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房间吗?”冷魅儿淡淡的问。
“有,”男人走到柜台前,盯著电脑看了一会儿:“202,单间,可以吗?”
“可以。”
“麻烦您把身份证拿出来,我需要登记。”
“我身份证掉了,不用可以吗?”冷魅儿问。
老板有些为难,再次看了她几眼,仿佛是在确认她是不是新闻中通缉的罪犯又或者是被悬赏的失踪人士。
冷魅儿蹙了蹙眉,等得有些不耐烦。
看了一会儿,仍没看出什麽端倪,老板掏出一把钥匙和一张电卡:“上去吧。”
拿起它们,冷魅儿登上楼梯。
楼下又热闹起来,几个声音显得特别突兀。
“除了在电视上,我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那麽漂亮的女人。”
“那眼神,那身段,被她扫一眼,他***,我下面都硬了!”
“你们猜猜她是从哪儿来的啊?怎麽会到我们这巷子里?”
“搞不好是哪个富豪的千金,跟父母闹别扭,离家出走呢……”
房间的隔音效果显然是很不好,即使关上了门,她还可以隐隐约约听到楼下的声音。
这些话,如果被冷意听到,恐怕……
冷魅儿蓦然一惊,她怎麽会想到他?甩开心中那莫名的惆怅,她打量著一张床就占据了大部分面积的狭小房间,眉头渐渐舒展开。
值得庆幸的是,这里虽称不上干净,却也不算脏。
还是第一次住这种地方,但她却有种从未有过的轻松。
留了一盏暗灯,裹著衣服,她仰面朝上直接倒在床上,闭著眼睛,却毫无睡意。
深夜,楼下的人终於散去。
一直烦乱的心,似乎也随著吵闹声的消失而散去,过了很久,她终於疲倦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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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心里满满的不踏实的感觉令她睡得并不好。
清晨,她出了旅馆。
巷子口摆出了小摊子,即使时间还很早,摊子前已经很热闹。
夹在一群上班族中间,她买了两个热腾腾的包子,不过刚咬下一口,便再也吃不下去。
她承认,她的胃口是被冷家的厨师惯坏了。
反正不是很饿,她将剩余的包子放进袋子里,走进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超市──她需要一些换洗的衣服和日常的生活用品。
从超市出来,回旅店的路上,经过报亭她买了份当日的报纸。
打开房门,将东西放到桌上,她拿著报纸在床上坐下来。
如果打算在这里生活下去,她就必须要找一份工作,只是没有身份证,她也只能打打散工。
在报纸上圈画出几家小公司,她提著包,将报纸塞进去,匆匆出了门。
公交车大概行驶了二十分锺,她来到城市最繁华的地带。
跑了两家公司,他们爽快的收了她的简历,说尽快给她安排面试,忙了一上午,她终於可以歇一歇。
坐在广场的水池边,她用手遮了遮刺目的阳光。
今天是难得的好天气,在公交车上听别人谈论,这座城市已经连续一周都下著细雨。
雨水还没有干涸,地面显得有些潮湿。
肚子适时的传来咕咕声,她打开包,拿出早上已经凉透的包子,犹豫一下,然後张口咬下。
也许是饿的缘故,包子显得不那样难以下咽。
身後的喷泉忽然窜得很高,清凉的水点点洒在她衣袖上,她转身,头仰起,阳光下的喷泉泛著金色的光芒,很是漂亮。
透过喷泉,多年训练出的敏锐观察力让她立刻发现对面身几个一看就知道专业的男人。
她拼命压抑著自己的情绪,不动声色的往後退,却惶恐地撞上一副坚硬的x膛。
“抓到你了,魅娃娃,”身後的声音平静而温和。
廖燃!!!
她立即全身僵硬,本能的要逃,被他手臂勾住。
搭在她腰间的手看似亲昵,其实力大无比。
她奋力反抗,居然脱身不得。
“放开!”苍白著一张脸,她低吼:“当著这麽多人的面,你没办法逼我跟你走。”
“是麽……”廖燃极富磁x的嗓音在她耳边缓缓响著,他眼睛紧紧盯著她,几缕黑丝遮盖了他的俊美的脸庞,但却遮不住那黑白分明的眸子──冷酷的,宛若冰霜。
见他依然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她终於大吼:“放开我!”
突兀的喊声吸引人众人的视线,周围的人群不知不觉围了一层又一层。
“魅娃娃,太激动对身体不好,”廖燃似笑非笑的,俊朗的容颜隐隐的透著一股愠火,他放开了她,退後一步:“况且你的病还没好。”
“病?!”心里咯!的一响,本能的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她警惕的看著他:“我没有什麽病。”
“这是医院的证明书,”廖燃从昂贵西装的里怀中掏出一张纸,眼神四周一扫,提高了音量:“它证明,我即将要带走的这位小姐是位j神病人。”
人群里传来一阵唏嘘,刚刚想要打电话报警的人也都放下了手机。
冷魅儿忽然煞白了脸色。
j神病人?伪造一张假的证明,他就是要用这个理由带她走吗?!
一把扯住廖燃的衣领,冷魅儿猛然挥手。
廖燃偏头,轻松躲过,低头揪著自己被抓的衣服,面无表情的将她的手指一g一g掰开。
眼神示意,两个手下立刻走到冷魅儿身边,一左一右的架起她的双臂。
廖燃不知道从哪里,变魔术般翻出一只针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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