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开冷彻的搂抱,走到房间另一边的落地镜面前,松开毛毯,转过身,红色,背部的左上方是满目鲜艳的红色,几乎占据了整个背部的三分之一,仔细看了,才看清是一大片赭红色的小花簇拥出来的图案美丽的花,美丽的耻辱的烙印,美丽的比打在脸上的巴掌还让我难堪的烙印“可以请教一下这是什么花吗?”平复心情后安静的开口“这个是沙漠之花,比较学术的说法是藜科梭梭属的梭梭或波斯梭梭,很适合你,像你一样……”
“你是在暗示我可以行动了?”没听完他的话我便直接打断“什么?”这个男人也有反应不过来的时候“雪儿的命,小时候的教育是对付敌人完全不用直接攻击对方,只需要找到他最在乎的东西就可以,所以,现在开始,我奉劝你好好的看护你的雪儿宝贝”冷冷的丢下这句话,忍受住因为他和冷炎的肆虐而残存的双腿间的不适,走回床边传回自己的衣服,转身离开“别为难雪儿,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而且你也不顾你的那些朋友了吗?”在快要跨出房间的那瞬间冷彻终于开口“我不以为自己还有选择的余地,你可以用别人威胁我为什么反过来我就不可以?”
“你g本不是这样的人,为什么要假装这样?”
“那么我是什么样的人?我还能是什么样的人?在你们两个把我逼到这一步之后我还能是怎样的人?你说啊?”没有办法继续保持平静,突然之间觉得荒谬之极,现在到底算是什么?“你以为你是谁?奴隶主?竟然夸张到在我身上留下烙印!怎么,你以为我是你的奴隶?麻烦你把你这种低级的兴趣爱好建立在可以接受的人身上!”
“你哭了?”冷彻往我这里走来“滚开,白痴才会哭,滚开”即使吼叫人无法阻止冷彻的继续前行,习惯x的想抽出自己的软鞭才突然发现自己在醒来之后就没有看见过软鞭“该死!”气急了一个欺身便开始攻击冷彻两人不断交手,我的攻击全是直接而拚尽全力的,每次都是针对人体几大重要要害的,冷彻只躲避不回攻,一个假动作的后旋踢的同时伸出手直取冷彻的罩门,冷彻一个不防终于被我击中左脸我们两个同时收住手互相对望,冷彻邪气的擦掉嘴角的一丝血迹,“现在,你可以走了,不过,你要记得,我不会放过你,因为你是我的”“狗屁!”丢下一句chu俗的脏话转身打算离开,可是马上发现事情不对,“我的软鞭”“那东西对你很重要吧?”冷彻的笑容在我看来不怀好意,一个平时不见笑容的人突然之间不时地对你笑,我想任何人都会有奇怪和怀疑的感觉的吧?
“是很重要,所以请你还给我”没必要撒谎,也不喜欢撒谎“那么,过来”“你别太过分了”“无所谓要不要过来,关键是你想不想要回你的东西”谨慎的走到冷彻的面前,抬头盯住他,矮人一截的感觉不太好,尤其是在冷彻面前,身高175的我通常不会有这种感觉,可是现在……强压住心里的不安,等着他说明意图“抱我,主动地投入我的怀抱,这就是条……”冷彻的话没有说完我便直接乖驯的投入他宽阔的怀抱停留五秒然后离开“呵呵,如果我不了解你我真的会以为你是在表达你的温顺,可是你只是一头乖戾的小兽,骨子里全是骄傲,为什么不好好听听你的心?”
“东西拿来”对于冷彻后面的那些话我不置可否,拿了冷彻给我的东西便离开了“心晨,你最近都没好好的陪过我,很忙吗?”天恩的口气里明显的带这些抱怨和撒娇,可惜……
“天恩,我们分开好不好?”还是没办法适应做这样的事情,做伤害关心我的人的事,可是我也没办法,只是为了他好“心晨,你在开玩笑?”尽管天恩试图化解我话里的认真可是他的语气明显的紧张起来了“没有开玩笑,天恩,我是认真的,我们分开”语气诚恳却也带和不容让人拒绝的坚持“为什么?给我个理由”“很抱歉,可是我只能说我是我认真考虑后的结果,也很遗憾,我还是只能说,这样的决定是为了你好”我也知道我这些话有多俗,肥皂剧最滥的桥段不过也就是我现在这样了“什么叫做为我好?你不是我,凭什么为我决定什么是为我好的?”天恩的声音有些冰冷有些愤怒,这是他第一次用这样的态度对我,可是我仍旧为他心疼“是,我是没资格,可是对不起,我真的只能这么给你你要的理由”我要怎么对他说,因为冷彻不会放过我,因为冷家不是他能对付的也不是他能惹得,最主要的目的是我不想给他惹麻烦“好,为我好,那么如果我说我宁愿自己坏,我不要你为我好,待在你身边就算死我也甘心”类似誓言的语气里带着恳求的意味“对不起,不过无论如何,这个是我已经决定的事情”有些艰难,可是假装出来的冰冷语气毫无纰漏“就是说你单方面决定了?你凭什么?凭什么啊?”
一阵难挨的沉默,天恩再度开口,看得出他的艰难“心晨,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喜欢这样的问题,可是这样的时候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了,只是,你爱我吗?”
我猜到了是这样的问题,可是天恩,最后的时刻我们在互相为难,毫无办法,我低头,保持沉默,这样的问题我没有撒谎的资格“是啊,我想也是,如果相爱,那么有什么困难是不可以克服的,可是现在,连我们之间的爱都不够坚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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