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小皇帝的胃口可真是…大得很啊!
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反正倒霉的是鞑子,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异族之人,他堂堂户部尚书、文华殿大学士兼内阁首辅、才不会为区区异族人说话的伟大情操,所以施凤来在朱慈燐终于说出了他一直以来的打算后,立马拍马屁道。
“陛下圣明,臣这就命令户部官员加班加点,争取早日将历来辽东方面战死沙场、伤残的人数整理出来,以供…呢,兵部一干官员向后金鞑子索要赔款!”
施凤来心中猜想这回礼部的一干官员怕是讨不了好了,干脆改了口,将本该礼部的工作甩给了兵部,施凤来相信,以如今兵部尚书卢象升之才,应该能很好完成这一任务。毕竟杨太后虽然这次没怎么开腔,但想来是赞同的,卢象升有了皇帝陛下的支持,又有杨太后支持,何愁完成不了任务。
事实证明施凤来的猜想是对的,叫嚣赐金银财宝、接济粮食给鞑子好昭显泱泱大国风范的一干礼部官员,果真没能讨得了好。
杨太后难得听他们所说的那些、狗屁不通的浑话,直接以资敌之名将礼部一干官员下了昭狱,至于他们的家人自然全部编入了教司坊,家产自然抄没、全部充了国库。
而对于后金第三任大汗在心中所乞求之事,杨太后自然是全部驳回,你说求和、本宫就答应求和,你说请求接济粮食,本宫就要将百姓的粮食拿来喂白眼狼啊,想得那么美,你真当是在做梦啊。
不说多尔衮对于大明现如今的‘不要脸和厚脸皮’、是怎样的气急败坏,单说其他,泰昌八年当真算是个好日子,除了后金这事引发的礼部一干官员倒霉,可以用风调雨顺来形容。这一年,永久减免了赋税的陕山甘三省居然摆脱了年年久旱无雨的诅咒,接连下了几场雨。雨量虽不大,但足以让依靠着深井井水顽强生存的农作物得到了滋润,这一年陕山甘三省的田地收成还算不错,又因没了繁重的赋税,家家户户已经有了足够的存粮、就算来年再出现大规模的灾情,不依靠朝廷救济、想来陕山甘三省的百姓也足以应对过去。
时光如白驹过境,转瞬便逝,不知不觉就到了泰昌九年。如今的朱慈燐已然虚岁十四,逐渐摆脱了孩童所特有的稚嫩,正朝着美少年的方向坚定不移的发展着。
年满十四的朱慈燐已经算是半大的孩子,所以与朱慈燐分别居一侧殿、共同在正殿处理政事的杨太后早已搬迁至了慈宁宫,算是为两年后让政于朱慈燐埋下了很重要的伏笔。
与僻处最里、环境清幽的慈庆宫不同,慈宁宫靠近前朝,也算方便杨太后继续垂帘听政,所以杨太后倒住得何乐,反倒是猛然一个人住乾清宫的朱慈燐有几分不适应。
世人都说好的不灵坏的灵,对于杨太后来说也是这样。刚开春时,杨太后还在庆幸去年陕山甘三省风调雨顺,祈祷今年接着如此时,就来了一场波及面积很大的冰雹、砸死冻坏了今年刚播种下小麦。
杨太后无语,正当她准备通知受灾地区做好补种工作时,突然收到消息说,她的大女儿,大明的长平公主,不知怎么的跟终于归降的张献忠义子李定国看对了眼。
恍然发现女儿才虚岁十五就早熟得自己给自己找了一个反贼出身的驸马,杨太后不知该赞赏女儿的好眼光,还是该赞赏女儿的好眼光,只得哭笑不得丢开琐碎朝事,往两位公主共同所住的翊坤宫走去,问问朱淑娖是真有这么一回事儿呢,还是锦衣卫捕风捉影。
此时翊坤宫内,两姐妹正在嬉笑打闹,谈论的话题自然是各自的话题。朱淑娖嘲笑朱淑婒死心眼,就从小就认准了戚嗣昌一人,而朱淑婒呢、则嘲笑朱淑娖眼睛有问题,居然看上了出身不好、有从贼名声的李顶国。
朱淑娖不服气的反驳:“这是环境所逼、为了活命而不得为之。而且如今张献忠已经归降了,乃是朝廷一员,不可重提反贼之事。母后尚且心胸开阔,敢将张献忠调往辽东重用,你又怎么能说其义子名声不好呢!”说着,一向爽利大方的朱淑娖居然因此红了眼眶。
朱淑婒默了片刻,正想软了态度对姐姐说声对不起时,衣着华丽的杨太后笑眯眯的闯了进来,调侃道。
“瞧你们这样,不会是又掐架了吧!”
朱淑婒乖巧一笑,却是说道。“是女儿惹姐姐生气了。女儿正想跟姐姐道歉,哄姐姐不要跟女儿置气,没想到女儿尚未开口,母后却不声不响的来了。”
说着朱淑婒跑到嘟嘴生气的朱淑娖的面前,清摇她的胳膊,柔声细语的道。“好姐姐,你是知晓妹妹不怎么会说话的,你就别生妹妹的气了。”
因着杨太后在场含笑看着二人,且朱淑娖不是小气的人,便顺水推舟表示了原谅。很快两姐妹又亲密的好似一个人。
杨太后坐在太师椅上,与两姐妹闲聊了一会儿,便将朱淑婒打发回了回房,只留朱淑娖和她在翊坤宫正殿,伺候的宫娥、太监皆去了殿外守门。
“你就没什么想对母后说的吗?”杨太后好整理瑕的理了理衣袖,眉眼含笑,唇角微扬、一副谈心的模样看着朱淑婒,反而让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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