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琅发现跟着叶见琛去见老朋友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叶见琛跟四五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呆在一个酒庄里面,抽雪茄、喝红酒,聊得不亦乐乎,精神劲贼好,张琅都替这帮老头的身体健康担心,这帮老头照样喝酒抽烟。
叶见琛也没有特意介绍张琅,让张琅跟他们一起抽烟喝酒就是最好的介绍了,虽然对叶老怎么会带一个年轻人过来参加聚会也会奇怪,但这些老头们都是非富则贵,所以老头们对张琅也仅是保持表面上的礼貌。
张琅坐在一堆老头旁边,说不上太多话,听着这帮老头旁若无人地谈论风花雪月,偶尔一些提到生意上的事也是轻描淡写带过,谈生意到了这帮老头手里,也就是烟酒消费当中的一种增兴节目,张琅听了获益良多。
张琅坐着也没表现出不耐烦,也没觉得拘束,神情淡然地叼着一根雪茄,时不时地往外喷上一股烟,但他不是吸烟,是用嘴往外吹气喷烟;偶尔拿起那上万元一小杯的限量版拉菲红酒喝上一小口,他对于酒没太多研究,十几万一支的82年拉菲跟几十元一支的长城干红的区别就是,拉菲喝下去顺喉一些,也就仅此而已。
张琅正当百无聊赖之际,手机震动了一阵,打开一看,雷发来一个庙宇的照片,还有一条短信,“目标入林公庙,至今未出。”
现在快深夜时分,苏方时现在入庙,可能在里面留宿了,一般人很少会在庙里过夜的,再说现在也不是上香敬神的时候。
张琅想了一会,决定亲自去看看,便跟叶见琛悄悄说了下,跟各位老头们靠了声罪,打个的直奔林公庙。
林公庙不大,庙堂横连三间,左右两边各有一个凉亭,庙前安放护法石狮一对,庄重古雅;庙门前左右各有一株约有百年龄上下的细叶榕,粗大的虬枝斜伸,还垂着密密的气根,树根下还有烧剩的残香烛。
据民间传说,林公庙记念一个元朝时广东惠东地区的姓林的牧童,他自幼天生异禀,十二岁得道,成年之后在惠州九龙山修行,死后多次显灵都化身为小童,帮助渔家治病和预测天气,故被奉为渔家的保护神。
张琅在林公庙附近转了转,附近一些楼宇的灯光还亮着,路灯也很明亮,加上庙门前的灯,到不觉得这庙会有什么恐怖阴森的感觉。
“进去多久了”,张琅站在一根路灯底下,问前来汇合的雷。
雷答道:“大约有两小时了?”
“没看到他出去?”,张琅看了看庙的格局,应该有后门,不过以雷的身手,不会被苏方时发现后面有人跟踪的,自然不会像躲仇家一样从后门遁走的。
雷肯定的答道:“没有,他一直呆在庙后面的左手边的一间房里!”
庙后?张琅刚才用手机看了一下林公庙的卫星地图,发现这林公庙背靠的小山似为下山虎形,而林公庙恰好修在这下山虎前,挡住了煞气,同样庙后方由于校场气流回撞,容易形成煞气的短暂停留,难道苏方时是在吸取煞气。
一般在寺庙逗留的信众因际遇不同而形成各色各样的气场,有些是福气,有些是煞气,有些是病气,有些是贵气,寺庙当中各种气息的冲突回荡也会形成独特的气场,所以寺庙附近一般不适合常人居住。
张琅运起金瞳术,发现从山下流动的一些煞气,以及庙中汇集的煞气汇合在庙后打个转后再从两边散逸,但其中一大部分却又重新汇入寺庙的某处,那地方正是雷指出的苏方时呆的地方。
张琅想,这苏方时修的应该一种邪术,一般修道之人是找洞天福地吸收灵气才对,但苏方时却反其道而行之,专吸煞气,张琅并不以正道人士自居,视铲奸除恶为己任,但苏定时这种走歪路设阵害人的风水师,张琅真不介意给他来个深刻教训。
张琅再细看了一下林公庙的卫星地图后,让雷在外接应,自己的一个人溶入夜色潜上了庙后的小山处,堪定方位后站定,结起金刚指,念道:“谨请北方白虎神,坐镇千里虚空内,震动山林虎妖气,罡锋直指艮鬼门,急急如律令,起!”
张琅腰身一沉,扎起马步,双手向下虚抓,慢慢地向上提起,只见一个灰白色雾气形成的老虎如同被绳子缚住从地底给吊了起来,待老虎完全出了地面后,张琅叱了一声“去!”
雾虎仰天咆哮,朝山下飞奔而去,撞上庙墙后,如入无物之处,一闪而没,那地方正是苏方时所在的地方,张琅再次听到一次虎咆后,感觉里面还有些微弱的气息,没有多大的动静,可能是晕了过去。
张琅过了一会,见还是没有什么动静,便拍拍手,抹掉额头上的汗,轻松下山找雷去夜宵了。
林公庙内,苏方时口吐鲜血已晕倒在地,其身下摆了一个古怪的阵法,由于苏方时倒地碰掉了多处物品,即使是张琅前来,也看不也是个什么阵了。
苏方时原本是林公庙附近村里的渔民,但他却不喜欢做渔民,尤其是父亲出海遇上海难后,他更加是不再上船出海打渔。他从小就在林公庙里玩,跟着道士们学了一些道法,他在学道上倒是颇有天赋,从林公庙里的一些有几百年历史的壁画及古书中学到了一些茅山道术的皮毛,但经过他的改良,竟然还闯出了一些名堂。
苏方时有感于澳门太小,便去到香港发展,在姚家开发的楼盘打工时,因处理了一次楼盘的灵异事件而被当时还不是家主的姚永康重用,更是在一次拍卖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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