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儿连头也没回,听不出丝毫温存的语气,不带称谓的句子,还有类似责备的句式,都让原菲莫名不爽,甚至开始怀疑,到底谁是被甩的一方。
于是继续以沉默回应。
“我都要以为,是我自己出来的了。”羽儿像是笑了一下,语气又冷了几分,“既然你的陪伴没有意义,我想我们还是……各走各的。”
原菲讶然抬头,死死盯住了羽儿的背影。她从没想过,羽儿会用这样的语气,对她说出这样的话。
气头之上转身就要走,羽儿这才回过头来,却是叮嘱了一句:“遇到岔路往右。”
这次轮到她走得头也不回,因此又错过了羽儿难得的笑容,带着点苦涩无奈,又有些如释重负的意味,眉梢眼角都是对她深深的眷恋和不舍。
原菲按照羽儿的叮嘱顺利走回营地,之前出去散步的人也三三两两回来了。环顾了一圈,没有看到羽儿。杨怀果然找了几个本系的讲师凑了一桌,在树下摆起小茶炉烹茶聊天,见她回来赶紧招呼着过去,腾了一个折叠椅给她。
原菲只好从善如流地走过去坐下,听着杨怀向两男一女介绍她,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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