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岁中学生不堪同学侮辱跳楼被同学扇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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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看到了这则视频,想起来自己这边还有个坑,来填一点吧。
说真的,一般每一个班级里、学校里或者团体里,总有那么个老在被欺负的角色,虽然我也曾经傻傻地选择过轻生,甚至轻生过好多次,但是每次都是……都是连寻死都顾虑着怕自己造成的影响太大……不敢闹腾出太多的动静,每次都想着默默地一个人在没人知道的地方死了,然后安安静静地几十年过去了,没人知道我死了,每个人的生活也都没有被影响到。
别问我什么父母亲人,那时的我还小,还想不到这些。
小学时期的我一直都觉得,自己是最卑微的一个,最默默无闻的一个。比如我觉得,如果某天老师要选20个同学去办公室帮忙批改作业,肯定不会选我,哪怕老师选的是她心目中班里成绩最好的20个同学,哪怕我成绩从没跌出过前三。或者说要选10个20个差等生,我相信肯定也选不到我。或者要选几十个人干嘛干嘛去,干嘛都行,我一直认为我是最透明的那一个。
后来我在咱当地电视台舞蹈班的时候,因为我这种打心眼里发出的自卑,跳舞总是不敢抬起头来,总喜欢把身子隐藏在别人后面,让每一个人的正脸都对不上我。
这肯定是不行的,当时老师是电视台里的某位吕姓主持人,为这事他可愁坏了。为了改掉我这自卑的坏毛病,吕老师可没少想点子,舞蹈班里的同学们也都很帮我。比如大家一起伸直腿垂直坐在地上,两手撑开面对着镜子,一起喊“我最漂亮”,喊了n遍以后忽然停下,老师点名问了一句:“虞凡,谁最漂亮?”我便哑口无言……
老师再问:“姚梦娜,谁最漂亮?”姚梦娜很自然、很自信、很理所当然地就高声喊出:“我最漂亮。”
我很羡慕她们那些敢说出来的,不管自己是不是真的最漂亮的,但至少她们敢说。
老师说,咱们在这个舞台上是很骄傲的,我们能站上舞台就说明了我们的实力,而人家买了票过来,却只能站在舞台底下看咱们演出,都没有走上台来的资格,所以,我们有什么理由不去骄傲呢?
我们在舞台上面对着台下成千上万的观众,很多人站到这个台上就会打哆嗦。演出结束了,我们谢幕要走了,观众鼓掌,觉得意犹未尽,而我们已然骄傲地下台,再多的掌声,也没法把我们留在台上,因为——我们是骄傲的舞者。
可是,就单单这“骄傲”两个字,我便学了好久。
我们曾被生活磨尽棱角,看不到希望,也看不到一丝光亮。好似被蒙住双眼走在无尽悬崖边,死很容易,往身边一侧便是,可要说走出头……不是难与易的问题,请告诉我,尽头在哪里?
哎,看到那则视频又身临其境地回忆了一下那段时光,在走出头以后再回想起那段悬崖边的路程,倒是有些回味无穷的感觉。
不记得我之前写到哪了,应该是到初二了吧?初一的时候其实也不怎么太平,不过我没咋反抗,所以也没啥好写的。好在班里人对我只是敬而远之,落得清静。只是高年级的学长学姐们偶尔找事而已,我觉得无所谓,一天到头就算每节下课都过来也才多少时间啊?比小学时强太多了。
一直到初二,我潜心经营着自己的小团伙,“枫叶家族”,破名字别问我当时咋怎么想的,我后来也一直觉得这名字挺脑抽的,也不知道那会儿咋会起这名。
反正记得好像是初二下半学期还是初三的时候吧,也就是薛璐米刚被我打完那会儿,她回家告诉了她妈,她妈就来学校里闹,找政教处主任说我建了个斧头帮把她女儿给砍了。不知道“斧头帮”这名字他妈妈是哪里听来的,我一个小姑娘家咋可能起那么野蛮难听的名字?
不过反正就经过她妈这么一闹腾,咱本来一个小小小团伙的知名度也就迅速上升了,不光是学校里,还有社会上一些人也都知道了咱曲鸣有个叫“斧头帮”的可牛逼了,才读初中就敢砍人了,现在的小孩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没点分寸,啥都敢干。
不过这也都是后话了,每次有这些莫名其妙的名头出来,总是伴随着好事和坏事。好事是终究有了些名气嘛,走出门人家都认得你,一般人轻易不敢跟你找事,都对你客客气气的了。
坏事嘛,也很多,比如有些人光听你的事迹或者光听你的名字,就觉得跟你八字不合,再比如之后每次到宇和,他们政教主任都会派老师远远盯住我,怕我在他们学校砍人,再比如每次我去九幽,他们的政教处主任叫马大哈,每次过去我还没干啥他就先报警。好在九幽离我们曲鸣比较远,对于当年来说是一个新建的初中,平时没事也不咋去。
好像前文里还没提过九幽吧?简单介绍一下吧,咱这边初中有很多,但是咱县城里面就这三个初中:曲鸣、宇和、九幽。
其中曲鸣是公立初中,半封闭的,住宿制,只有双休日能出来,而且公立学校奖学金少。
宇和是私立初中,全开放式的,谁都能进出,我没啥名气的时候进进出出也从来没人拦。而且宇和因为是私立的,私人老板投资的,比较有钱,每次奖学金都比我们曲鸣高好几倍。不过这事反正在我初一之后就和我无关了……反正这两个初中的牌子比较老,年代久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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