楼大厨的j致,天啊!到底是哪个脑残的敢破坏本小姐的美好生活,让我现在暖床睡不到,还赤着脚跑到这深山野地餐风露宿,脚底已被尖石或枯枝烂叶磨到破皮痛到神经麻痹,要是本小姐顺利逃出生天,定要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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