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
红鹰就把那天的事大体地了,只是重点在雪地里开了大朵大朵的红百合,别的倒是没有侧重细。
“可与这红百合有关?”云兮眉目不展,刚才红鹰尧尧一看见这花就大惊失色。
“这红百合我倒不知道有什么渊源,”阿罂摇了摇头,“只是这血月莲素来是在雪月宫圣女身上,以圣女的心头血喂养,种了此蛊的圣女,不管愿意与否,都会变得淫*荡异常,与之交欢,可助益修为,有奇功益效。”
“这东西怎么会到尧尧身上?”云兮话时牙齿都在打颤,显然是气到了极点。
“被种了这蛊的女子,因为心头精血喂养这活物,定是活不了太长的,等到那圣女将死之时,只要取了那圣女的心头血,移到另一个女子的身上,就能让这血月莲继续发挥效用……”阿罂到这里也觉得残忍,然后便打住了话头,去给云尧检查身体,同时道:“至于那血月莲如何转移,只要放了圣女的心头血,再将另一个女子身上划出伤口,那血月莲就会自己爬过去了。”
阿罂到这里突然举起云尧的指尖,道:“伤口找到了。”
云兮移眼过去,只见云尧的手指头上有一个不大的伤口,那伤口不像是刀伤剑伤,仿佛是指甲盖出来的。
一直在一旁看着的红鹰却突然跌落在地,她如坠冰窟,浑身冰凉,恍然想起了白日里的那一幕场景:
云非烟的心上还滴着血,她向着云尧一步一步地爬过去,她牵起云尧的手,然后按着云尧的指尖压上她血流不止的心口,她笑得明媚又癫狂,她:“姐姐,姐姐,我把命和雪月莲都给你,姐姐,你以后,就不要讨厌我了,好不好?”
她把血月莲给她,原来她竟真的把血月莲给了云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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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103.十四、究竟
什么原因?
云兮皱眉等着阿罂解答,若是有办法取出这血月莲而不伤云尧姓性命,那便是千难万险,自己也会尝试一番。
没想到阿罂犹犹豫豫,竟是叹了一口气,而后才道:“这也不是什么好法子。”
借血月莲改变体质,成为别人修法的鼎炉,是用自己的精气供养双修之人,可若是这女子本身练过吸食精气的邪术,就能够借用别人的精气供养双修之人,这样不伤及自身精气,故而能够存活。
阿罂整理了一下思绪,然后给云兮她们解释道:“这血月莲离体的时候,会带走一大部分精气,人精气尽失,故而会立即死亡,可若是这姑娘在此之前吸食过别人的精气,那血月莲离体之时带走的就是别人的精气……”
“吸食别人的精气?”云兮眉心一蹙,问了一句:“如何吸食?”
“是啊,吸食别人的精气,”阿罂又是一叹,“这本就是害人的邪术,那美貌女子吸食别人的精气,还能用什么法子……”
云兮不敢置信地看着阿罂,然后突然颓唐地闭上了眼睛,这虽是救命的法子,但自己怎么可能让云尧练这种邪术?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云兮的眼中满是哀痛。
“别的,我便不知了。”阿罂眼底的情绪有些莫名,这是她亲生的女儿,看见她变成这样,自己怎么可能没有半点心疼?
只是,只是对于这血月莲,自己真的是束手无策,没有一丁点办法。
云尧在这时候却悠悠转醒了,首先入眼的是阿罂那张妖冶无双的脸,云尧迷迷糊糊地看着她,竟又脱口而出,叫了一声娘。
阿罂张了张嘴,想起云尧如今的状况,那句我不是你娘最终还是没有出口,所有的话语到了嘴边,终成了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
云兮见云尧醒了急忙凑上前去,摸着她的头问道:“还难受吗?”
云尧茫然地点了点头,然后下意识地握紧了云兮的衣袖,转头对着阿罂道:“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阿罂还是没有开口,她低垂着头一言不发,云尧的眼睛里明显划过了一抹失落,云兮看不下去她这样,就挪到了云尧身前,挡住了她看阿罂的视线,又在云尧的手背上落下了一个轻轻的吻。
“姑姑……”云兮对她这样温柔,云尧心头的委屈却仿佛在一瞬间涌出,她又一次泪眼婆娑,然后伸手朝着云兮,要她抱抱。
云兮于是就坐在床边,把人抱在了怀里,低声地哄着,那手指在云尧的手背上摩挲着。
“有什么难过的就和姑姑?”云兮对着云尧温声着,然后用眼神示意红鹰和阿罂离开。
好在红鹰和阿罂是个懂眼色的,见状就起身离了屋,屋里只剩下云兮和云尧两个人,云尧便能够开口了,她心里有好多话想和云兮,但是一开口却鼻头一酸,竟是哽咽住了。
“不急,”云兮用下巴在云尧的头上磨蹭,安抚她道:“不急,姑姑就在这里,你慢慢。”
“姑姑,”云尧就揉了下发酸的鼻头,然后缓缓道:“姑姑,我好像能尝到味道了,今天在季玥姐姐那里喝了一杯茶,好像是苦的。”
“真的?”云兮有些喜出望外,问道:“尧尧你想吃什么?姑姑马上叫人去给你做。”
云尧拉住了想要起身给她弄吃食的云兮,嘴巴一瘪,就道:“可是我现在什么都吃不下……”
“怎么了?你同姑姑。”
“非烟,非烟她,”云尧有些不下去了,又在云兮怀里哭了一会儿才道:“非烟她这辈子受了很多苦,如果我对她好一点的话,她不会这样的……”
云尧到这里又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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