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袍老者明知自己有些吃亏,却也无法,谁让打赌的时候自己输掉了呢。结果让这家伙先行一步,而且这小子明显对铸器之道很感兴趣,这小子选择那老家伙的可能性很大。
“好吧……”绿袍老者长叹一声。
云小山心有不忍,两个老者的来历都大为不凡,很有可能都是从祖州来的,只能道:“多谢二老抬爱,都想收晚辈为徒,这让晚辈受宠若惊。但是无论晚辈拜何人为师,另一位肯定会不高兴,如果让晚辈选的话,晚辈宁可不拜师了,也不能让二老产生隔阂。”
绿袍老者道:“好一个仁义的孩子啊!算了,老徐,这孩子归你了!算是与我无缘吧。”说完转身便要走。
那老酒鬼有些不是滋味,忽然灵机一动,道:“老雷啊,算了,我这里有个主意,你看怎么样:让这小子同时拜你我二人为师,你教你的,我教我的,互不干涉,怎么样?”
“那怎么能行,那学成了,是继承我们这一门还是你们那一脉?”
“这个也简单,我们近几代都是一脉单传。这小子只要将来再找个徒弟,别把手艺给弄得失传了便好。这样如何?两不耽误?”
绿袍老者沉吟道:“这倒是也行,昔年那位人皇便是拜了好几位师傅。不过,这小子的压力今后可是不小啊。既要学炼丹,又要学铸器,还要学习武技之类的。”
云小山愣了,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同时拜两个人为师?这下可好,平时总期望着能拜高人为师,而现在自己却一下子拜了两位高人为师,岂不欣喜若狂?
又跪下对这两个人磕了几个头,磕得地面咚咚响,道:“李大哥告诉我,好男儿跪舔跪地跪父母,又有常言道,师徒如父子!二位恩师,受我一拜!”
两位老者哈哈大笑,心中想着:“这孩子虽然见识少,但是心底赤诚,他日必不负我们一番栽培。”
云小山暗自嘀咕着:“这算不算是好事成双呢?”
“先起来吧,还没到正式的拜师礼,你这几个头,磕得有些冤枉啊!”绿袍老者哈哈大笑。
云小山站起身来,不好意思的搔搔头,他的额头留下了红印,亏得他体质被那阴阳二气改造了一番,否则刚才非磕得头破血流不可。
那老酒鬼道:“我们先去你的家,告知你父母家人。”
云小山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消失了,道:“我母亲在生我的那年,难产死了,我父亲现在失踪多日。”
那绿袍老者道:“失踪多日?有多久?”
“五个月!”
“为何失踪?”
云小山摇摇头道:“不知道,但是前些日子来了一位能掐会算的老先生,说是我爹被困在了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在祖州的西南。至于那老先生的姓名……那位老先生嘱咐我们,决不可让其他人知道他是谁。”
那老酒鬼道:“既然如此,那就不用告诉我们了,忠人之事乃是我辈应做之事。”
那绿袍老者却道:“该不会是天机那老鬼吧?我前些日子在涞阳镇,有人说起过他,他当时在打听一些事情。”
“哦!那多半是他!他还用打听事情?他掐指一算不就成了?这个老神棍。”老酒鬼喝了口酒满不在乎的道。
“他因为推演天机,没少折损寿命,他现在是能不算就尽量不算,虽说推演过去和现在之事,浪费的寿命少,但那也消耗不是吗?”绿袍老者道。
云小山没想到,自己没说天机老叟,他们就已经猜出来了。
“嗯,那小山遇到的人就是他了!等等!他说祖州西南?那不是天仙教的地盘吗?”那老酒鬼脱口而出,随即他又有些后悔,让自己徒弟知道了,天仙教可不好惹,不过自己和宗门的人对那些邪魔外道向来就不感冒,自己虽然不怕,但是徒弟还太年轻,有些事情让他过早知道,会对他不利的。
果然,云小山一听天仙教三字,立刻便问:“师父!抓走我爹的就是天仙教的人吗?那是什么样的教派?”
绿袍老者狠狠的瞪了老酒鬼一眼,老酒鬼道:“我——我这……”
绿袍老者道:“我知道,你这老家伙没收过徒弟,没啥经验,”随即他又失落的长叹一声道:“唉!我这收过徒弟的,也不见得比你高明。不过有些事情真的不能让他过早的知道。算了早知道也好,早早的努力!”
绿袍老者语重心长的道:“小山,今日我告诉你,但是你要立下一个誓言,不到归真境,决计不要去祖州!”
云小山急道:“为何?”
绿袍老者道:“你知道你要面对的是什么吗?那是天下第一大邪教,手下高手如云,教众不计其数,曾经以一己之力对抗正派七大门派,那一次,真正是威震祖州。你现在不过是纳气境,去了直与送死无异。”
老酒鬼也道:“所以,你现在就是好好修炼,将来本事大了、修为高了,让天仙教都怕你,就能救出你父亲了。”
绿袍老者道:“再者,你父亲虽然被困在西南,但是也不一定与那天仙教有关,说不定是其他事情困住了他。有机会我们找找天机那老家伙,详细的问个明白。将来有时间,我们回祖州的时候帮你问问。对了,当时天机那老家伙怎么说的?”
“他说是个困卦,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哦!还说让我不要轻举妄动,否则会对父亲不利。”
绿袍老者道:“那就是了,推演之术本来就是逆天而行,一旦推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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