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心思单纯,主人让它盯着水坑,它就老老实实的盯着,但这好大一会儿上面没倒下水来,它却是一点不着急也不纳闷,竟然还自娱自乐的偶尔吐个水泡砸到坑底,让原本李彦夕挖的还算平整的浅坑,变成了坑坑洼洼的深坑。
也算芸儿倒霉,脚刚落地,人还没反应过来,无聊的花花已经一个水泡砸了下去。
“啊!”突然被砸中的芸儿疼的大喊一声。
尖锐的叫喊声吓的单纯的花花把自己缩成一团,躲在它超强防御的g壳里。
本来就悬着心的芸儿,突然被攻击本能的惊恐的发出喊声,但也就是一会儿的事情,整个黑暗的空间里迅速恢复安静。芸儿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捂着嘴忍着的疼,警惕的四下打量。
她身材本来就是小巧,小半身子站在被花花扩大的坑里,大半身子是完全露在外面,此时借着火把微弱的光芒,以及它身后的黑漆漆的洞x,她有些发懵,心里更是惊讶。
但腿上的疼痛很快让她清醒过来,犹豫了一会儿后,她咬牙爬出小坑,小心翼翼的迈过身旁巨大的g壳,不大会儿心里的紧张以及疼痛已经让她出了一层细汗。
越过花花的芸儿,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手中的火把能照亮她周身,更远些笼罩在黑暗里的地方,像是恶魔的巨口随时都能轻易吞没她,巨g、莫名其妙的洞x以及黑暗中的未知都在冲击的她恐惧神经,让她害怕。
但芸儿毕竟不是普通养在楼阁的小姐,她是武学世家大族姒家的j英,内心在害怕恐惧,也不能完全掩埋了她那份该有的冷静。只见她放下手中的火把,揭起衣袍的一角,捋起染血的白色衬裤,查看伤势。
还好花花只是无聊,吐个小水泡,并没有故意想伤她,但它再怎么不上心的小水泡,也是轻易就能把石头砸出个小洞来的,更何况是女孩子细皮嫩r的腿。
那伤口不过成年男子的手指chu,但却是完全对穿成一个洞,直流的鲜血看着就让人害怕,还好她身上带了极好的金创药,不然止都止不住,到时啥都不用干了,指不定就因失血过多让她把命丢在这里。
洒上伤药止住血后,她又从怀里掏出一块白色手绢,手绢一角绣着一只展翅高飞的鹰,她有些不舍的看了一眼,指腹轻柔的那只鹰,目光中闪过一丝温柔和一丝伤感,最后还是用它给自己做了收尾的包扎。
经过这么一折腾,她显然已经非常疲惫,身子靠在一边的墙上休息了会儿,一手捡起一旁的火把左右照着,眼睛随着火把的光亮警惕的四下观察,一圈后定格在离她不远的花花身上。
此时花花已经从刚刚自我保护中伸出脑袋,正好奇的望着眼前的人。小眼睛圆溜溜的,水汪汪的,单纯可爱。
盯着它瞧了好一会的芸儿,见它没有其他动作,明显松了口气,但还是带着防备的盯着它,等她稍稍恢复了些力气后,才鼓起勇气挪到花花跟前,她好似好奇有像是害怕的欲伸手它,来回试探几次后,发现花花并没有任何不满或攻击动作,于是她大胆的再次伸手壳,就在快接近g壳时,她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把匕首,眼中闪过一丝狠辣,用全身的力气狠狠刺了下去。
可惜没有她现象的场景,反而匕首应声而断,她的身体一僵,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而被她刺杀的花花,g壳上没一点痕迹,而起完全无知无觉圆溜溜的眼睛极其像个可爱小孩子似的,带着疑惑的目光望着她。
‘啪、啪、啪、’的掌声从黑暗里一点点的传来,越来越响越来越近,随之而来的脚步声以及轻轻冷冷的幼童笑声。
芸儿半跪在地上,听到声音时她的心神绷得紧紧的,她猛然回过头,紧紧地盯着传出声音的方向。
从黑暗中一点点走近光亮中小女孩,穿着天蓝色的宽袖锦袍,脑袋上用蓝色丝条左右各绑着的一个包包头,干干净净的头发上没带珠花很素净,只是垂下半长的两条丝绸,随着她走路的动作轻轻晃动着。女孩的容貌不差,有双显得高傲狭长的丹凤眼,此时却微微眯着,朱唇微勾带了丝笑意,鼻梁小巧挺直,衬着的小脸多了分英气。
她的整个神情淡淡的,少了分孩子的幼嫩。紧盯着她的芸儿心中明白,这小女孩应该就是自己此次的目标,但以如今的自己已经完全没了拿下她的能力。
拍手喝彩的李彦夕,早就在暗中看着她。这名曾经让她感兴趣,甚至打发了大半个月的女子。
从她双脚落地,她就站在一边观察,明明非常害怕,却如此冷静的处理自己的伤口,就连对付只动物都能上演一出戏码,,真是足够忍耐、冷静、心机深沉的女子,让李彦夕看的非常过瘾,为其j彩的演出鼓鼓掌也是应该的。
“你的演出非常j彩!”李彦夕面对着半跪着的芸儿,倒是高了些,看着她的视线能从上往下俯视。
虽然她说的非常真诚,但芸儿听在耳里却非常羞愤,就连李彦夕的笑容,她都感觉非常刺眼充满了讽刺意味,再加上此时二人的姿势,更是显得李彦夕高高在上。
“你在羞辱我。”
李彦夕一愣,笑的更为诚恳,“不,我是真心赞叹你。”她歪着头,眨巴一下眼睛,想了想接着望向眼前的女子说道:“你的胆识、忍耐、冷静都不是一般女子所有的。”
芸儿一愣,随即单腿用力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望着李彦夕。
李彦夕轻轻一笑,“看来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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