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何家岩,一个是马小薇,还有一个打电话的人自称是我同学,但她没记住全名,隐约记得有个风字。由于我事先叮嘱不要把我生病的事告诉同学朋友,老妈并未告知苏墨风实情,只说我去了亲戚家,一时半会不回来。苏墨风后来又打了个电话,老妈继续推说我还未回来,他沉默许久后挂了电话。也许就是那个时候他出的国。
至于尤思丽,自从她发现我钱包里的秘密后,我们俩之间的来往愈来越少,好似达成某种默契一样,不再提那件事。只是每回想起她,我的脸上就会重现被钱包打到的热辣辣感觉,也许她还在等我的解释,但我能解释什么?对不起,看上你喜欢的人?我控制不住自己?这种老套掉牙的台词再反复播放的狗血电视剧中早已衍生为一种嘲讽,再也得不到任何原谅。
多年的友情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搁浅了——女生的友情总是来得莫名其妙,又结束得毫无理由。
苏墨风走的时候我没有赶上送别,听马小薇说齐妮跟他一起上的飞机,我们班上的同学还有尤思丽都去送行了。马小薇不禁责怪我的无情,临登机前,苏墨风还问起我什么时候回家,帮他带声问候。我的心忍不住一阵阵刺痛,却忍住不去联络他,尽管我有他的地址。
尤思丽在上大学前约我出来见了一面,她淡漠的表情让我怀疑我们两个是否曾经有过将近十年的交情。
“之前的事我不想再问,但有件事求求你。”
我扯出苦笑,我们之间有什么事需要用到求这个字?
“希望你以后不要联系苏墨风,可以吗?”尤思丽两只大大的眼睛盯着我,外表一向柔弱的她眼神里闪过哀求和坚持,更多是一种执念。
“思丽,你何必……”我看着眼前这个面目陌生的女孩,嘴唇嗫嚅道。
“我知道你对苏墨风来说也许只是普通同学,而苏墨风将来身边可能会出现很多人。但你不同,余沉,你是我曾经的好朋友,你这样子让我觉得好像被好朋友出卖了!我只要想到你藏着苏墨风的相片,就想到我在你面前表露过喜欢他而你总是疏导我,这很讽刺,你知道不?我一想起就很生气很愤怒,好像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所以,答应我,不要再跟苏墨风联系,可以吗?”尤思丽一字一字道,每一个字都好像木桩打入我的内心,让我的灵魂万劫不复。
“……好。”
我听到自己心啪叽一下碎成粉末,眼神慢慢黯淡下去,我如同一个窥伺别人珍爱之物的罪犯,用各种行为赎回自己的罪行。
我在一片寂寞成潮的羞耻和无法抑制的内疚中,踏上了漫漫大学路。
高考中我分数堪堪飞过理工的上档线,被调剂到新闻专业,马小薇和于天宇双双考入理工,何家岩倒有点出乎我意料,我以为他会报考到首都的大学,结果他考到市最好的学校,大。身边的朋友唯独尤思丽考到外省,首都外语学校。
大家就这样各散西东,孔雀东南飞。
尽管我跟马小薇于天宇同校,但上了大学大家都各自忙碌,大学生活的丰富多彩让我们忙于沉醉其中,而昔日同学早就被我们罗列到有空再见面的行列中。尤思丽偶尔会写信给我,说她上了大学后的琐事,信中提到有男孩子追她,但她拒绝了云云,我刚开始会回信给她,后来几次忘了回,渐渐的她也不再写信给我,我亦
慢慢的,慢慢的,以前玩到一起的人也疏于距离了。
唯独何家岩不同。
他实在太出名了,即使我们不同校,我也能经常从舍友口中听说他的鼎鼎大名和辉煌事迹。大学校园本来就是一个浓缩的小社会,颜值至上,是帅哥美女的平台,何家岩第一长得帅,第二能说会道,第三多才多艺,他很快就在大学生活中如鱼得水,大二那年,四校联谊的校园歌手大赛中他凭借翻唱陶喆的《普通朋友》一举成名,有星探寻求上门,被他以学业为重拒绝了。这一拒绝更是加速他名声的传播,大家都知道中有个高颜值高智商还会唱歌的男生,叫何家岩。
“余沉,听说何家岩跟你是一个高中,你们应该认识吧?”舍友问我。
我嘴角抽抽,何止是认识!
“还好吧,就知道这个人而已。”我敷衍道。
“真羡慕你,能跟他读同一个高中。”
我眼角再抽抽。
“你们跟他同住一个地球下,呼吸一样的空气,说一样的语言,哦呵呵呵。”
“……”
偶像被调侃,她们不服!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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