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邪恭侯到。」传令的侍卫恭敬的向大殿里头的霸主禀报,随後便领著一行人踏入大殿上。
由於正值早朝时间,所有的文武大臣都在殿上。
邪王的儿子平安出事,便说要与其他三人分享喜悦,便在满月之後请人报喜讯,只是北方刚好由邪王的老爸亲自出马,他自封为侯不称王也不称皇。
「好了,你们退朝吧。」剑帝坐在御座上摆摆手叫下面的人散去。
「可是邪王使者……这…….」文丞面有难色的说,不愿意退去。
「退朝。」他执意的在喊一声,这声极具威胁x,若是再议他会翻脸走人,他们不走他走。
「是。」其他人见著剑帝不买文丞的帐可什麽也都不敢再说下去了,因为眼下最有优势的就是文丞。
涅圆剑依旧在大殿上闪烁,他好久不再听到涅圆剑说话了。
邪恭侯後头带著两个人进来,两个人都盖了斗篷,手上各捧著要给剑帝的东西。
「自从上次一别,四个月馀……我的孙子倒也平安出世满月了,听说你娶了皇后这些东西不成心意。」他见著了剑帝未行跪拜之仪,仅是颌首示意,後头的两个侍者跨向前恭敬的献上j美的盒子。
剑帝摆摆手在殿上的侍仆很自然的走去把它收走。
戚怀云欲言又止的看著邪恭侯的蓝眸,可是伫立在大殿上的涅圆剑却有奇怪的动静。
「我亲自前来是想与你说一件事……」他看见戚怀云的眼中闪过一丝紧张,当然很快就被压下了,噙著苦涩的笑容他幽幽启口:「放心,她没死……只是……」
涅圆剑忽然自己动了起来,剑锋横指邪恭候左边的侍者,笔直飞快的发s出去。
阎杰眼睛闪过一抹惊愕,原本要现剑欲挡但腰间上的另一把剑从他的腰际飞出,直接档下涅圆剑的剑锋。「怎麽回事……」
「涅圆剑,你干什麽?」剑帝从御座上拔身跃下直接握住剑柄。「它从来没有这样过……」
『放肆!还不退下。』挡住涅圆剑的那一把剑居然也会说话,而且是剑帝、邪恭侯都听得见,它的剑身修长,护手出现六瓣奇异的图纹,剑柄却光滑的宛如上好的白玉。
『怨无极……你居然现世,那麽那上好的养剑者不该是轮到我吗?』
『我的养剑者谁碰谁就该死,就算是你……应该也知道我的威能吧?』
『哼,果然认了主的怨无极……除了其主其他东西见你就该闪。』涅圆剑轻哼一声,知道那把剑比自己还要霸道。
「咳,两剑……你们打断我说话了。」邪恭侯轻咳一声,名唤怨无极的剑则是飞落倒在那名侍者的脚边,不再说话。
那名侍者伸出手,是一只白晰的手……一看就知道是女人家的手,将那把剑捡起来。「刚刚……是剑再说话?」她陌生的问。
听到那声音戚怀云浑身一震,这不是他日日夜夜魂牵梦萦的声音吗?可是听起来怎麽这麽陌生……他将涅圆剑丢回它的位子,朝那侍者走过去伸手要拉下她斗篷的帽子,可是却被邪恭侯挡下。
「你会吓著她的,先听我说完。」换他小心了拉下侍者的帽子,里面出现一张豔丽绝色的面孔带著金眸,却小心翼翼的望著戚怀云。「她的记忆被掏空了。」
戚怀云眉头深锁,看著那张脸……是熟悉的脸,可是那眼神却不是他所认识的,望著他的是全然陌生的眼神。「被掏空是什麽意思?」
「阎崇的女人在生产的时候因为魔源不足,黎霜进去渡了魔源给她,不知怎麽搞的……她本想把魔源全部渡给婴儿,你知道如果失去魔气……还不会死,魔源就是魔族的生命力……我见其况有异马上拉开黎霜,在那一瞬间……怨无极便从她的心口掉下她也随後昏迷不醒。」
「月馀之後她醒来,看著我的第一句话问我是何人。她唯一记起的只有名字和我妻子的名字……当然因为我妻子的关系,她想起了我是谁以及我的儿子……但我估计……她大概也记不得你了。」
「是失忆吗?」戚怀云听完,他问。
「不,不是失忆……我形容给你听吧,当你想起一件事情会出现人事物所构出的景象,可她不会……出现人,所有人都是空白的……她知道有这件事情可是却想不起来是什麽人,但可以清楚的说明事情经过和地点。怨无极形容,人被拔走的意思。」
他伸手掐住记忆中的下颚,抬高她的眼chu声的询问:「你认得我吗?」
金眸盯了他半晌,摇摇头。「我的脑中没有你的脸及名字。」
「很好。」他的手在身侧握紧拳,关节都嘎嘎作响了起来。「那麽……你再回来这片土地上,不管是要挑断你的脚筋还是砍去你的双足,我都做的出来,这句话还记得吗?」声音更是清冷了,他没有办法接受这种结果。
她低下头,沉默了。「好像……有人这样对我说,可声音不一样……」那个人的声音低哑的彷佛再忍耐,听得她的心都拧了起来。
「别伤害她,你要是这样做……我现在就把人带走,邪王不缺她一双碗筷……论起来那兔崽子还要称她一声乾娘。」邪恭侯立即表明立场,如果剑帝要伤害她……他可以直接把人带走。
「那阎齐呢?她连阎齐都忘了?」
「嗯,她忘了。她所有的本能都在,不要刻意去激起她……怨无极是一把很霸道的剑,只对她温柔而已。」他说著那把从黎霜心口掉下来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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