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发p的居然是阿辉,可能是阿棠抽送时令我身体抛动而让阿辉渔人得利吧,不用怎么挺耸也能得到抽c的效果,我只感到直肠里一热,瞬间里面就充满了黏糊糊的jy,跟着阿辉的yj就滑了出外。
我松了一口气,三人中已有两人交了货,只要剩下的阿棠打完这p,我就可劫后余生,回复自由了,但令人沮丧的是,心灵上受到的创伤却永远无法痊愈得了。
没了阿辉在下面碍着,阿棠可以无所顾忌地用任何招式来干我,他将我双腿架上肩膀,让我翘起y户给他抽c,干得『啪啪』有声,乐不可支。阿辉趁火打劫,一手握着刚从我gāng_mén拔出来的yj蹲在我身旁,一手捏着我脸颊强迫我把嘴张开,要我替他舔干净沾满秽物的rb。
望着湿漉漉的肮脏yáng_jù,一股又腥又臭的异味攻入鼻孔,我恶心得想吐,赶快把头扭到另一边,阿辉恼羞成怒,骑在我头上狠狠地搧了我一记耳光:『***臭婊子还想扮节妇呐,刚才老子肏得你这么爽,还不快回报一下!』
我按下想吐的心情,噙着泪水屈辱地把他散发着恶臭的rb慢慢含进嘴里,用舌头清理着沾在上面的jy和粪便残渣,低贱得就像条狗一样。阿祥也有样学样,过来用我一对r房将他的yj揩擦干净。
阿棠越干越快,下下着力,撞得我下y隐隐作痛,不过谢天谢地,终于连最后一个也熬过去了。他气喘呼呼,奋力狂c十几下后,突然把yj抽拔出外,走到阿辉身边将他推开,匆匆把yj塞入我口中。
我还在错鄂间,『噗!噗!噗!』几股浓稠的浆y已从g头尖端喷s而出,向我的喉咙冲去,我猝不及防,被呛得咳嗽不停,可是他的jy又多又黏,糊满了我嗓子眼,从气管咳出来又流进食道去,只好往下咽到肚子里。
我像堆烂泥一样摊躺在草丛里,浑身酸软得似乎所有骨头都给抽掉了,连动一g手指头也感吃力困难;下体像被火烧灼过般辣辣刺痛,y道、pì_yǎn、口角不断有jy倒流出来。阿豹用摄录机近距离拍摄着我下身这一片狼藉相,其他三人则围拢来观赏他们的『j心杰作』,嘻笑着交换彼此的『战后心得』。
『嘿嘿,***干得真过瘾!这妞的屄果然够弹x,给我**巴肏过的女人从没试过不爆裂的,她居然能受得住,真是天生当婊子的好料。』
『你还好意思说,连屄都给肏翻了,轮到我时,怕两g**巴都能c得进去。啧啧,你们看,现在还一缩一缩的合不拢哩!要不是她pì_yǎn夹得我舒服,哼,老子到现在还未干完呐!』
『别吹了吧,她的pì_yǎn你还没喂饱呢!』阿祥过来抬起我的屁股:『喏,看看,馋得仍张开大嘴,还想再吃哩!』转头瞥了瞥阿棠的下体:『呵呵,可惜你太亏,无力开p了。』
阿棠给调侃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紫,气呼呼的蹲下『呸!』朝我pì_yǎn里吐了口痰:『好,你她妈的我就再喂你一餐!』握着**巴对准我张开成一个大洞的pì_yǎn哗啦啦的撒起了尿来。
我的y道及gāng_mén已给他们糟蹋得体无完肤,长时间的磨擦令两处表皮均有损伤,现在遭又臊又热的尿y一醃,更有如雪上加霜,当场痛得我面形扭曲,几乎就此昏厥过去。
到直肠盛载满被阿棠灌注入的温热尿y后,阿祥一松开手,我已人事不清的失去了知觉,像具尸体一样直挺挺摊在地上,不知道后来他们把我怎样处置了。
我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凌乱不堪的小木屋里,躺在内间一张肮脏睡床上,相信这大概是阿豹他们几人居住的老巢,从天窗望出去,天已经黑了。我勉力抬起疲乏不堪的身躯,观察一下环境,看有没有能逃走的门路,可是低头发觉自己仍是身无寸缕后,不禁惆怅起来:即使逃了出去,又能跑得多远啊!
可能听见里边有动静,阿辉、阿棠和阿祥三人从外间走了进来,阿祥过来yy地笑着说:『小妞,醒过来了?饿了吧?』他一提到,我才省起已一天粒米未进,加上先前消耗了大量体力,肚子确实饿坏了,于是点了点头。
阿祥却双手握着我的r房:『我是说,你下面那张嘴是不是饿了,需要我们哥儿仨再跟你打多几p,喂饱她啊?』说着,一对脏手已在我r房上搓揉起来。
回忆起先前恐怖的凌辱场面我犹有余悸,闻言吓得在床上蜷缩一团,可是对着几个力大如牛的sè_láng,g本就没有反抗的机会,不到一刻,我又被三个脱得赤条条的男人围在中间,摆弄出各种y贱的姿势,应付三grb的蹂躏。
这一晚,我被他们又lún_jiān了个通宵,每人都在我体内s出两次,到天都快亮了,他们的shòu_yù才发泄完毕,草草把我绑在床脚,各自倒头睡去。
庆幸他们匆匆了事绑得不太牢,我挣扎了一会便松脱了,在地上随便捡起一套衣裤穿上,强忍着下体伤口的剧痛,蹒跚着脚步夺门而出,头也不回地离开这个令我身心受到重创的人间炼狱。
我不敢回家,况且我永远也不愿意再见到阿伟一眼,我恨死他了!在衣服的口袋里幸运地找到几张钞票,于是我马上乘计程车去到一个女同事的家中求宿,她听完了我的悲惨遭遇后问我:『你想报警还是报仇?』报警已于事无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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