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打起来了?让我看看。”金主挤开人群,倒是兴致高昂的凑着热闹。
周围的人本是不认识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大光头的,不过见他一排金牙之后众人才反应过来,这人不就是席宸的岳父吗?
金主看清楚打的不亦乐乎的两人,不忘煽风点火道:“大男子汉打个架跟娘们儿似的,用瓶子砸啊。”
金骁钳制着蒋二少的胳膊,听见金主的声音不由得苦笑一声,您老人家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蒋二少怒不可遏,一口咬住金骁的手,趁他松开之际,拿起地上的酒瓶,回头就是狠狠的砸在金骁的头上。
“啪!”红色的酒水混合着伤口处渗漏的血迹从金骁的脸上滑过,他睁了睁眼,眼前的景和物渐渐的模糊,最后,彻底瘫在地上。
眼前的一幕吓得不少人唏嘘不已。
赵安然跑过来,只来得及看见金骁摇摇欲坠的躺在地上,头上破了一个大口子,鲜血汩汩直流。
蒋二少自知闯祸,忙不迭的丢下瓶子,指着给他出谋划策的金主,吼道:“你在一旁闹什么闹?”
金主耸耸肩,“看吧,闯祸了吧,我告诉你金财虽说有三个儿子,可是金骁却是他的宝贝疙瘩,你把他的宝贝疙瘩给弄的半死不活,你小心他找你爹妈秋后算账。”
蒋二少的确是怕了,急忙挤开人群,见着迎面跑来的赵安然,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动作。
赵安然连正眼都没有瞧他一下,直接抱住昏迷过去的金骁,惶惶不安道:“他怎么了?”
“可能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金主蹲在一旁解释道。
赵安然目光阴冷的落在蒋二少的身上,失去了以往的大家闺秀气质,吼道:“他哪里碍着你了,你要下如此狠手!”
蒋二少愣在原地,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回复。
“还不快过来扶着金骁去医院。”赵安然对着一旁的工作人员大吼一声。
经理急忙带人跑过去,拿着担架就将金三少给平放在上面,谨慎的将人送走。
看完好戏,周围的人渐渐的散开。
只是有不少人看中了金主背后的席宸,一个个张着嘴笑的不怀好意的靠近。
“前阵子听说金先生受了伤,如今看来倒是生龙活虎神清气爽啊。”一人寒暄道。
“金先生是吉人自有天相,当然能逢凶化吉了。”另一人打着哈哈道。
“是啊,怎么今日不见席总和令千金呢?”有人刻意的挑出话题。
金主自然是习惯了被众星拱月,毕竟在姚城,他可是地地道道的首富,所有小世家可是眼巴巴的想着来求一求他办事。
“金先生,这是我的名片,我可是很有诚意想和您合作的。”一人直接双手递上名片,那毕恭毕敬的态度,看在外人眼里,就像是外臣觐见皇孙贵胄那般。
金主笑逐颜开的接下名片,刚揣进兜里,一张张金光闪闪的名片便齐刷刷的递到他面前。
“金先生,请收下吧,我集团正准备扩张,很需要和金先生合作。”
“我也需要和金先生合作。”
“金先生可一定要收下我的名片。”
众人生怕他不肯收下,硬拉强拽的塞进他的手里。
金主乐呵呵道:“各位真是太热情了,好说好说,我这个人就喜欢广交朋友,咱们喝一杯。”
叶家老爷子坐在不远处的休息区内,面上表情不见喜怒,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被众人拥簇中的金主,西装革履下,却是大金牙,大金表,连带着一串大金链子,十足十的暴发户形象。
“世态炎凉,所有人都是冲着那点利益而去,如果哪一天她金嘉意传出离婚消息,只怕这金主连这个门都甭想进来。”金财冷嘲热讽道。
“我听我那个不成气候的孙子说过,他金主就是被你金家给踢出了族谱的那个兄弟?”叶老爷子直言不讳道。
金财杯中的酒刚刚触碰上嘴角,他冷笑着放下酒杯,并没有否认,道:“既然已经踢出了族谱,我与他不过就是两家人。”
“金总倒是挺想的明白的,这金主现在可是京城里的香饽饽,谁不想着沾亲带故弄上一点关系,你倒好,撇托的干干净净。”
“有人骨子里就是粗鄙之人,我虽然是商人,但也有自己的骨气,不想做唯利是图就腼着脸赔笑的俗人。”
“金总这话如若被别的人听见了,怕是要误会什么了。”叶老爷子拿起一杯香槟,两两碰了碰杯,“听说席宸的婚期定了?”
“新闻闹得这么大,全国都知道了,下个月初八,的确是个不错的黄道吉日。”
“这京城的达官贵胄们可是都等着席氏送来的请帖。”叶老爷子嘴角噙笑,“就是不知道在不在受邀范围内。”
“以叶卿和席宸的关系,叶家应该会在受邀之列。”金财瞥见叶老爷子那笑的春风满面的脸,瞧他那嘚瑟的模样,其中寓意不言而喻。
“你好歹也是金嘉意的大伯,席宸于情于理都会盛情邀请。”
话音一落,金财的脸色渐渐阴沉,他冷哼一声,“我与他金主早已撇清关系,叶董这话可莫再说了。”
叶老爷子笑而不语,杯中的香槟刚刚见底,便听见大厅入口处开始阵阵喧哗起来。
会场前,各方记者的镁光灯闪烁不停。
直至对着停靠在入口处的那辆宾利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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