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很凉,从虚敞的窗子里吹拂而进,激的沈欣身体一个冷颤。
男人的眼里戾气尤甚,他好像想要杀了她那般用着皮鞭狠狠的抽打着她的皮肉。
“让你想离婚,让你想跟我离婚,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你沈欣有多脏。”秦桦得意忘形的挥打着。
空气里的血腥味混合着酒水味渐渐的散开,浓烈的气息引得门外的佣人们一个个噤若寒蝉的缩小着存在感,没人敢贸然的跑过去阻止秦桦的施刑,甚至连看都不敢看一眼。
……
月上中天,晚风尤甚。
席宸本能的朝着沙发一角摸了摸,却是空空无物,他蓦地睁开双眼,因为初醒眼瞳中还氤氲着一团水雾,他机械式的坐起身,整个病房休息区落针可闻。
“夫人呢?”席宸推开门,对着一左一右站立的两名保镖开口问道。
“刚和承星娱乐的总裁秦祎弘离开了。”保镖回复。
席宸沉下脸色,“为什么不叫醒我?”
“夫人说让您多睡会儿。”保镖谨小慎微的说道。
席宸穿上外套,急匆匆的跑向电梯处,却见秦祎弘独自一人站在窗前一动不动。
秦祎弘听见身后的响动,回了回头,先行开口道:“她去楼上了,说是想要单独见一见那名受伤的女子。”
席宸知晓他的言外之意,大步上前,站在他身旁,语气一如既往的不冷不热,“堂堂秦总看来也是一位闲人。”
“我只是心绪不宁,安静不下来做事。”秦祎弘双手搭在护栏上,俯瞰着院子里那一盏盏挺耀眼的路灯。
“那个女人对你而言很重要?”席宸反问。
“我也不知道,只觉得心里面空了一部分,每当午夜梦回的时候,有一道声音总会在我耳边回荡着,她带着哭意,好像很绝望。”
“有些事其实忘了比记起更好,这是身体在保护你,抗拒着那部分痛苦的记忆。”
“也许是幸福的呢?”秦祎弘笑了笑。
“想起她对你而言会是幸福的吗?”席宸看着他脸上那弥漫开的黯然神色,眼神中有些哀伤,有些痛被深藏着。
“不知道,我只想做一个有过去记忆的人,哪怕那些事是痛苦的回忆,我也想要找回来,我想看看究竟我负了谁,伤了谁。”
席宸噤声,月光柔和的落在窗棂上,拉长着两人的身影。
“我觉得那个女人像是我记忆中的女人,可又不是,她的脸太陌生,陌生到我好像从来没有见过。”秦祎弘自言自语着。
“你都忘记了,怎么可能会记得这张脸?”
恍然大悟,秦祎弘蓦然清醒过来,他道:“是啊,我应该试着问问她,问问她认不认识我。”
席宸瞧着突然面带喜色更是转身就离开的背影,啧啧嘴,这承星总裁就跟神经病一样,一会儿愁得满面阴云,一会儿又是笑的不亦乐乎。
“叮……”另一座电梯敞开,女人的身影缓缓而现。
“去哪里了?”席宸见到来人,忙不迭的迎上前,笑意拂面。
金嘉意看见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愣了愣,回过神之后问道:“你醒了?”
“嗯,饿了没有?我带你去吃一点东西。”席宸握上她的手,有些凉,“冷吗?”
“不冷。”金嘉意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男人的身影随着灯光一同落在眸中,虚虚晃晃,却又很真实,当他一回头,那样的笑,太温暖。
曾几何时,当自己腹背受敌之时,所有人都恨不得踩上一脚,在她面前耀武扬威。
今时今日,当自己备受全城质疑时,记者的犀利,粉丝的指责,他挡在身前说着我来了。
简简单单三个字,却抵上任何千言万语,她有想过,如果有个人替她遮风挡雨该多好,有双手不畏冬寒能紧握她多好,有张脸能含情脉脉相视一笑有多好。
是啊,有他在,该有多好呢!
“在想什么呢?都分神了。”席宸替她扣上安全带。
金嘉意捧住他的脸,温柔的摩挲着他的眉眼,“就想着这张脸挺好看的。”
“其实我不止脸好看,身材也不错。”席宸戏谑般的一吻落在她的额头上。
金嘉意脸颊红了红,莞尔,“原本还想着这个男人衣冠楚楚,现在看来倒是我走了眼,这个人像极了道貌岸然的qín_shòu。”
“本性使然,雄性动物见到自己心仪的雌性,都会忍不住的露出自己的兽性。”席宸坐上驾驶位,温柔的拂过她的鬓发。
金嘉意注视着车前,笑而不语。
“咔嚓。”微不足道的一声快门声犹如扩音器被放大在空荡的地下停车场。
两名好不容易潜伏进来的记者面面相觑,有一种想打死自己的冲动。
席宸对着角落里偷拍的记者眯了眯眼,解下安全带,正欲下车去处理这两个没长眼的家伙。
一双手阻止他的动作,她道:“现在我们的关系就跟玻璃一样透明,还需要藏着掖着吗?”
席宸诧异,“你的意思是任他们拍?”
“我饿了。”金嘉意适时的拍了拍肚子,显然懒得理会这些多余的事、多余的人。
席宸喜极,急不可耐的扣上安全带,一脚踩上油门,车子顺势扬长而去。
重获新生的两名记者痛哭流涕的抱在一起,感受着活过来的滋味后一个个喜不自胜的打开相机,瞧着画面里清晰的两人,男人温柔的拂过女人的脸,女人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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