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一个无性恋!你**还要我给你服务这些事!你**给我能滚多远滚多远!
还因为我曾经是模特,一直要我把以前模特圈的小姐妹全找来一起为他服务。翻我微信里的各种女生照片,问我这个多高,这个多瘦,这个有没有整过容,这个在曙安还是嵊州还是外面,等等。我都无奈了,我想着我无性恋吧总不能限制着你一个正常人,你真要找,行啊我帮你,你看中哪个了,我帮你去问问看人家愿不愿意接,要是实在不愿意,那我出去帮你找小姐总行了吧。结果他还想吃霸王餐,不愿意掏钱,说我以前自己是模特,喊小姐妹们来玩玩,这怎么还要谈钱呢。还说我应该是资源丰富的,模特干这些事不是很正常么,找几个漂亮的女的来服务一下他又怎么了?还说我现在不是有个配音团队嘛,团队里总有漂亮的声音又好听的会**的,我是她们老板,老板安排员工做点事不是很正常的么?还让我赶紧在嵊州附近这些地区组建一个模特队,专门供他平日里的性生活使用。
我**……我觉得我再跟他过下去我迟早都得变成鸡头。
我可以因为打架被抓进去,也可以因为杀人放火被抓进去,没关系,哪怕罪很重,要枪毙,都没关系。可要是因为成了鸡头被抓进去,哪怕只关3天,我**还要不要脸继续做人了?
那阿姨问他:“比如说呢?比如说哪些小事呢?”
他磨蹭了半天,蹦出来一句“拎包”,又磨蹭了半天,又蹦出来一句“月经”,然后估计实在想不出来其他的事了,就接着说了一句:“不是特别严重的……你说是不是啊……也要那个的……”他说话是真的没头没脑,语言表达能力严重有问题,这段音频被你们听过你们就知道了,我这里打出来的文字还是已经整理过了的,包括上面那些看起来很通顺的话,实际上都是我整理过以后的,原话真是气闷得没法听。
估计那阿姨也没听懂他说的啥意思,这里又是十多秒的互相发愣的空白,他才继续说:“哦你说的,那个,每个女孩都会来一次,我想这也……不要那就说……特别严重化的,噢?”开头的“那个”,不是真的指哪个,而是他的语言习惯之一,通常说话聊天啥的他都得“那个”、“那个”半天以后,才能说得出一点点别的话来。而句末这个“噢”字是一个很张扬的往上扬的发音,类似第二声,也是他的语言习惯之一,经常在每句话的句末用到。
空白静默……然后他还补了一句:“说对吧?”
其实我已经很了解他的语言习惯了,听他说话不能去听他的全部语言内容,而得摘关键词,然后自己再去重新拼凑成句子。比如上面这句话我翻译一下,意思就是:“比如说月经,每个女孩每个月都会来一次,那既然是每个月都有的事情,就也没必要把它说成是多么严重的事,你说对吧?”
这期间又是10多秒的空白,那位阿姨才慢慢反应过来:“哦,来月经,和拎包?”
他答:“嗯。”
然后阿姨回了一句打他脸的话:“作为一个男朋友,如果懂得体贴女孩子的话,不需要女孩子说的,男的都是会主动去帮忙拎的。”
这时候他估计还在发愣吧,那阿姨还大致组织了一下语言,继续重复了一遍:“作为一个男孩子,懂得去体贴一个女孩子的话,都是会主动去帮女朋友拎包的。”
这时候他先是愣了几秒钟,然后发出一个倒吸一口气的“嘶”声,然后刚发出个“呐”音,音频就被他自己给切断了。
“呐”音,在我们这边的方言里,是作为反对、否定出现的。比如a说:“今天是星期一。”然后b说:“呐,今天不是星期二么?”或者a比划着说:“那天是不是这样的情况?”然后b说:“呐,不是这样的,而是那样的。”或者a说完啥啥,b说:“呐,你这人怎么这样的?”就是这些话里的“呐”的音,“呐”音后面一般都接着说否定式或者反问式的句子,来否定前面的部分。
他刚打了一把自己的脸,还因为反应太慢,还让那阿姨把那句话给重复了一遍以后才关闭语音消息的发送。
呵呵哒,打脸了吧?
而且在这条录音之前,他这个小号一直都是以“陈山永的朋友”的名义跟我自言自语的,虽说我早就知道是他本人,但是这条语音以后,他也瞒不住了,之后就只能以自己的身份自言自语了。
第二天又发过来:“你当初离开的原因是因为有些事情,我对别人不好,你怕这些态度有一天总会轮到你;所以你给我留下了人情世故,为人处事要做好;我这几天明白了;你在哪里并不重要,但你妈一个人在太仓,你爸一个人在曙安,你们三个人长期分居也不是个事情,是不是也该家庭团聚了。”你要这么说的话,豆豆喝酒打架闹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还能跟他在一起?他对别人从来都不客气,可是对我从来都体贴入微,我对别人和对豆豆也是完全两副面孔,这有啥的?每个人肯定都是戴着面具在生活的,总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对长辈,对领导,对同事,对朋友,对孩子,对陌生人,对熟人,能是全然一样的态度么?我会因为人家对别人的态度而放弃一个人?
我早就说过,要做我的朋友很简单,你在外头杀人放火十恶不赦与天下所有人为敌都没关系,只要你对我好,那我便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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