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的下午,考完生物,哈士奇觉得自己已经头晕眼花,不要说分不清东西南北了,恐怕连前后她都快分不清了。在教室外的长椅上,哈士奇抱着自己的脑袋坐了一会儿才缓过气来,一想到自己要在年三十复习功课,大年初一还要考物理,哈士奇就觉得心力憔悴,是谁说的,要是年三十过不好,后面整整一年都会过不好的?
难道这已经预示了下一年她整整一年都要在考试之中度过吗?不过,哈士奇又笑了起来,如果这句话是准确的,那是不是也意味着明年厄敏都会和自己一起吃饭呢?一想到这事哈士奇又乐了起来。不过,哈士奇很快就摇了摇头,这肯定是不可能的。厄敏下学期就要转到牛津去了,她是不可能一年都和自己一起吃饭的。
又休息了一会儿,等自己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头脑清醒了一点哈士奇才站了起来,她四周看了看,弄明白自己是在什么地方的时候朝自己翻了一个白眼。真好,她刚刚在朦胧之间竟然往下走了,而不是往上走,这也就意味着她现在还要再爬三层楼才能出去,老天为什么要这么玩她啊。
哈士奇背着自己沉,拖着腿一阶楼梯一阶楼梯地往上爬,爬了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她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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