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玉米地里了。
田甜和乔萱还好,狼狈的样子不是一次两次见到了,只是颜楚……她皱着眉,可能是被摔懵了,被扶起来的时候手里还拿了两个玉米棒子。
原本不该是笑场的场合,但剧组上下,包括摄像机都笑得抖动了。
事后,r导表扬:“这是谁的主意啊,让你们三个去把人家房顶压塌?哈哈,这加上后期效果一定很震撼。”
颜楚面色铁青。
田甜怒火滔天:“乔萱,你要往哪里跑?!”
正贴着墙根准备溜走的乔萱一僵,她尴尬地笑了笑:“姐,这不怪我,是你太胖了。”
不说这个还好,在镜头面前说她的体重。
乔萱挨了一顿暴打。
她揉着脑袋哭兮兮地去找蓝宝诉苦,蓝宝手里拿了一串刚从村民那里买过来的佛珠,她的手拨弄着珠子,淡淡地说:“阿弥陀佛,萱萱,你要知道,这万事万物无不是因无不是果,你才刚刚发完誓,这房顶就塌了,说明了什么?”
其实,蓝宝想说的是颜楚可能真的喜欢乔萱。
乔萱一扯脖子:“说明我们决不能乱发誓!”
蓝宝:……
看着乔萱实在难受,蓝宝扬了扬手里的佛珠:“施主,不然我把这串珠子卖给你?只收三百八十八,只收三百八十八,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
留下一个白眼,乔萱一瘸一拐地回屋了。
屋子里飘散着淡淡的酒精味道。
乔萱看着颜楚有点内疚:“对不起啊,小颜,都怪我,拉着你去看什么星星啊。”
颜楚摇了摇头,看着乔萱:“过来。”
乔萱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颜楚弯下腰,查看她的脚:“崴着脚了?”
乔萱看着颜楚弯腰细心检查的样子心里好受了点:“也不知道是不是崴着了,可能是抻着筋了,一抽一抽地疼。”
“嗯。”这个姿势不方便,颜楚看着她,“坐床上吧。”
“哦,好。”乔萱听话地坐在了床上,颜楚半跪在她的面前,脱了鞋子,细心地看她的脚,还好,只是脚踝处有点红肿。
颜楚抬头正想要安慰乔萱几句,就看见乔萱红着脸害羞眼里流转波光的模样。
嘴角上扬,颜楚问:“怎么了?”
乔萱捂脸,大脚趾头动了动:“小颜,臭吗?”
颜楚:……
她真的不想再理这个蛇精病。
撮药水的时候乔萱鬼哭神嚎,颜楚是用了力气的,她使劲按住她的脚:“别乱动,药力必须渗透进去。”
乔萱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她趴在床上紧紧地揪着床单。
过了好半天,那痛苦的煎熬才过去,她绷紧的身子骤然放松,气喘吁吁地躺在了床上,“小颜,好疼啊……”
弱弱的声音,带着一丝丝哭腔,却没有得到应该的安慰。
乔萱嘟了嘟嘴,疑惑地抬起头,看见的就是颜楚呆呆地望着她的样子,脸颊还有点红。
“你怎么了?”乔萱问她,有些不自在地收了收腿。
颜楚摇了摇头,没说话,转身就出门了,这么洁癖的一个人连手都没洗。
乔萱爬了起来,也有些发呆,天啊……她那个誓言……小颜,不会……不会真喜欢她吧?
房间外。
贴着冰冷的墙面,颜楚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
一直以来,她就是个清冷理智对任何事情都不够上心的人,父亲母亲都曾经说过她太过清冷。
可唯独对乔萱……
看着她趴在床上娇滴滴的样子。
颜楚心中压抑许久的火团越燃越旺,几乎要冲出胸膛。
等颜楚冷静完回房间的时候,乔萱可能是太累了,已经背对着她睡着了。
颜楚觉得有些奇怪,平日里乔萱都是要看偶像剧或者小说到很晚的,今天怎么这么早?是太疼了么?
淡淡地叹了口气,颜楚走过去给乔萱盖上被子,摸了摸她的头发,关了灯。
黑暗中……
乔萱骤然睁开眼睛,两眼像是电灯泡一样闪闪发光。
o……
居然……摸她?
被心事缠绕,第二天一早,乔萱打着哈欠坐上了车。
今天她跟蓝宝分在一辆车上,蓝宝看起来精神抖擞,手里也没再拿佛珠,看着车窗外的山水,轻轻地说:“如果有一天,我看破世俗,必将来这山水之间,建一方寺庙,永住度过残生。”
乔萱没精神地配合:“如果有一天,我离开娱乐圈,必将来这山水之间,建一方饭馆,永吃度过残生。”
蓝宝:“阿弥陀佛,孺子不可教也。”
乔萱偷偷凑近蓝宝:“别扯那没用的,蓝宝,你说如果我想确定一件事儿,之前的誓言已经应了,如果我再发一次誓,还应了怎么办?”
蓝宝:“那就是你逃不过的劫。”
逃不过的劫……
乔萱看着窗外,人生第一次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如果颜楚喜欢她,她会有什么感觉?
本能地摇了摇头。
乔萱坐直身子,怎么可能,颜楚那么优秀的人怎么会看上她?
下了车,总算到了钓鱼的地方。
真是漂亮啊,湖畔的垂柳映在夕阳照耀下的湖面上,袅娜的垂柳与夕阳的金色交相辉映,当真是如梦一般。
r导简单安排了一番,准备三个人一组坐着船去湖中央钓鱼。
乔萱的心思明显不在节目上,也许是心理作用,她的目光今天总是不自觉地往颜楚那飘。
而此时此刻,她正在跟当地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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