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下来,不用家法了!冬梅,去放好吧!”
“是,夫人。”冬梅接过骆夫人手里的藤条,退出了房间。
“娘,这不公平!”骆天哲揉着自己酸疼的肩部叫嚣着,“你g本没有打到爹呢!”
“哼!臭小子!我跟你当然待遇不同!”骆老爹的脸色地缓了下来,才一会儿又变得酱紫,“亲亲娘子啊,我下不来了!”
“哈哈哈——老爹你也有这个时候啊!”
“臭小子,把你爹给我救下来!今日的账一笔勾消!”
“遵命,亲亲娘亲!”
骆天哲灵巧地跃上房梁,将掐在房梁上的骆老爹给救下来。
骆夫人微笑着上前,“相公,你受苦了!”
“夫人,我没事!”看着骆夫人越来越近的笑脸,骆老爹却感到背上的冷汗一阵一阵地流的更厉害了。
“啊!!!”这回是真时的杀猪死的嚎叫。
骆夫人揪住骆老爹的一只耳朵,往外走去!“没有藤条,我还有这个!”
“爹爹,疼吗?”梁雨上前,打量着骆天哲背上的伤口,还挺深的!这古代的家法还挺不错的!
“小鱼儿,没事啦啊!爹爹带你回去吧!”
“好!”
骆天哲温柔地抱起梁雨,走向自己的院子。折腾得这么晚,梁雨的眼皮已经不停地打架了,一沾上轻柔地锦被,睡意更凶猛的袭来,倒头就睡。
看着沉睡过去的梁雨,骆天哲细心得为她掖好被角。转过身,从床榻底部的暗格里掏出自己的宝贝,他还有一件事情要做,那就检验一下自己的小弟弟是否真的有事。
那是一本描绘得很是细致的春g图,是他那一次追捕一名cǎi_huā大盗的时候的意外收获。
“咚咚咚——”一阵清脆的敲门声,让刚刚打开图册的骆天哲急忙地吧自己的宝贝塞到棉被底下。
“谁啊——”
“天儿,是娘!”骆夫人拿着几个盛药的瓷瓶进了屋。
“娘,你怎么来了?”
“娘来看看你背上的伤?”骆夫人自顾的在床榻边坐下,“转过去,娘帮你上药!”
“娘,我没事!”
“还说没事!这么深的伤口,方才娘的藤条下来的时候,你不会躲的啊?”
“啊!!!疼——”
“父王爹爹!”睡梦中的梁雨带着哭意喊道。
“废话,都出血了,小声点,别吵醒了雨儿。”
“是是!”
“我说天儿啊,事情办好了进就带着雨儿赶紧离开吧!毕竟人家是郡主!安你爹那顽劣的x子,万一出了事该怎么办呢?”骆夫人心疼地望一眼梁雨,这孩子这几晚总是做噩梦。
“娘,我正准备带小鱼儿离开呢!”突然感到背后的手突然的停了下来,“娘——”
骆夫人伸手从棉被底下掏出一本厚厚的图册,一脸愠色地道,“臭小子,你——”
“娘,这,这是你儿子抓了cǎi_huā大盗后的战利品!”
“哼!臭小子,你这几天去怡红院,原来是在研究这种东西啊!看来今天还应该打得再狠一些!”骆夫人一把揽过那本图册,气呼呼地踏出了房间。
第2卷第16章 归至雪山
“娘,——”骆天哲一步跨出房间,去追赶骆夫人。
一个白色的人影却突兀地挡在他的面前,背着身子,只有一头飘逸的白发和白色的衣衫,在依稀的月光下,如一无声的鬼魅。
“师父?!”骆天哲不可思议地喊了一声。
雪山天老转过身,手里的拂尘一甩,骆天哲整个人“咚——”的一声,倒在地上,旁边的黑暗深处,跃出两只雪狼,将骆天哲驼起。
走进房间,天老看着熟睡的梁雨,揭开棉被,将她揽在怀里。
“父王爹爹!”问道一股熟悉的味道,梁雨伸手紧紧地拽着天山雪老的衣襟。
“哎——”天老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孽缘啊!望这一世能囚禁彼此的孤魂!”
转过身,跨出房间,白色的身影隐在深邃的黑暗深处!
似乎是睡了很久很久,好几次梁雨想要醒来,眼皮却沉重地抬不起来。能听得见旁边有人絮絮叨叨地念叨,那是干爹的声音。
鼻子间萦绕着那熟悉的清香,是父王爹爹,却又是乎不像,因为那人没有父王爹爹的温柔。那清香中有夹杂着浓厚的中药味,让人喘不过气来。
良久,才能缓缓地睁开双眼。
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一间木屋,屋里的一切都是清一色的浅棕色的木质品。做工并不是很j细,朴素的样式却很是洁净。屋子里萦绕着淡淡的清香,跟父王爹爹身上的香味很是相似。
直起身子,望见桌上的木龛上搁置着几朵白色的花,宽厚的花瓣层层叠叠,在微风里颤抖开所有的脉络,几滴晶莹的水珠顺着脉络架成的五线谱,跃动只属于它们的旋律。嫩黄的蕊,娇羞地探出头来。妩媚不失淡雅,娇羞而又清灵,好独特的花!淡淡的花香在房间里弥漫开来,沁人心脾。
一匹雪狼推门进来,“雪儿——”梁雨脱口而出地喊道。
听到梁雨的喊声,雪狼却微微地一怔,急忙地跃出门外。
梁雨无奈地摇摇头,身下是一张木床,被子床单是清一色的白,脸自己的衣服也被换成了白色。记得自己睡着的时候,还是骆骆干爹的房间里,只是不知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这一陌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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