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了,半天的活,两个人干一人能挣一百哩,一会的活。”
“太少了,没人会干的。”围过来的人说着散了。
“老板,我干,我一个人去行不?”乔用诚恳的目光询问道。
“一个人也行,就是需要的时间长,累点。”
“累不怕,时间长就长吧反正没事。”乔近乎躬身地迎着来人说道。
“看你也是个实诚人,走吧,跟着我的车。”来人说着发动车向前驶去。
开始干活前乔给老婆打了个电话,说他可能回去很晚,电话那边只是嗯啊了几声就挂断了。
等到乔灰头土脸的从工地下来,大街上的门店已经关张的差不多了,还有零星几个买饭的还没有关门,乔找了个简陋的小饭店吃点饭就匆匆往家赶去。
乔走在路上昨天晚上的一幕又浮现在脑海里,这样的情况他已经不是一次看到了,其实他心中充满万分的狐疑,但是他并没有得到妻子有出轨的证据,所以他也只能把嫌疑压在心底。
他突然有一个念头,今晚他想在妻子不知道的情况下进家看一看,也许不是自己多心了呢?
有了这个念头,乔在电动车进村后放慢了速度,村里一片漆黑,家家户户都已息灯睡觉了,偶尔有几声狗叫。
乔把电动车靠在自家院墙上,随手从工具箱中摸了一把改锥放在兜里,抬腿上了电动车,顺手扒着围墙的上延翻过墙去,翻到墙的内侧,乔小心地顺着墙滑落下来,生怕弄出声音来。等乔落到地上,转过身他看到卧室还亮着灯。
乔小心翼翼地来到卧室的窗下,在他探出头向屋里看的一瞬间,不该他看到的他看到了,不该他听到他也听到了,怒火在一瞬间点燃了,紧接着就是乔冲入房间的声音。
房间里的大床上,乔的妻子爬在床上,雪白的屁股撅起老高,隔壁的老王正搬着这圆润的屁股抽送着。
等到一声凄惨的尖叫声响起,乔的改锥已经牢牢地插入隔壁老王的后背。乔迅速地伸出另一手搭在隔壁老王的肩上,一只手飞快的抽出改锥,血随改锥拔出的瞬间飙射出来,乔还手又一次插入隔壁老王的后背,人的皮肉在锥刺下如一层薄薄的纸,没等隔壁老王扭头看是谁在他后背上刺插刀,魂已经去西天赎罪去了。
悲剧发生了。
乔在迈进监狱大门前的一刻终于明白了,这一切不是命中注定的,而是现实逼迫的,如果不是现实存在,不是为了拼命挣钱,如果我们夫妻共同生活在一起,即便是生活很辛苦,又怎么会发生今天的一切呢?
在他将改锥刺入隔壁老王的后背的那一刻,虽然他怒火万丈,但他并没有接着伤害他的妻子,他能在怒火燃烧中原谅妻子,也与他对现实的无奈有关,他知道自己愧歉妻子的太多了,他心里明白现实看到的结果也是必然的结果,只是自己不愿意看到而已。
妻子太需要男人慰藉了,可他不能。
乔想着想着心又一次的揪紧了,一阵心里绞痛袭来,很疼很疼的,乔慢慢歪倒在地上,再也没有站起来。
(二)、梦刺
荣是一个瘦弱的女人,虽然说不上美貌,可也很有女人的韵味儿,所以隔壁的老刘常往他家跑。
老刘在村里说不上富裕,可也算是个能人,挺会挣钱的。老刘不去外地打工,在临近的市里干建筑活,是个领几个人的小工头。平时老刘并不用太辛苦,不用亲自操刀干活,重点是得找到干活的地方,得找个用人的工程。所以老刘闲暇的时间很多。
这日,荣正在家喂鸡,刚把鸡食进鸡食槽里,屁股就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荣激灵一下直起身子回头一看,隔壁老刘正站在她身后冲着她笑着。
“你个老不正经的,拍我屁股干嘛?想掏面酱吃呀。”荣没好气地骂道。
“想吃,只要你敢tuō_guāng腚让我掏,我就敢吃。”隔壁老刘坏笑着说。
“回家吃你姐的去,老乱毛。”荣骂了一声转身走开了,撇下老刘尴尬地站那望着荣的背影坏笑着。
荣大步走进自己破烂的房子里,两间瓦屋已经见天了,房顶漏着洞,晴天透过光来,雨天漏下雨来,已经不成房子的样子了。
荣望了一眼屋顶,心情暗淡下来,一丝无奈的愁容挂在脸上,不由自主的叹了一口气。
“咋了?叹啥气哩?”跟着进屋的隔壁老刘冷不丁问道。
荣回过头来差点碰上迎着她来的那张老脸,荣一惊,骂道:“死老东西,想干嘛?”
“没想干嘛,就是关心你呗,你是不是在愁房子啊。”隔壁老刘仍旧甜着脸问。
“是啊,你看看都漏天了,俺家那鳖孙也不回来修,再不修就没法住人了。唉。”荣说罢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你别愁,明天我就带人来给你修房子。”
“哪来钱修房子呀,唉。”荣拉长着脸,两手一摊说道,说罢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我看了,用不着花钱,你只要管干活的一顿饭就好,把瓦揭下来,重新摊上行了,保准不会再漏了。”
“你说的是真话?”
“真话。”隔壁老刘很肯定地说。
“啥时候来修?”
“明天,我看这两天天好,赶早不赶晚,就明天吧。”隔壁老刘说罢就往屋外走,边走边说:“我这就去稳当人去,你也准备好吃的。明天大概过来四五个棒劳力,你得多准备点他们可能吃哩。”隔壁老刘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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