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眸光像是一汪从未被人污染过的泉水,清可见底。
与之相对的,十三区的人为了庸庸碌碌的活着而努力,他们的眸色里是憔悴,是沧桑,是怨念,是不甘,是怒不敢言。
在少女十六年的人生里,她从未见过比眼前少年更加纯粹的眸光。
“你……知道怎样才能出去吗?”
少女向少年询问。
潜意识里,她觉得眼前俊美无暇的少年应该值得信赖。
佘利托好看的眉毛微微皱起。
他不知道少女为何会问出这种问题。
“我……没有出去过……”
这次轮到若伊一脸惊讶。
她飞快打量了一下这个比自己年纪略大的少年。虽然这座王宫庞大而奢华,可是若要在这座围城里足不出户的度过十几年的光华,光是想想她都觉得可怕。
“你……也被他们抓住了吗?”
佘利托的眼神有点困惑,他不知道该如何理解少女话中的“也”字。
他是自愿被困足其中。
但是佘利托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算作是对她问题的回应。
少女看他的目光里无端多了几分同情。
她略带踉跄的迈着步走近他,同时小心掩饰着自己身体里的不堪。
若伊站在少年身侧,和他并肩站在这座仿佛可以俯瞰世界的塔楼上向远方张望。
帝国人人敬畏的大祭师此刻又因为少女的行径大吃了一惊。
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竟然有人敢与他并肩同立。
少女站在风巅,顾自欣赏着脚下动人心魄的景致,而不知不觉中,她也成了佘利托眼中的一道风景。
少女的美如此与众不同。
她的美既清纯又魅惑,即低调忍隐又摄人心魂,她随心所欲的在两种截然不同的模式中切换,可是自己却浑然不知。少女的乌发如藻,红唇似樱,肌肤白润到几近透明,就连她在阳光下微微颤动的眼睫也诱人万分。
佘利托的目光在这副绝美的容颜上停留了许久,忽然他注意到少女颈脖间深深浅浅的印痕。
何止颈脖,就连她滢白如玉的臂弯和若隐若现的胸部,也尽是这种仿若被人蹂躏过的痕迹。
佘利托眉宇间露出几分疑惑,稍作思索,很快他就恍然大悟。
这就是……男女欢爱之後的性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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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享受了一番少女的湿濡和软糯,心满意足的结束了早上的调教。
他命人取了一件可以外穿的衣服给少女,告诉她可以自己随便走走,唯一的条件是不能逃跑,以及……不能把玉势取出花径。
随后男人扬长而去。
若伊趴在那间满是情欲气息的大床上缓了很久,才勉强适应了体内那叫人羞耻的外物。
虽然体内肿胀不堪,可是用寒玉做的玉势散发出一丝一丝的冰凉,微微压制住了昨晚他留在她甬道里的火热与滚烫,让她的身子稍微的好受了一点。
她撑起酥软不堪的身体,勉力支撑自己爬了起来。
她浑身发软的穿好了他准备的那袭红裙,努力想要遮掩住自己身上那些深深浅浅的叫人羞辱的性痕。
若伊深深吸了一口气,迈开那又软又酸的双腿,几天来第一次离开了那间叫人窒息的寝宫。
她迫切想要知道爱人的消息,可是又不知从何入手。
这座位于零时区的宫殿极尽奢华之能,屋顶繁复的花纹间嵌满了各式各样的宝石,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弄得她头晕眼花。
她小心翼翼的迈步走着,不时停下来微微喘气,忍受着深埋体内的欲念。
宫殿很大,偶尔有侍女经过,她们远远瞥见这个黑发乌瞳的美丽少女,都是一脸嫌恶的避之不及。
十三区的贱民连在零时区里做侍从的资格的都没有。他们只能成为卑贱如奴隶一般的存在,被人随意亵玩,而后弃之如敝履。
若伊沿着宫殿的长廊步履不稳地走着,这座被修筑在零时区中心制高点的宫殿坐拥着叫人惊叹不休的壮观景致。
环绕四周的是上次大战前修建的坚固建筑,在百来年被人反复的修缮后,处处都透露出尖锐而锋利的美感。
这些华美到叫人叹为观止的建筑和若伊心记忆中十三区残破颓败的景象形成了鲜明而强烈的对比。
她震惊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脑海中升腾起一丝模模糊糊的熟悉感——仿佛这并不是她第一次见到这种庞然而壮伟的景色。
很快若伊从眼前的炫目景色中回过神来,她心想自己应该先摸清这座宫殿的构造,然后再决定下一步怎么走。
她唯一能确定的是,她不会一直困在这里。
从穴口袒露出的红缨随着她的步伐不断摩擦着她大腿根部娇嫩的肌肤,很快就被身体里分泌出的yín_shuǐ弄湿,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愈发的叫她不适。
就在这时,她无意中抬头,在宫殿最高的塔楼上,看见了一抹白色的隽秀身影。
那是一个一头银色长发的少年,笼罩在一袭和他的气质相应得彰的白色长袍里。
他的长发和衣角被初夏的微风轻轻拂起,勾勒出一副飘渺和无暇的意象,叫人错觉他就是天上高不可攀的神只。
少年也注意到了若伊的存在。
长廊中的少女穿着一袭璀璨夺目的红裙,仿若是一朵灼灼燃烧着的罂粟花。她一头墨色的秀发仿若海浪般披肩而下,整个人在阳光中闪闪发亮,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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