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暗黄的灯光,即使海风狂吹也按压不住屋内这炽热,温度不降反升,地球连年升温与这是不是也有间接关系。
犹如外面海浪重重拍打石头的撞击,喘息声,呻吟声,持续了良久,骤雨初歇,两人背对背,仿佛刚刚的激情上演不是他们,余芷末转身看着他的背,在思考着这个人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那一个才是真正他,残忍是他,温柔是他,冰冷是他,温暖亦是他。
“还有力气?”他听到她小小的叹息,戴以辰轻轻的道。
“……没了。”余芷末转身抓紧被子,脸颊一红讲这话。
次日,房内就她一人,屋外的法拉利162已经没影,她也已经习惯,这些日子来都是如此,他一个星期可能回来两三次,天不亮就离开,她是见不得光的人,是被囚着的人。
一个月前,她的名义上的哥哥,养母的孩子,犯了毒,本已家徒四壁,再来屋顶瓦解,他却把她卖到了地下钱庄,吸毒孩子的家人伤不起啊。
在她到地下钱庄的第八天的就被送来这,海边的三层的玻璃小别墅,在石岩的上方,别墅在水池的中央,真是八面环水,四面环海,池中的小路是用几g柱子上面搭着玻璃。
这八天不吃不喝被打浑身是伤,连抬眼的力气也没有,这一年她才十八岁,她唯一庆幸的是还能有干净的身体,她想即使浑身是伤也没关系。
来到这里已经两个星期了,没见到什么人,就她和一个四十多岁的柳妈管家,大门是被锁着的,只能从阳台看外面与晒太阳。每次柳妈出去都不忘上锁,但柳妈对她倒很不错,吃穿的一样不少,日子悠哉悠哉的到不行。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带她来这里,这么享受的地方。不打工也能吃到饱,这种宠物般的日子,除了自由。她想难道是把她圈起来当猪养?然后再痛痛宰杀?
余芷末想到这全身顿时**皮疙瘩,然后摇了摇头。安静的日子就这样过了,伤也好的差不多。
坐在靠椅看夕阳,余芷末想起了李商隐的那句,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这种感伤的美,确实铁一般的真。
半夜一个急刹车声,余芷末全身警觉了起来,其实她很怕黑的,她夜夜都开着小灯才敢睡。这么多天没人管她,活的就是一枚闲人。
今天半夜来人,是不是要把她抓回去了,掀开被子鞋子没穿就跑去把门锁了,窗关了,一副就是现在死也不跟你们走的表情。
不久,一阵上楼梯的脚步声,接着门锁被推了几下,没了动静,余芷末松了一口气,跌坐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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